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紅燕豪爽的一飲而盡,秦青也被董紅燕刺激到了,也站起身,說:「姐姐說的好,干!」她也不甘示弱,隨之一飲而盡,不過卻被嗆的咳嗽了好久,才緩過勁來。
兩姐妹喝完,就這麼看著楊慕白。
楊慕白心裡想到,也不知這兩個女人是鬧哪樣,不過咱也不能被女人看不起,也隨之一口喝完。還沒緩過神,董紅燕又把桌上的杯碗,到滿了酒,端了起來說,「我與秦妹妹一見如故,做姐姐的先敬你一杯。」
秦青連稱不敢,說:「哪有姐姐敬妹妹的,這一杯,當是妹妹敬姐姐,多謝姐姐幫忙。」說完,又是一杯下肚,便暈暈乎乎的坐了下來,平日裡秦青那裡沾過酒水,幾杯下來,她已經攔不住了。
杯來酒往,楊慕白也不好受,她們用杯,而自己則用碗,兩女人剛才輪番對自己敬酒,現在的他也不比秦青好到哪裡去,而一旁的董紅燕也醉眼朦朧。楊慕白知道此時不宜在喝,起身便把二人都送回了秦青的臥室,自己也回到了房間。
迷迷糊糊的躺在牀上,隱約間,楊慕白感到有一雙小手,在為自己寬衣解帶,不熟練的堅持著。不多時,自己便光溜溜的,還沒片刻(此處繼續省略)
董紅燕穿好了衣服,看著還在熟睡的楊慕白,喃喃自語道:「我知道你沒有睡著,我很清醒,也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要記住我!」說完,一拐一拐的走出了房門。
楊慕白這時才站起身,披了一間外衣看著董紅燕的背影,不知要說什麼,原來今天她是故意把所有人都灌醉,也把自己灌醉。
楊慕白也不知道怎麼處理這段感情,他始終害怕,如果是夢,夢醒以後都成了空。如果是意識。意識消散或者自己回歸原本的世界以後,她們怎麼辦。楊慕白也不得不想到,另一個問題,那個詛咒。如果明天董紅燕真的遇刺的話。那果然就是真的了。
翌日清晨,董紅燕家裡來人了,十幾個家丁護衛和一位老管家阿福,董家為她準備了一樁婚事。怕一直慣養的她出什麼亂子,老管家帶著人。準備一路護送她回去,也可以說是壓著回去。
董紅燕站在七星鎮的通往京城的路上,望著路的那一個盡頭,她知道楊慕白他們是不會來的,他們現在還不能明目張胆的,出現在眾人面前。她卻又迫切的希望,能看到那個瘦弱的身影,哪怕什麼都不說,遠遠的站在那裡就行。
過了許久,老管家阿福走上前來。說:「小姐該上路了!」
阿福知道小姐在等人,等一個男人,過來人的他一看董紅燕的表情就知道了,可是他可不允許在這個時候出什麼差池,催促道:「要來的早該來了,不來的始終不會來!」
董紅燕沒好氣的看了老管家一眼,說道:「人老成精,什麼事都瞞不住你啊。」
阿福則說:「不是年紀的問題,只要是有雙眼睛,都能看的出來。」
董紅燕無語。自己有那麼明顯嗎?
「走吧小姐,夫人他們都催促了好幾遍了。」
「好吧!」董紅燕又忘了一眼空蕩蕩的,路的盡頭,轉身進了馬車。
「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董紅燕心裡想到。
晃晃悠悠的馬車。行駛在官道上,由於時辰過早,路上還沒有行人。
董紅燕則在馬車上打起了盹,昨天夜裡,初試雲雨的他們,折騰到了大半夜。楊慕白才放過他,兩人才筋疲力盡的睡下,而自己則又回到客棧收拾自己的行禮,一夜都沒有合眼。
昏昏沉沉中,她仿佛聽到了厲箭劃破空氣的聲音,緊接著慘叫聲彼此起伏,殺喊聲驟然響起,董紅燕的睡意一下沒了。她想出去看看,被阿福攔住了。老管家阿福,看到第一輪箭雨過後,自己的人就倒下了五六個,他想到能拿到弓箭的,看來所來之人勢力不小,便吩咐下去,自己的人依託著馬車做抵抗。
來襲之人看著弓箭已經不再奏效,棄弓提劍,沖了出來。
來人有二十於人,進退之間,配合默契。
再看自己這方,只剩下數十個,還有一半帶傷,敵人確是自己的兩倍,硬拼的話根本沒有勝算。
阿福走上前來,說道:「不知是那位道上的朋友,我們是鎮南王董黑虎,董府的人,還望各位賞個臉。這裡是五百兩銀子,就算給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