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錢對於沈明溪來講,實在不值得一提,但對於葉玲母子三人來講,那用處就大了。筆硯閣 m.biyange.com
於是沈明溪連忙用好久沒用過的驅物技能與眨眼之間就將小姑娘口袋裡的錢再次放回到空間裡。
然後又眨眼之間留下了幾張一分錢。
加一起五分。
小姑娘將錢掏出來,皺著眉頭有些不解,她口袋裡好像沒有錢啊,一分都沒有,不過小姑娘畢竟是小姑娘,不明白了就不明白了,也不會再去想,別人自然也不會注意。
然後她一眼就看到了爸爸使勁拉著媽媽,說著她聽的不大懂的話。
小丫頭連忙走過去,扯了扯葉玲的衣襟,抬起頭輕聲的喊著,「媽媽,媽媽你怎麼了?」
小女孩怯生生的而又有點清脆的聲音,打破了屋子裡的安靜,不知道為什麼竟然一下子讓葉玲反應過來。
她伸出手摸了摸女兒的頭髮,迷茫而絕望的神色似乎一點點在恢復著清明。
然後再抬頭看著身旁的朱建剛。
她也沒有錯過他眼底里那一閃而逝的厭憎。
他竟然是這麼討厭自己的嗎?自己做錯了什麼讓他這麼討厭?
可是如今這些她都不想再去問了。
一把就甩開了朱建剛,隨後拉著女兒朝旁邊退了幾步。
她看著朱建剛,那目光複雜的誰都不知道現在心中在想什麼,就連朱建剛都覺得哪裡不對的樣子。
沈明溪知道,這應該是自己身上的能量起了一點作用,按照小錦鯉所說的,這要是在修仙世界,她的能量就相當於清心咒了,也或者是好運符,這樣的東西加到人身上,不說醍醐灌頂,但是也會讓人神思清明的。
人只有頭腦清醒了,做事情才不會失去理智。
這是亘古不變的真理。
她看向封安宸,聲音懇切的說道,「小伙子,你的好意我心領了,真的是太謝謝你了,不過我準備帶兩個孩子回去,就不麻煩你們了。」
朱建剛急了,「你這女人在這裡胡說八道什麼呢?人家好心好意給你提供了工作的機會,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你怎麼就不知好歹呢?可別任性了,你回去做什麼,你不說地都被你大哥大嫂給弄去了嗎?房子也塌了,你回去住哪啊?吃什么喝什麼?」
葉玲先是苦笑,隨後嘴角就帶了一絲譏諷,她是農村人是沒啥文化,可是從小也是奶奶帶她長大的,除了不識字該懂的道理都懂,況且誰說她一個字都不識的,拿著報紙她也大約都能看明白的,只是不會寫罷了。
記得以前自己還曾要求過,讓他教自己讀書學文化,她也想做一個能配得上他的女人,十七八的小姑娘學什麼不都是很快的,何況她記憶力還好,可他根本就不屑一顧,如今想來,當初也是別有用心吧。
可是有些事情已經說不清了,她也懶得去說了,愛怎麼想怎麼想吧,人嘴兩張皮咋說咋有理,看清這個人什麼樣就不再抱希望了。
「朱建剛,既然你沒有能力沒有本事幫我解決這些困難,那你就沒有那個資格在旁邊指手畫腳,你不也說了嗎?我們兩個都離婚了,什麼關係都沒有,兩個孩子,你有心,儘儘心意,沒有那心我也不強求,今天是我錯了,我不該到這裡找你……」
朱建剛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鐵青鐵青的,眼神不善的死死盯著葉玲,今天他的面子裡子都掉了,可沒想到到最後了這女人竟然說出這樣的話,真是心腸歹毒,難怪人都說最毒不過婦人心,她這是故意磕磣自己來了。
如今她的目的達到了。
所以現在的朱建剛盯著葉玲的眼神,是一副恨不得要殺了她的表情,葉玲心也咚咚跳起來,她也知道這人什麼樣,但是她此時反而有了一些勇氣。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勇氣從哪來的。
「你剛才在學校大門口就已經跟所有人表明了,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所以不管我是在京城還是不在京城,也都和你沒有關係,況且我領著兩個孩子回老家,這不是你一直期盼的嗎?放心,這是我葉玲這輩子最後一次見你。」
沈明溪的眼底里閃過一抹讚賞,有的女人是弱者,卻也可以是強者,就端看自己怎麼選擇了。
朱建剛咬牙切齒的,這又真的不能說什麼,畢竟這不是剛才他一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