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江上尉想好好過日子,畢竟都有孩子了。」水蓮一臉惋惜:「我們也不好說什麼,都成定局了。」
「可是……」姑娘們忿忿不平。他們心心念念的江上尉,就被那一個黑胖女人給侮辱了,讓人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
「不要臉的女人。」季瑤兒搖頭:「我聽過那麼多事,還是頭一回聽說這樣不要臉的。」
「我中午還有課,先走了。」水蓮擔憂笑笑:「咱們說說就好了。景懷知道了,肯定要以為是我亂嚼舌根。你們別說出去啊。」
「放心。」季瑤兒輕笑:「不會說是你說的。」
女人之間的保證最是不能信。
於是,當天,這些小姑娘們聚在一塊嘰嘰喳喳,沒幾下就把事情傳了遍;只不過經過季瑤兒的有意引導,大家只知道有這麼個謠言,並不知道謠言的源頭是什麼,也就沒有把水蓮供了出去。
翌日,在江景懷出門後,田桑桑暫時把孟書言留在了房間裡,自己穿了一套寬鬆的衣服下樓。
「桑桑,你這是幹什麼去呢?」尤慧慧牽著林冬妮,看來是要把她送到幼兒園裡去。
「嫂子。」田桑桑笑了,露出一口白牙,「早上沒什麼事情,跑跑步減減肥。」
尤慧慧想到昨晚聽到的一些閒言碎語,安慰道:「你不要聽她們瞎說,你也不胖,減下去多心疼啊。」
田桑桑不知道別人瞎說啥了,沒太在意,應了聲是,又彎腰對林冬妮擺擺手,「妮妮,早啊。」
林冬妮依舊不說話,只是慢慢地抬了眼看她,眼神很純淨,小臉很漂亮。
田桑桑對這個漂亮的小女孩很喜歡,興奮地對尤慧慧道:「看來妮妮是認識我了。」
尤慧慧也笑了:「她害羞呢。在家裡還會跟我和她爸說幾句話,只不過話不多,但也終於肯說話了。」
交談了幾句,彼此分道揚鑣。田桑桑繞著家屬大院跑了一圈,再繞到軍區外那條清淨的路跑了一圈。她覺得自己現在只是有點小胖,配著身高,只要把體重控制在100斤,就很完美了。每天早晚跑步,控制飲食,一個月瘦30多斤不是難事。
從外頭跑回來的時候口很乾,大汗淋漓。田桑桑把披在脖子上的毛巾拿下來擦了擦汗,抬頭就看見樓上有幾個軍嫂站在窗簾上好奇看她,有些樓下的從她身邊路過,特意看了眼,眼睛像有色眼鏡。
田桑桑憋了口氣,狠狠地用毛巾擦了下黑臉。這真是長得醜被人打量,要是長太好也是會被人排斥,想做個路人甲怎麼就那麼難!
而且這些女人赤衣果裸的眼神讓她很不舒服,就跟看大猩猩似的。
田桑桑氣喘吁吁地走到樓道口,腳才剛踩上樓梯,樓上人影晃動,有人講話的聲音自上而下。
「對啊……不害臊呢。」
「原來兒子是那麼來的。」
「難怪前幾年都沒聽江上尉提過有孩子的事情,最近就匆匆結婚了。」
「結婚了也就請了一天假,估計都沒辦喜酒,肯定家裡人不同意唄。」
「我看啊,那兒子不定就是江上尉的。」
「啊?秦蘭你這話就說的……孩子和江上尉長得挺像的。」
田桑桑無聲地冷笑了下,慢慢地踩著樓梯踱到二樓,定定地看著她們幾個:「你們講什麼呢?」
秦蘭幾人講得正起勁,冷不丁聽到一道陰森的聲音,都打了個冷顫。
「唉,弟妹啊,你走路不帶聲的啊。」秦蘭虛偽地笑了笑,「嚇一跳。」
「不是我走路不帶聲,是你們講得太大聲了。我好像聽到你們講我兒子了……」
「沒、沒有。」其他幾個軍嫂臉色很難看。
「需要我重複一遍嗎?我看啊,那孩子不定就是江上尉的。」田桑桑的眼裡帶著濃濃的陰鷙:「不知道我是做了什麼,讓你們都猜測起我兒子和江景懷的父子關係了?」
她如此咄咄逼人,秦蘭有些心虛,硬著頭皮說道:「我們這也是聽別人說的,弟妹你還不知道吧?大傢伙都傳遍了……說得可難聽了……」
「再難聽有你說得難聽?」田桑桑直接從她身邊走過去,懶得再跟她說話。
「她這是什麼態度?」秦蘭氣極反笑:「到處
205 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