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掉落之後,柒言都能感覺到蛇窟里的蛇都激動了起來,不過在這樣千鈞一髮之際,柒言感覺腰上一緊,一根長鞭將自己快速卷了上去。而且這個時候柒言和柳至香的身體已經分開了,只有兩人的手還抓在一起,若是柒言不鬆手必定可以將她一起拉上去。柳至香一臉祈求地看著柒言,希望她能將拉自己一把,柒言沒有多想,朝她冷冷一笑,便毫不猶豫地鬆開了手,眼睜睜地看著柳至香掉入了萬蛇窟之中。
這個柳至香上一世害得原主不慘,甚至可以說如果不是柳至香,原主作為弒門的聖女就算自己有心,也不會那麼容易就被盛堂玉勾搭上,日後也就不會過得那般悲慘,柒言也不是什麼大慈大悲之人,自然不會做這樣的傻事,人人都說要以德報怨,可若是以德報怨,那何以報德?所以,她才不會救這樣的人。
「心還挺狠的,你知道掉到那下面是什麼滋味嗎?」一身玄色衣裳的男人將柒言摟在懷裡,嘴角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容,那笑容之上卻是一副銀色面具,遮住了整張臉的三分之二。弒門裡有門主景初寒奇醜無比所以才帶著面具的傳言,但是他靠近柒言的時候,柒言能看清楚他好看的唇形,甚至還能問道一絲冷清的味道,心裡不禁覺得這樣的男人能丑到哪裡去。
「那滋味必定很不好受,不過那也是她該受的,只可惜沒在她掉下去之前在她身上撒滿烈春,那滋味才夠純正呢!」當初冷淒煙可是親身經歷過的,而且因為中了烈春,她所遭受的比柳至香更加悽慘。說到這兒柒言才漸漸開始覺得自己渾身難受,想到剛才柳至香在自己身上撒的藥粉,她連忙推開景初寒,看看能否清除身上的毒藥。
「沒有用的,烈春只要觸碰到肌膚就會立即被吸收,而且沒有解藥。兩個時辰內沒有和人交合就會經血逆行而死,你想要試試嗎?」景初寒慢悠悠地在椅子上坐下,示意身邊跪了一地的門眾起身,然後靠在椅子上打量柒言。
柒言也看著他,認真地考慮了一會兒,說道:「我想要試試前一種方法。」
景初寒聽了柒言的話面具下的臉終於繃不住了,不禁啞然失笑,「你倒是挺主動,難怪昨夜會點了那香勾引我。」他的眼神沒有離開過柒言身上,卻拿手裡的長鞭將柳至香救了起來,柳至香已經渾身沒有一處好皮肉,但是因為受刑的時間不是很長,所以也沒有危及性命,她充滿恨意看了柒言一眼,然後對景初寒說道:「門主,她已不是處子之身,不能與您一同修煉本門神功,這種已經失去貞潔的女人不配為本門聖女,屬下懇請門主廢除聖女!」
「柳護法,若不是你曾經侍奉過老門主幾年,深受老門主的寵愛,你以為你能從那蛇群中出來?」景初寒冷冷地說道:「看在老門主的份上我饒你一命,但是從今以後,你也不必再待在弒門之中了。」
「門主,求門主開恩!」柳至香連忙跪下磕頭,她現在雖然撿回了一條命,但是卻滿身傷痕,就連臉上也好不到哪兒去,若是出了弒門,背負弒門魔女的身份,下場肯定好不到哪裡去。別說正派人士會追殺她,就連盛堂玉也不見得會接納她。
景初寒沒有理會她的求饒,不屑地說道:「玉面郎君盛堂玉,可真是好手段,找女人都找到我弒門來了,真當我弒門這麼輕易就會放過他?」
柳至香見景初寒說出了盛堂玉的名字便知道門主已經什麼都知道了,於是也不再求饒,只能任由弒門的人將她扔了出去,不過她一直覺得柒言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心裡倒也舒服了一些。要說柳至香為何這麼恨原主,倒也不完全是因為剛才柒言將她扔進蛇窟,而是因為在幾年以前她剛剛入弒門就被老門主看中選為了侍妾,老門主是個年過半百的老頭,但是十分好色,而且陰險毒辣至極,原本老門主看上的是冷淒煙,但是因為冷淒煙是聖女,老門主之前已經和上一任聖女雙修了所以才沒有對她下手,正好柳至香出現了,她雖然長得不如冷淒煙那般美貌,但是卻自有一番柔媚的風情,於是便代替冷淒煙去了老門主身邊伺候。
柳至香在老門主身邊飽受折磨,但是她不敢怪老門主,只能將仇恨撒在冷淒煙身上,一直都與她不對付。那時候的冷淒煙也很任性,仗著自己的聖女身份對付起柳至香來也不手軟,要不是老門主護著,柳至香估計早就被她毒死了。後來老門主過世柳至香也當上了弒門的護法,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