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夏找你說什麼呢!我好奇死了。」百里念卿一進門就忙不迭地開口問道。
侯陌淡淡地瞥了眼百里念卿,「好奇?」
百里念卿連連點頭,能不好奇嗎?好奇死了。
「本座不想告訴你。」
這回答聽得百里念卿想打人。
百里念卿悶悶地坐到侯陌對面,「難不成你們是在說什麼不能見人的話,所以才不告訴我。」
侯陌直接當沒聽到百里念卿的話,「你難道就沒懷疑過念夏的身份?」
「懷疑過啊。念夏雖然是個五歲的孩子,可是她的一言一行真的不像是一個孩子。比大人還大人。有時候比我還成熟啊!」
「是本來就比你成熟吧。」
「哎呀,反正都一樣了。可是念夏就是五歲啊。外貌有時候是能作假。但是這骨齡總不能作假吧。明明就是個五歲的孩子,怎麼就這麼成熟呢。我是怎麼都想不通。」
「你錯了。這世間什麼都可以作假。永遠別對自己太自信了。」
百里念卿心裡一跳,「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想告訴我念夏的實際年齡不是五歲嗎?那念夏多大了?」
侯陌冰藍的眸子難得浮現出絲絲無奈,「你除了念夏的年齡外難道你就想不到其他事情了?」
「其他事?還真有。念夏要我小心我那義父。我怎麼都想不通,為什麼要小心我那義父。說句真心話,我覺得我那便宜義父對我很好。真的,我是真的能感受到他對我的真心真意。可念夏要我小心我義父,這到底是為什麼?我想了好幾天了,我都沒想清楚這是為什麼。」
念夏的那句話始終梗在百里念卿的心裡,她是怎麼都想不通。
「想不通就別想了。只要你心裡記著就行。」
記著?為什麼要記著?
「你是不是也想告訴我,我那義父對我其實沒那麼好,他對我的好是有目的的,甚至他想害我?」
「自己想。」
什麼叫自己想,侯陌這話真是——
百里念卿氣得臉頰鼓成了包子,「你等著,等我哪天真的被人害了,有你哭的。」
「你就是被人害了,本座也不會哭,這一點你儘管放心。還有本座雖然不懂得卜卦算命。但是還算粗通相面之術,你是個有福氣的,儘管中間會遇到點磨難挫折,但最後都能遇難成祥,逢凶化吉。所以本座半點都不擔心。」
百里念卿來興趣了,「你說真的還是假的。你懂相面啊。那多跟我說說,你還能看出什麼?」
百里念卿雙手撐著桌子,屁股離開座位,目光灼灼地盯著侯陌,「跟我說說嘛!」
「說什麼?」
「說我的面相啊。你所我以後能遇難成祥,逢凶化吉。還有沒有其他的。比如我能遇到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比如我什麼時候能遇到,比如我在哪裡能遇到!」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不用懷疑了,肯定是狐狸啊!
冰藍的眸子漸漸眯起,侯陌頓時變得危險起來,宛若正在小憩的猛虎,「最重要的人?你最重要的人是誰啊?」
「你這麼關心這個問題做什麼。我最重要的人是誰,這似乎跟你沒什麼關係吧。」百里念卿開始作死中,她還嫌自己死的不夠快,還特地加了一句,「反正我最重要的人目前不是你。」以後會不會是,那就要打個問號了。
「是,跟本座沒有半點的關係。你以後有事也不要問本座。好了,你現在可以回去了。」
「我還沒問完呢!我——」
「風亭送客!」
「汪汪!」回應侯陌的不是風亭,而是嘯天。嘯天真的是太開心了,主人終於認清楚百里念卿的真面目了,主人這可是第一次主動趕百里念卿走呢!
百里念卿低頭看著對著她狂吼的嘯天,心裡真是有一把怒火在燃燒,「你這隻死狗得意什麼!」
嘯天搖著尾巴,小爺我當然得意了。你個壞女人被主人趕了。這麼好的事兒,當然值得小爺我高興了!
「侯陌你——」
「風亭送客。」
百里念卿生氣了,「不用送客了。哼,我走就是了!」
百里念卿走前還記得帶著念夏一起走。
出了國師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