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杉不禁笑出聲來:「逸軒,寶才剛出生,他懂什麼?你跟他這些,他能聽懂嗎?」
風逸軒道:「臭子都能喚娘親了,難道還聽不懂?」
風逸軒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活了多久,以前也只看到他人帶過孩子,當時覺得也是挺簡單的,可這會兒,他卻覺得甚是困難了。
剛出生的屁孩,完全就無法溝通啊,他還凶不得,打不得,罵不得,屁孩就睜著那麼一雙清澈的眼睛看著他,他什麼心都軟了。
到底是自己的兒子,總還是不同的。
月杉道:「他也不過是話早了一些,很多東西還需要我們來教,要不」
「你可別想。」風逸軒果斷地打斷月杉,道:「月杉,你現在這身子,怎麼能抱他呢?」
「哇」
也不知道是不是聽懂了風逸軒的話,傢伙嘴一癟,張嘴就大哭起來,金豆子跟不要錢似的往下滾。
風逸軒:「」
誰來告訴他,這是怎麼一回事?他現在要怎麼做啊?
風逸軒緊張不已,很是不知所措地看著懷中哭得跟淚人似的傢伙。
月杉也是心裡猛地一疼,急道:「你快抱著哄他呀。」
「哦!」風逸軒急忙抱著孩子,可完全是不知所措,他看向月杉:「我怎麼哄啊?」
「怎麼哄?」月杉也是一臉慒逼,對孩子,她也是一竅不通啊。
風逸軒看著孩子,不住道:「別哭啊!」
傢伙全然不買賬,繼續哭他的。
風逸軒直覺得心肝脾肺腎都疼了,他輕聲喝道:「別哭了,再哭,父王生氣了,打你屁屁哦。」
傢伙的哭聲戛然而止,眨巴著淚眼可憐巴巴地看風逸軒。
風逸軒心下頓時舒了一口氣,總算,不哭了。
可還不待他真正輕鬆下來,傢伙「哇」的一聲,哭得很厲害了。
「」
又來?
風逸軒一頭黑線:「再哭,父王揍你哦。」
傢伙哭得更厲害了,好似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來。
月杉無語:「讓你哄著他,不是讓你嚇他呀。」
風逸軒道:「我哄他,讓他不哭了,他不聽啊,我就想著嚇他一下會不會讓他不哭啊。」
月杉滿頭黑線:「事實證明,你這方法是行不通的。」
風逸軒求助地看著月杉:「月杉,那你要怎麼辦?」
月杉腦子飛速運轉,想著前世今生的帶娃法則,可她不管前世,還是今生,她別自己帶孩子,便是別人帶孩子,她也是未曾他細看過的。
孩子為什麼要哭?要怎麼哄呢?
月杉想了又想,突然,她腦子靈光一閃,當即對風逸軒道:「逸軒,你看看孩子是不是尿了,或者拉粑粑的了?」
風逸軒頓時如像久被圍困之人等到救兵,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希望,照著月杉所言將孩子放在床上,打開包被查看。
包被一掀開,一股刺鼻的味道當即傳來,風逸軒眉頭一緊,卻也利落地將孩子的尿片給扯掉,繼而為其清洗屁屁。
令風逸軒想不到的是,他這剛清洗完,開始給孩子擦乾屁屁,孩子就衝著他撒起尿來,一泡尿如注地精準打在風逸軒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