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幾日,酒樓都沒有辦法開張,蘇知知等人的臉色也一天比一天難看。
蘇知知幾乎每天都睡不好覺。
明明眼看著酒樓的輝煌就在眼前,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被人擺了一道,可是偏偏她還什麼都做不了,劉小華跟劉員外明顯就是想整垮這個酒樓,蘇知知無論如何都不想讓她的目的得逞。
蘇知知的身形也日漸消瘦了下來,蘇培之把蘇知知的變化都看在了眼裡,他靠在牆壁上,攥緊了自己的拳頭,他從來都沒有這麼無力過,面對酒樓的事情,他發現自己竟然什麼都不能做。
就在蘇培之悶悶不樂的時候,他似乎是想起來了什麼事情,他匆忙回到自己的房間,他方才依稀記得,自己的同窗好友就是縣令家的,還是張縣令家醉的沖的兒子,張嘉元。
想到這兒,蘇培之的面上閃過一抹喜色,在書院的時候,張嘉元同他的關係極好,雖然兩人的家世不匹配,但是張嘉元從未輕視過蘇培之,對蘇培之也毫無鄙夷之情,也因此,蘇培之總是會下意識地忘記張嘉元的家世背景,只當他是一個普通的同齡好友。
但是現在蘇培之卻是陷入了猶豫,他在糾結到底要不要去找張嘉元,他擔心會因為這個事情,自己跟張嘉元之間出現了隔閡。
可蘇培之沒有糾結那麼長時間,他想著,若是真的能夠幫助蘇知知渡過這個難關,他想他可以因此去做任何事情。
不過去找張嘉元的事情,蘇培之並沒有告訴過蘇知知,他怕若是張嘉元拒絕了,他不好跟蘇知知交代。
一日,蘇培之找到了出門的機會,連忙遞帖子把張嘉元約了出來,兩人約在了一家茶樓見面。
等到張嘉元來到的時候,蘇培之早就等候多時了,張嘉元在小二的帶領下來到了包廂,推開門他就笑著說道:「難得見你來找我,怎麼,有什麼事兒嗎?」
蘇培之的臉色僵了一瞬,隨後笑笑,說道:「先坐下吧,也不知道這兒的茶你喝不喝得慣。」
「放心吧,難得你請我來喝茶,我自然是喝得慣的。」說罷,張嘉元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不錯,是我喜歡的口味。」
聞言,蘇培之緊繃著神經稍稍放鬆了一些,這才說道:「今日喊你出來,還是有一事相求。」
張嘉元露出果然不出所料的神情,一邊喝茶一邊說道:「看我說什麼來著,說吧!什麼事情,如果我能幫得上忙,儘管開口就是,誰讓咱們是朋友呢。」張嘉元也是十分的爽快。
蘇培之這才把酒樓的事情跟張嘉元大體說了一番,一開始張嘉元的神情還好,但是聽到後面劉員外插手之後,張嘉元的臉色逐漸變得嚴肅了起來。
直到張嘉元聽完蘇培之的請求,臉上浮現出糾結的神情,蘇培之察覺出不對勁兒,連忙詢問道:「嘉元?怎麼了嗎?這件事情很為難是嗎?」
蘇培之也不是什麼是非不分的人,見張嘉元這個樣子,他的心也涼了不少。
果不其然,張嘉元艱難地點了點頭,看向蘇培之的眼神里也滿是愛莫能助。
思索片刻,張嘉元開口解釋道:「這個事情想要解決,就得我父親出面,可是父親他恐怕不願意插手劉員外家的事情,這個事情我也不敢自己做主。」
蘇培之靜默了一瞬,雖然情緒不好,但他還是勉強提起一抹笑容,沖張嘉元說道:「我知道這個事情會讓你很難辦,我也不會強求的,咱們畢竟還算是朋友,我阿姐的酒樓倒是研究出了不少的新菜品,我帶你去嘗嘗,如何?」
張嘉元想要拒絕,但是被蘇培之看出來了,他趕在張嘉元開口之前說道:「放心,我請你吃飯,不是為了讓你插手這個事情,就當是我請兄弟吃飯,你不會連這個面子都不給我吧。」
蘇培之半開玩笑地說道,張嘉元聽完,也不好拒絕,但是他也確實想要品嘗一番,畢竟之前蘇培之把蘇知知酒樓裡面的菜誇得上天入地,可是讓他垂涎了許久。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張嘉元拍了拍蘇培之的肩膀,隨後兩人便起身往外走去。
酒樓現在依舊處於歇業的狀態,蘇知知跟謝丞晉也依舊頭疼著該如何解決張員外的這個事情。
見蘇培之帶著同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