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成,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
酒吞童子的手中拿著一個類似於攝像頭的東西。
只不過.這攝像頭是用寶石構成的,一看就是非常貴重的樣子。
柳洞一成扶著額頭。
「這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我不想知道」
「你這傢伙,為什麼又跑到我的學校里啊!」
柳洞一成已經變成了黑眼圈加上死魚眼的組合了。
「因為你連續兩天來我學校的緣故,你知不知道現在學院裡的學生看著我的眼神都不對勁了啊!」
他的聲音里多少帶著點崩潰。
「不也是挺好嗎。」
酒吞童子掩嘴輕笑。
「你是學生會長,也就是說你是個很優秀的人對吧?優秀的人身邊自然會存在覬覦你優秀的異性,你之前才是不正常的吧?」
她一邊笑著,一邊把那寶石攝像頭扔到了柳洞一成的面前,用勺子挖了一勺米飯,遞到了柳洞一成的嘴邊。
「來,做一些我們應該做的事情,張嘴,啊————」
「什麼叫該做的事情啊!」
嘭!
柳洞一成用力的敲了一下桌子。
「乖乖吃掉哦?」
「不好好吃飯是不可以的吧?」
酒吞童子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冷了起來。
柳洞一成只感覺一陣顫抖,但在和酒吞童子對視了幾秒之後,他還是選擇不吃酒吞童子遞過來的東西。
「先說說這東西.所以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如果是真的寶石的話,應該很貴重吧,你難道是去偷東西了?」
柳洞一成的眼神銳利了起來。
「嘛嘛,不要擔心哦。」
「這東西,可不是我偷過來的.而是就放在寺廟的周圍哦?」
將勺子收了回去,酒吞童子的眼神裡帶著些許厭煩。
「.等等,你的意思這不會是.!」
柳洞一成不是傻子,稍微思考了一下就明白了酒吞童子的意思是什麼。
「是哦。」
「這東西,就是參加了這次聖杯戰爭的魔術師,安置在寺廟之外,用來監視我們的某種禮裝。」
「你和我,已經被盯上了哦。」
酒吞童子臉上的笑意已經消失了。
呵呵,魔術師感知依舊是那麼的敏銳啊。
是從那個廢物一樣的阿特拉姆身上得到的信息嗎?
當時要不是傷的太重了怎麼可能會留下痕跡。
「那我們,會被那些傢伙怎麼對待?」
「他們要殺了我們嗎?」
沉默了許久,柳洞一成咬著牙抬起了頭看向了酒吞童子。
「這可是聖杯戰爭啊,為了自己的願望,魔術師可是什麼都能夠做出來的哦?」
酒吞童子笑眯眯的說道。
「畢竟,那可是能夠達成一切願望的萬能許願機啊,無論做出什麼都是可以的吧.難道你就不怎麼心動嗎?」
「我對願望那種東西根本就沒有興趣!」
柳洞一成不知道在想什麼,但總而言之是握緊了拳頭。
「這些傢伙.」
「隨便坐吧,事先說一聲,你們有什麼事情都問Rider好了。」
「有關我的事情,我是不會說的。」
芥雛子一邊非常規矩的拿出了茶和點心出來招待間桐一家,然後冷著臉說道。
慎二和小櫻一臉茫然。
項安反倒是翻了個白眼。
自己嫂嫂竟然還有這樣的表現.不對,應該說是這幾千年的生命所帶來的一些微小變化嗎?
「好了,羅松孤能這麼叫你嗎?畢竟怎麼說呢,你也算是孤的晚輩了。」
項安把自己的披風解開,放手之後就化作了靈子消失掉了,然後坐到了桌子前,看向了坐在自己對面的阿德羅松。
阿德羅松有點懵。
什麼晚輩?怎麼就是晚輩了?
「和你那個不負責任的老爹有
第二千一百六十章 根源之絲的淨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