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言談盡歡,不多時終於散了宴席。大筆趣 www.dabiqu.com
出了餘暉塔之後,蕭扶風腳下有些虛浮,已經喝得微醺。
對於築基修士而言,只要運轉心法,就能驅散酒意,只是三人都極為高興,誰也不會做這種掃興之事。
「蕭師兄,我們回去吧!」慕非彥一把拉住了蕭扶風的手,笑嘻嘻的說道。
然而蕭扶風此刻卻是手臂上一疼,有些詫異的看著慕非彥的手。
卻見這哥們喝得過了,抓住自己手臂的手用力過度,手上的戒指竟然扎得人生疼。
蕭扶風眼見著慕非彥沒有注意到此事,也不好提醒,只是不動聲色的將手抽了回來。
這些修士,即便是男人之間,也有些親密過度,勾肩搭背什麼都都是常規操作,還有些口味重的還會抵足而眠,臥榻論道。
「如此就搭乘慕師弟的寶船吧!呵呵!」蕭扶風笑著說道。
他運轉了心法,在體內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這才放了心。
到了築基修士這種修為,想要通過下藥這種手段,其實已經是少之又少,不過在這個詭秘修仙界混,蕭扶風還是留了心眼,省得著了慕非彥的道。
誰知道那枚戒指,到底是什麼玩意,防人之心不可無
就在眾人搭上了寶船之後,慕非彥那原本朦朧的醉眼,忽然一醒,獨自在房間中滿臉鄭重。
他極快的從戒指上取下了一滴血,這是剛剛在蕭扶風身上取的血。
說起來這事情確實不厚道,不過想要驗證他心中猜測,非得這樣不可。
慕家是通過血脈傳承,如果真是慕非彥,那麼這滴血應該能在家族傳承之地測出血脈之力。
餘暉塔就在東霞地界內,三人只是一小會就到了家。
剛回到客棧,蕭扶風就驅散了酒意,然後小心的布下了禁制。
從儲物袋中小心翼翼的拿出那副畫,仔細端詳起來。
畫卷上是個依窗而立的美人,身段婉約玲瓏,只是個背影。
右下角是個丑不拉幾的印章,上面刻著兩個銘文昊天!
昊天
正是元始天尊的名字,只是在無盡的歲月中,早就沒有人記得了。
「這老頭的字,還真是見字如面!」蕭扶風忍不住嘀咕。
誰他喵想得到,遠古大神的字,寫得跟鬼畫符一樣。
而且元始天尊還沒有什麼在自知自明,非得要自己刻上印章的字,看著形象大毀。
或許能用他劍氣試試
蕭扶風心中大動,急忙祭出了換天劍。
真元裹挾著神念,往換天劍內一探。
很快一股玄奧的劍意就從劍身散發,即便是只有微微一絲,也讓人膽戰心驚。
這股玄奧的劍意蔓延到了化作之上,果然與那印章相互糾纏在了一起。
美人竟然
竟然回頭了,緩緩的轉過了頭,秋水眸子看向了蕭扶風。
轟
蕭扶風只覺得腦中一片混亂,神念來到了一片白茫茫的地方,四周都看不到任何東西,全是白色。
很快那些白色之中,逐漸幻化出一個夢中世界。
昏暗的破舊小屋內,一個倔強的小女孩,死死的咬著嘴唇,趴在一張長凳上。
身後一個面目兇狠的婦人,正拼命的拿著木棍打她,下手又重又狠,像是要把小女孩打死。
小女孩的身上已經是血肉模糊,她卻死死的不吭聲。
寧願死,也絕不求饒!
「小畜生,叫你去勾引人,小畜生!」婦人罵罵咧咧,手上的棍子打得更加急了。
小女孩的雙眼已經逐漸模糊,眼見著就要被打死!
此時門外一個蒼老的婆婆顫抖著走了進來,由於走得太急,還未進門就摔在了地上。
婆婆手腳並用,急切的趴在了小女孩身上。
「淑芬!莫再打了,再打就打死了!老婆子求求你,莫再打了。」婆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