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聲中,有著毫不掩飾的腳步聲。
『他們』出現了。
不單單是『伐木工』、『藥劑師』、『農夫』、『獵人』四人,還有另外兩人。
一男一女。
男子身著華服,站在那就有著上位者獨有的氣息,哪怕是黑夜都無法遮掩。
女人則是穿著如同夜色一般的帽兜斗篷,拉起的斗篷遮蔽著女人的大半容貌,只露出一個好看的下巴。
「『農夫』交給你了。」
華服男子吩咐著。
「是的,我的『領主』大人。」
『農夫』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
『領主』,『他們』之一。
在『他們』之中,並沒有名義上的階層或者等級制度,但是所有人都會默認最強者為『垂釣者』,次強者為『領主』和『女士』。
這並不是猜測。
而是不少人親身體會過的。
例如:『農夫』。
他就被『領主』教育過。
之後?
自然是服服帖帖的。
樹木再一次的生長著,很快的,地下的『密室』就被翻了出來,哪怕被炸毀了大半,但是一些框架卻還是保存了下來。
更重要的是,喬治六世支離破碎的身體,也被拼湊了起來。
身披斗篷的女人上前一步,直接抬手就從喬治六世粉碎的身體中,找到了那張字條。
那張字條也模湖不清。
但大致內容還是能夠看到的。
上面寫著:我是喬治六世……『紳士』……讓我做的一切,他謀劃了一切,他瘋了,他……
女人將字條交給了『領主』。
『領主』看完之後又交給了『伐木工』。
接著,就是依次傳遞。
「原來是這樣。」
「戰爭時『紳士』挑起來的,從博德開始時,就是他搞的鬼。」
『藥劑師』聲音變冷。
他不僅在今天失去了一位重要的代理人,之前的一段日子也失去了兩位代理人。
可以說,這三位代理人的死亡,令他在特斯因、北地、法波爾的布局徹底失控,想要再培養合格的代理人的話,不知道要用多少時間。
而他恰好是最缺少時間的。
一次又一次的藥劑實驗,正在等著他吶。
所以,這個時候,『藥劑師』對『紳士』的恨,那真是在明顯不過了。
「喬治六世?」
「哈,之前聯絡過我,卻又被『紳士』那混蛋唬騙了的可憐鬼?」
「他這是被殺人滅口了吧?」
『伐木工』嗤笑著。
而對於喬治六世和『紳士』的關係,在場的人並不陌生。
事實上,他們也有類似的手段。
不過,很少是面對一國之主的。
大多數的時候,是一位王室成員之類。
至於為什麼?
既有權利的窺視,也是為了方便。
而『紳士』遭到『伐木工』的討厭,也正是因為這次『截胡』一般的聯絡,畢竟,像特斯因這樣年輕的國度,可不常見。
…
「哼!」
『獵人』、『農夫』冷哼。
『藥劑師』的代理人死亡了。
他倆的代理人也死亡了。
原本他們還奇怪為什麼『紳士』會突然挑起戰爭。
現在看起來,這傢伙是早有準備。
喬治六世的出現,已經讓一切變得合情合理了。
對了!
還有那位『埃森科爾』!
對方的出現,說不定也是『紳士』的計劃。
「假如!」
「我是說假如幹掉『內灣之神』的也是『紳士』呢?」
『農夫』突然開口問道。
在場的『他們』成員全都沉默不語。
不單單是『農夫』想到了。
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