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從者都代表了一個時代。
每一個從者都濃縮了一個理念。
「酒桌」上的氣氛,一時間變得劍拔弩張了起來。
但——
今天晚上,是不可能打起來的。
「這場小聚,或許就是這次聖杯戰爭最後和平的時間了吧。」
亞歷山大拿著酒杯,臉上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
這場酒會的本質,就是一場「聖杯戰爭」。
彼此輸出自己的理念,用話語去征服,去決定勝負。
最後的結果,是理所應當的勢均力敵,誰都無法說服彼此。
畢竟,不渴求聖杯,根本就不會被當作從者召喚。
「無所謂,雖然有一個算一個,你們這群人都是時間之中無謂的雜種,但或許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吧,本王認可你們了。」
「你們.有著被本王親手殺死的價值。」
韋伯的臉一瞬間酒杯嚇得雪白,間桐雁夜的眉毛也皺了起來。
這已經相當於是開戰宣言了。
「抱歉,我可不打算死在你的手裡,我從來都不介意自己能夠再殺幾個王。」
雖然左村想像之中的對手應該是安諾,但面對吉爾伽美什囂張的嘴臉.他還是說出了這樣的話。
「哈哈哈——在徹底殺掉本王之前,先小心被本王先一步搶光你的寶庫吧!」
亞歷山大也是一樣絲毫不在意吉爾伽美什的挑釁,反而是大笑了起來。
「我的教堂之中需要一些裝飾品,雖然說我個人不喜歡金色,但如果來歷很大的話,可能為教堂增添一絲韻味。」
曼里奧的臉上不再帶有孩童的稚嫩,而是顯現了身為成年人,身為在聖杯戰爭之中拼殺的從者的果決和殺意。
四組人馬,除了吉爾伽美什,都已經站了起來。
「小子,走了!」
——轟!
召喚出了牛車,亞歷山大將韋伯提了起來,扔到了車筐里,背過了身。
「那麼,再見了諸位——下次見面,便是本王征服一切的時候!」
「駕!」
——轟!!!
雷霆落下,轟鳴炸裂。
亞歷山大駕馭著自己的牛車,以爽朗的笑聲為今天的酒會做出了總結。
「那麼我也告辭了,酒不錯,英雄王。」
左村將酒杯放到了地上,拍了拍言峰綺禮的肩膀。
「綺禮,抓住我的胳膊。」
左村帶著言峰綺禮離開了,只是縱身一躍,就消失在了夜幕的高空之中。
「我們也走吧,曼里奧。」
間桐雁夜牽住了曼里奧的手,牽扯空間的能力發動,曼里奧最後看了吉爾伽美什一眼,笑了笑,身影消弭,氣息遠去。
吉爾伽美什坐在原地沒有移動,只是端起了黃金色的酒杯,沉吟片刻,將酒水一飲而盡,冷哼一聲,化作了一道金光,消失在了原地。
海灘沉默著,海浪將白色的海沫沖刷到石灘上,仿佛沒有任何人來到過這裡一樣。
「四組從者的人馬聚集在了一起?」
聽到了這個消息,饒是衛宮切嗣,都皺起了眉毛。
他清楚,這樣的聚集,不可能是聯合,兩兩聯合都不可能存在。
聖杯戰爭的形式就註定了盟友不可能存在,就算存在也會很難快崩塌,因為無論如何最後的勝利者都只會有一組人馬,其他的人,都會成為戰勝者實現願望的祭品。
但.四組人馬的聚集,還是太過於可疑了。
「你有發起進攻嗎?」
衛宮切嗣對著安諾問了句。
「並沒有。」
安諾搖了搖頭。
「哪怕是我,也會規避這樣不理智的戰鬥。」
「是嗎。」
那種情況,衛宮切嗣也確實不會指揮Saber去戰鬥。
和四騎從者正面戰鬥,除了蠢貨沒人會這麼幹。
「舞彌已經找到了可以用作新的據點的位置了,等她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