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娶姑娘的大事,二妮和四妮除了能聲張外,要說做主,可輪不著她們倆來做主。
心裡知曉這事兒,從京城回南城後,二妮和四妮兩人就與自家娘,在楊氏跟前,將這桂春秀說的無一不是好。
楊氏自是知曉桂春秀的,心裡也犯難,畢竟先前和桂春秀有隔閡呢,這二妮和四妮去了京城,也不知曉怎的就與桂春秀說上話了。
不過,卻是聽著她們二人說著,桂春秀在京城沒少和三郎走動,先前在趙家村裡邊就知曉,這桂春秀也是去了私塾的。
「娘,三哥如今在京城學識,聽將軍夫人說道,明年就能進考了呢,明年開春進考,半月後就出榜,三哥學的好,腦袋瓜子可好使了,又是下了苦工,明年准能考的好。」
四妮說著,二妮便接了話,道。「可不是,三郎若是考的好,得了功名,又有楊將軍幫襯著,日後的前途可大著,再來桂春秀還是在京城做的生意,如今與張家的生意來往甚好,人家可也是沒出閣的姑娘,能耐不小,又識字會做生意,比起那些大戶人家可差別不大。」
說著,想了想,道。「娘,你想啊,俺們屋裡本就是鄉下莊子出身的,往後三哥若是娶個正經大戶人家出身的,指不准還瞧不上我們一家子,桂春秀是桂家村的,對咱們這也是知根知底,總歸是好些。」
聽著兩人在身邊一言她一句的,楊氏半響過後才開口。「光是聽了你們說道,那桂春秀再好,可也得要有心思不是,再來。這事兒,可是和三郎說道了?」
「那用得著啥說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郎是家中的男丁,他的事兒不都是讓娘來做主才是,三郎年歲不小了,今年出十七。來年十八。又挨著進考,將事兒早早的定下來,等進考後得了功名。那可是雙喜臨門的事兒。」
想是想的好,三郎的確也是下了苦功,楊將軍又將三郎引著見過許多朝中官員,倒是人人心知肚明。楊將軍這自個是個大老粗,想培養個文臣出來。
年紀尚小。卻學識不小,即便是右相,倒是也頗為賞識三郎,要說進考一事。來年的確是三年一度的進考,以三郎的年歲也差不多,可到底是年歲還小。不懂這官場中的門門道道。
右相賞識三郎,便特意提點了楊將軍一番。來年便讓人去進考,到時如何,再另作打算。
楊家人生怕三郎惦記著桂長生,想將他的事兒早早定了下來,一有這打算,楊氏與二妮親自去了陳州一趟,這說親又不是當著姑娘的面兒來說,做主的可是家中爹娘。
桂春秀爹娘與楊氏並不熟道,即便是桂長生嫁進了楊家,楊氏因著雙目瞧不見,從未去過楊家村,也就是大郎在時,與二妮去過。
桂春秀爹娘自也怎的見著過楊氏,頭一回上門時,還以著是哪家的夫人姑娘上了門來,幾番話說下來,才知曉,這來的哪裡是夫人姑娘,可不就是桂長生夫家婆婆和姑子。
雖說陳州這邊隔的遠了,啥事兒得著信時是許久後的事兒,卻也是聽說過楊家一家子的事。
桂春秀娘也倒是也做不上桂春秀的主,楊氏來意可不小,要說了自家姑娘進楊家門。
「楊大嫂,這,俺屋裡春秀也不在屋裡,去了京城,這事兒,也得等她回來了,與她說道一聲便是,你也是知曉,俺春秀是做生意的,啥事兒,她自個拿的主意,俺們就是想操心,也未必能如了春秀的願呢!」…
桂春秀娘沒說拒了這事兒,卻也沒答應下來,一來她心裡沒譜,二來,自家閨女做主做慣了,知曉瞧人,她這做娘的無非是望著自家閨女嫁的好人家,自然也不知曉這楊家三郎究竟如何,貿然應了下來,回頭再退了,不是對她屋裡名頭不好呢!
楊氏也沒想著桂春秀娘說的一番軟話,她大老遠的跑過來,本以著這事兒就能定下了,哪裡知曉人家壓根也沒瞧得上她屋裡。
心下頓時又有些不好了起來,二妮倒是聰明,連忙道。「嬸子說的是呢,前一陣子我們才從京城回來,在京城就見著春秀了,春秀與我家三弟走的近,也是熟道的很,在京城那邊兩人也是同鄉人,要說春秀能耐可不小,往後誰屋裡兒郎娶了春秀是大福氣。」
一聽這話,桂春秀娘心下就明了了,要說楊家為何無端端的上門要說上了她屋裡的閨女,定是因著別的,楊
第兩百三十四章 娘家那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