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什麼都不知道、也沒有背景的蛟龍把蛇妖打死之後,其他修真門派的人也沒有出來滅了蛟龍,並不是其他修真門派不知道蛟龍打死了蛇妖,而是因為在他們看來,打死了蛇妖的蛟龍,自然得讓蛇母自己殺了為兒報仇才行,而他們殺了蛟龍,蛇母不一定會感謝他們,或許會適得其反惹怒蛇母。
那些修真門派不一定就真的打不過蛇母,然而惹上這麼個大妖怪肯定不是明智的選擇,誰也不想為了一個妖怪,讓自己的門派大受損失,如果蛇母真的和他們的門派作對,他們出去做任務的弟子很容易被蛇母幹掉,門派的後續展會受到不好的影響。
正因為那些門派有這樣的想法,蛟龍才能平安的繼續在黑河裡面修煉。
當然,現在的蛟龍對於一些修真門派來說,也是強大的威脅了,他們也不會輕易來招惹它。
不過那些袖珍門派打得算盤是,到時候等蛇母來找蛟龍報仇,他們在一旁看好戲,等得兩個大妖怪斗個兩敗俱傷的時候,他們再出來坐收漁翁之利。
不過上一世,蛇母並沒有自己親自出手,那些修真門派的計劃落了空,不過那些修真門派還是排出了小輩響應了厲豐的號召來黑河了。
後續的展和修真門派的計劃有很大出入,蛇母的便宜沒有占到,但蛟龍身上的好東西還是被他們分了一些去。
不過,這些打了如意算盤的修真門派還是被蛇母看穿並惦記上了,這些門派後來還是被蛇母打劫了修煉資源和法寶就是了。
聽了童心蘭的解釋,厲豐這下子更絕望了,「那,難道你是叫我放棄報仇麼?」
童心蘭不知道厲豐是真的因為很愛袁欣蘭所以一直惦記著報仇還是因為身為男人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女人這種打擊才會一直想著報仇。
不過,厲豐的確不是這麼容易放棄報仇的人,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要報仇,厲豐的膽氣都是很值得佩服的,畢竟,沒有幾個人在知道自己的對手這麼強大之後,還能堅持報仇的信念。
「正因為敵人這麼強大,我們才應該更努力修煉,更耐心等待,更細緻的去做好調查和萬全的準備。」這是每一次童心蘭幫委託者報仇的時候要做的事情。
顯然,現在的厲豐就是個二愣子,被蛇母用計支出來撞南牆的。
反正以蛇母的了解,即便厲豐遇到了蛟龍,修佛的蛟龍也不可能殺了修煉正道、手上沒有殺孽的厲豐。
童心蘭一直表現得很冷靜,且知道很多的樣子,到了現在,厲豐有已經很信任她,並且願意聽她的建議了。
「對了,這位道友,我叫厲豐,不知道如何稱呼你呢?剛才我太過激動了,禮數不周望見諒。」厲豐補上一禮。
童心蘭臨時編了一個假名,「厲道友,我叫周雪。」
「周道友,不知道你是否已經有斬殺者黑河大王的計劃了?」
童心蘭背著手,望向黑河的方向,露出一絲疑慮,道,「對黑河大王的了解,起初是來自民間的傳言,然後是師父的手札,師父去世,我下山,這半個月,我實地調查了一下這黑河大王,綜合了所有說法,我對這黑河大王的身份有了疑惑。」
「哦?不知道周道友有何疑惑?」
「我說不清楚,我帶你去幾個地方看看吧。」說完話,童心蘭就催動了隨便買來的普通鐵劍,飛到了天上。
厲豐見此,便知道要去的地方應該有些距離,不是步行能夠快走完的,也催動了飛劍跟上。
童心蘭帶著厲豐飛向了蛟龍為黑河附近修建的河堤、大壩和泄洪渠一帶飛了一圈。
指著已經開始工作的大壩,童心蘭說道,「你看,你可識得此物?」
厲豐雖說生活在河邊,卻沒見過防洪的水利工程,他沒讀過書,自然不懂這些奇怪的建築是什麼東西,但是看得明白,這些東西和水有關,「周道友,可否告訴我,這是什麼?」
看來蛇母也是剛帶著厲豐出山,還不知道外面生了什麼。
童心蘭心裡有了底,說道,「我一開始也不知道這是什麼,然後我去問了村裡的村民,他們說,這是黑河大王為他們修建的防洪大壩、泄洪渠。」
雖說沒有見過防洪大壩、泄洪渠,但是厲豐聽說過,畢竟村子一直沒有斷過向縣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