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琴終於知道了貪得無厭這個詞語的涵義。
本著絕對不能輕易得罪村長的黃金原則,蘇琴準備再給村長一個紅包。
為了以後自己的計劃進展的順利,不就是一個紅包嗎?
如果得罪了村長,恐怕以後自己的日子不好過不說,說不定以後推廣的項目也難以實行呢。
&等。」
卻是白植平的聲音。
這個傢伙!
白綠林立即就變了臉色,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小臉立即就變的煞白起來。
郎風看著白綠林明顯變了的臉色,心裡一疼,就把她拉近了自己的身邊,看著不遠處正在撒尿的白植平,嘴邊露出了一個殘忍的微笑。
看來上一次,自己給他的懲罰還不夠深啊,那麼下一次,到底要怎麼懲罰他好呢?
&植平,你幹什麼呢?人家買地,你過來湊什麼熱鬧?」
白植想說完就想拉著蘇琴準備走人。
這個白植平是自己的死對頭白家族長老頭的親侄子,據說還要過繼給那個老不死的族長,自己當這個村的村長表面風光,實際上大事的話,基本上都是白家族長說了算的。
一看見白植平帶著一抹不懷好意的眼神看著自己,白植想的第一反應,就是拉著這個小丫頭先走。
&讓我說出不好聽的來啊,大村長,我也是這個村子的村民,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欺騙人家小姑娘。」
白植平撒好了尿,慢吞吞的繫著自己的褲子。一邊向地上隨口吐了一口唾沫,一邊說道。
蘇琴心裡一頓。卻是有了主意,看來這個村長伯伯。在這個村里,豎敵不少啊!
&頭,不要理會這個二流子,他整天在村里無所事事,整天偷雞摸狗的不說,還到處禍害年輕的人,哦不,無論年輕的,還是年老的。都是他的菜,前段時間還傳出他被人扎遍了全身的傳聞呢,這樣的人渣的話,你可不能相信。」
白植想拼命的往白植平的身上抹黑。
就算白植想不給白植平抹黑,蘇琴心裡也有數,但是她卻故意向白植平說道:「這位叔叔,你的話是真的嗎?村長伯伯是好人,他怎麼會騙我呢?」
眼看著煮熟的鴨子就要飛了,白植想直接朝著白植平吼道:「滾你娘的。你不知道情況,扯什麼犢子,怎麼哪裡都有你的事啊,趕緊麻溜兒的給我滾蛋。否則待會兒我就打的你滿地找牙,你信不信?」
白植平聽了白植想的話,倒是氣笑了。又繼續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之後,叉著腰說道:「我呸。你那齷齪心思,我還不知道嗎?你眼紅我的伯父是這個白姓家族的族長。雖然你是村長,但是卻始終被我伯父壓了一頭,你不服氣也不行啊,現在明知道這裡是出了名的鬧鬼的宅基地,你還要賣給這個無辜的小姑娘,你的良心讓狗吃了啊?」
白植平的話音一落,蘇琴秀氣的眉頭就緊緊的皺了起來。
這個問題倒是棘手了。
雖然自己是無神論者,但是自己的重生就是最大的現身說法啊!
再說了,白植平就算想誣陷白植想,但是只要自己稍微打聽一下,就可以打探出來這個信息的真實性,白植平和自己無冤無仇的,也不會想騙自己了。
難道,這這個村長真的不靠譜,竟然把鬧鬼的宅基地賣給自己?
想到這裡,蘇琴正要開口,卻是錢寶哥對自己說道:「蘇琴,你真的決定這麼做了?雖然那個人看起來流里流氣的,但是也難免話里有真實性,如果真的是鬧鬼的宅基地,你可不能買,好了,我們還是回家吧。」
這個時候白植想眼見著蘇琴這個金主就要走,自己那一萬塊錢這麼快就離自己而去,心裡一怒,卻是破罐子破摔的追著白植平喊打起來:「你個臭不要臉的,就是見不得我好是吧,這個宅基地哪裡會鬧鬼了,你個龜兒子就是喜歡亂說話,我今天就是不做這個村長,我也要打死你!讓你亂嚼舌根!」
白植平眼見著白植想竟然真的不要面子了,直接抄起地上的一截樹幹,就要過來打自己,哪裡會給白植想打人的機會?
立即就跑了起來,開玩笑,這可是自己偷情的時候,練習的獨門絕技,一有風吹草動,自己就能麻利的走人。
想要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