「鳩占鵲巢這樣說有些難聽,那麼,就當作是主身的人格,以及主身被封印時『製造』的分身甦醒的嶄新第二人格,兩者之間誰主誰從,除了力量的決定性因素外,還有的就是靈魂的記憶。。。。。。」
「也就是說,只有完全的融合,我和你才能真正歸一得到完整,不,應該說是只有一方吞噬掉一方才是最符合你我意志的道路,那麼,只有當某一方覺得能夠有絕對的抱我完全壓倒另一方的意志時,吞噬才會殘忍的到來,呵呵呵呵。」
秦昊發出人的笑聲,身影驟然消失在祭壇上,眼睛猛地睜開,眼前是冰冷的實驗室慘白的牆壁,冰冷的燈光將他的影子拖得老長映射在牆壁上,就像是一團模糊的怪物看不清具體的形狀,時而拉長時而縮短,怪異無比。
「可惜,我只獲得了一小部分的記憶片段,很難做出準確的判斷。。。。不過,我可以判斷出我的優勢在於這具身體,或者說對你來說,這具軀殼有著非同一般的意義,絕不單單只是一具被製造出來的『分身』那麼簡單。」
秦昊吶吶自語,聲音嘶啞:「是因為系統的緣故麼?」
摸了摸左眼,貼著眼皮觸摸著眼珠子的轉動,秦昊腦海中閃爍著記憶中的片段,那些記憶的片段就像是無數被撕碎的紙片,亂七八糟的堆砌在一起,絕大多數都是空白的紙張,或者奇怪的塗鴉,在完全的拼湊在一起之前,大多數的紙片都沒有什麼特殊的額價值,而想從這些紙片中搜尋到特別的圖畫,勢必是一項非常吃力的工程。
畢竟,通過有限的記憶來窺視判斷,那位「自己」存活的時間,怕是有些駭人聽聞了,如此漫長的歲月,記憶的閣樓早就被建造成了一座高樓林立的巨城迷宮了。
「宇智波的血脈。。。。。。」秦昊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寒光,這是他目前掌握到的最有價值的記憶線索,「需要一個活著的宇智波後裔,叛逃者的後裔。。。。。」
「呵呵呵呵呵,真是令人討厭的解謎故事。」秦昊習慣性的舔著嘴皮子,腦海中忽然「叮」的一聲冰冷的音節打斷了他的思緒。
「系統判定中。。。。。」
「權限綁定識別。。。。。判斷識別中。。。。。。主系統發生回應!!!」
「滋啦滋啦。。。。。。滋滋滋滋。。。。。。。滋滋滋。。。。。。」
一連串奇怪的提示音和冷漠的音節字符組合後,伴隨著好似信號失聯一樣的電流雜音,秦昊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人形的自走雷達,突然詭異的接受到了一段模糊的畫面。
畫面中
漆黑深邃的洞內,黑暗跌宕的岩石,汩汩冒泡的蛆蟲液泡,擱淺在黑色海岸的破敗船頭。。。。。畫面快速的轉換聚焦在一個被黑色侵蝕散發著邪惡和不祥氣息的圓球上。
傳遞過來的畫面和信號,似乎就是因為那個圓球!
圓球的正面跪著一個匍匐的身體,畫面一瞥而逝,那是。。。。。。胡行一,對方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電流聲戛然而止,投影在腦海中的畫面頓時失聯消失。
秦昊站在原地,看著眼前慘白的牆壁,眉頭就緊緊的蹙在一起,眼中露出驚疑不定的神色:「剛才是聽見了主系統。。。。三個字吧。」
「有主系統,也就意味著有副系統嘍。。。。。」秦昊的表情頓時陰沉下來,語氣陰森森道:「還真是讓人措手不及的。。。。。有趣啊!!」
手指猛地抬起,五根指頭探出鋒利的指尖對著牆壁猛地一插,冰冷堅硬的牆體就頓時如同豆腐一樣被刺穿,猙獰的手指扎穿窟窿,森然的透牆扎在另外一頭。
「所以說,我的這個系統只是一個副的,或者乾脆只是一個子系統,附屬之類的意思?」秦昊在心中猜測著,他感覺有些說不出的煩躁,狠狠的咬著牙齒,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腦子裡轉得飛快:「如果,只是一個子系統,那不是就意味著我手中的籌碼對那個『自己』來說,也沒有我想像中的那麼大麼?」
「就算綁定了一個子系統,也根本就是無傷大雅的事情吧。」
秦昊眼睛死死的盯著牆壁,視線好像要穿透牆壁似的,無比的森然和兇狠:「不對,如果真的如此,沒有道理他那麼想要占據這具軀殼才對,一定還有其他更重要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