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你說的話,一定是開玩笑的吧,其實也不用這樣說,我們本來就是同學,自然也是朋友,所以你不該這樣對杜子騰的。」
蘇琴看著窗外的風景,輕聲的對秦昊陽說道。
原來她竟然聽見了自己和杜子騰的交談,秦昊陽在心裡想到。
儘管自以為很小聲的對杜子騰說的話,沒想到蘇琴不過是站在自己一米開外,竟然還能聽見。
他本能的忽略掉了蘇琴提起了杜子騰,還讓自己不要對杜子騰出手。
還真是~自作自受。
看來在蘇琴的心裡,她已經自動的給自己歸了類了,誰叫自己不信任她,一直誤會她呢?
秦昊陽在心裡苦笑一聲,面上卻裝作無所謂的樣子說道:「嗯。「
說完也就沒有再開口了,倒讓蘇琴覺得氣氛越發的尷尬起來。
她的本意不是這樣的,她只是覺得,對付杜子騰,根本就不用秦昊陽出手。
這樣會髒了他的手。
儘管這輩子他還沒有變成上輩子的種馬,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蘇琴可不相信杜子騰會經受的住他那個圈子裡的聲色犬馬的誘惑。
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
恐怕也只有秦昊陽這個極品冰山總裁,才會在上輩子沒有惹出一絲一毫的花邊新聞吧。
這樣的極品男人,上輩子自己卻沒有鼓勵勇氣去靠近,只能在自己每晚的夢境中,去回憶他的一顰一笑,只是安靜的想念著,愛戀著他,
想到這裡,蘇琴不禁自嘲的一笑,心裡感嘆道:自從重生後,無不是在糾結中度過。
一遇見了與秦昊陽有關的選項,自己就會顯得那麼糾結和愚蠢。一點也不復在同學面前的自信表現。
這就是所謂的因為在乎,所以犯蠢。
蘇琴覺得,空氣中的氧氣份子,基本上都被秦昊陽給搶過去了。她竟然覺得和他在一起,就有種呼吸不暢的感覺,漸漸的臉色就蒼白了起來。
秦昊陽並沒有看蘇琴,他閉著眼睛養起神來。
待會兒要去的地方,還有一場硬仗要打。自己年紀小,難免沒有威脅力,但是卻不能不去,家裡如果不是自己在死抗著,每個周末除了打零工,還要在上學的時候,中午回家種田,就養父每個月那麼點錢,怎麼撐的下去。
一想到養母和弟弟的表現,秦昊陽原本舒展的眉毛。頓時就糾結在了一起。
秦昊陽覺得自己也很累,也很想停下腳步享受了一下,別的正常人家裡才能享受到的家庭溫暖,所以才會那麼矛盾的接近蘇琴,就是為了汲取蘇琴的溫暖。
蘇琴給自己的感覺,就像認識了很久的老朋友一般熟悉,但是她的身上,對自己卻帶著一抹遺憾,她一直在彌補這個遺憾,秦昊陽也是後知後覺的才發現。蘇琴的心思並不比自己輕。
「秦昊陽,我覺得自己有點難受,我想吐怎麼辦?」
蘇琴蒼白著臉色,氣息不穩的對身邊的秦昊陽說道。
「快打開窗戶。呼吸幾口新鮮的口氣,再看看外面的風景就好了,如果真的想吐,我去拿塑膠袋。「秦昊陽有經驗的說道。
蘇琴卻再也忍不住胃裡的翻騰,趕緊的想要打開車窗,想要吐在外面。結果車窗就像跟蘇琴作對似的,怎麼也打不開。
秦昊陽想要幫忙,剛一接近蘇琴的身邊,結果蘇琴「哇」的一聲,就全部都吐在了秦昊陽的身上。
這下,胃裡還未消化的飯菜混合著胃酸的味道,瀰漫在了整個車廂里。
別的乘客紛紛打開了車窗,一邊直呼倒霉。
而真正倒霉的某人,此時眉頭卻皺的快要夾死蚊子了。
秦昊陽有潔癖,任何不明的液體之類的東西,他會覺得噁心,平時也沒有和人握手的習慣,可是現在卻被蘇琴的嘔吐物沾染了自己的一身,這讓秦昊陽心裡不免有了些不滿,但是看見了蘇琴蒼白的臉色之後,強自把不滿壓下去了,遞給了蘇琴一瓶子玻璃瓶水漱口,這是走山路的時候接的山泉水,自己並不渴,所以也沒有喝,此時卻派上了用場。
秦昊陽拿出了一塊手帕給蘇琴擦嘴,蘇琴蒼白小臉,直呼難受,看的秦昊陽心裡也忍不住心疼起來。
他仔細的給蘇琴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