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希望能再過一段時間看看,」塞拉斯說。
「幾家都這樣?」莎朗斯通也意識到了問題。
「三家都這樣,」塞拉斯無奈的說。
「為什麼?」莎朗斯通驟然發起火來,把沙發上的靠枕丟了個乾淨。
其中的一隻,精準的丟到客廳的花瓶上,頓時一聲脆響,水珠、玻璃碎塊以爆炸的姿態,在光滑的地板上占據了非常大的一塊地盤。
莎朗斯通不說話,塞拉斯也不想說話。
為什麼?老娘特麼還要問你呢!
人要走,連台上的總統首相都點頭了,參議員也笑呵呵的讓他請便,那就讓他走好了,你偏偏要給他攔下來,為什麼?
顯得你很有面子,顯得你很臉大?
你幾句話,讓人捐了3萬,其實已經不錯,已經很給你面子對不對?換做其它場合,別說5分鐘,我給你50分鐘,5個小時,5天,以你現在的知名度,看你能不能給我籌回100多萬美元來?
你以為現在還是十多年前,你正值巔峰的時候,男人們都會用慢放來看你當時在電影裡究竟有沒有穿內褲的時候?
可是你不滿足,你還不聽勸的告訴其它人他的捐款金額,你還笑話他,並且以為他無路可走,說不定還真會補捐一大筆出來,徹底的成全你。
可是他是誰?
別說是現在的我們,就是全盛期的我們,就是奧斯卡金球金熊獎我們全拿了個遍,那現在的他也不是我們能算計的。
就算八大製片廠中的一兩家站在我們背後也不行——好吧,那些傢伙又怎麼可能站在我們背後為我們撐腰?
女僕拿著工具小跑過來,連聲說,「對不起,對不起,」
坐在那的兩人,卻壓根沒有換位子的意思。
「你這是怪我咯?」看著不說話的塞拉斯,莎朗斯通說。
這特碼的還用說麼,老娘費了那麼大勁給你爭取來的機會,因為你的一個舉動全毀了,還不能怪你嗎?
「問題是,」塞拉斯抬起腳,讓女傭清掃腳下的那一塊,「你知道這兩天,包括好萊塢,有多少人多麼推崇他的那個項目,」
這一點莎朗斯通很清楚,自從華爾街都報道過後,美國的報紙,那真是跟風者眾,隨便打開一份報紙邊都能看到。
好萊塢的這些最喜歡慈善,最喜歡跟風的明星們,自然也不會錯過這樣的熱點,紛紛發表各種談話。
「我們,就難免會拿來做對比,」
事情倒真是按照莎朗斯通當時期待的那樣發展,贊一方,貶一方,不過卻顛倒了個,她自己是被貶的那一方。
也就是,現在馮一平和他的新項目捧得有多高,莎朗斯通就被貶得有多低。
這個時候,那些見風使舵的製片公司說把工作先停一停,真不是不能理解。
「等一等就等一等,我再想想辦法,」塞拉斯總結道。
「這樣等怎麼是辦法?」莎朗斯通不滿了,「我們不是應該積極主動的做一些工作嗎,發表聲明什麼的,」
「你就別再添亂了,好嗎?」塞拉斯一氣之下,也撂了句狠話,跟著就語氣變軟,「最近,你最好別發表任何聲明,也別接受任何採訪,」
「為什麼?」
「為什麼?因為最近的這些報道,都和那位馮先生沒有任何關係,但你如果發表了什麼涉及他的言論,那接下來可就說不定了,」塞拉斯說。
「你是說,最近的這些……,」莎朗斯通遲疑的說。
「對,都是自發的,」塞拉斯點點頭。
莎朗斯通不禁愕然。
這事吧,也真還不是不好理解。
比如說,報紙上報道兩個孩子,一個是好人,一個是壞蛋。
記者去採訪好人的鄰居,「哦,你說那孩子啊,他確實是好,真是好,哪裡好?這個,那個,哪都挺好的吧,哎,你看,車來了,我得去買菜,這會去買倭瓜,不但新鮮,還比晌午一斤便宜一毛呢,」
去採訪壞人鄰居的,可能是完全相反的結果,「你問那孩子的事?哎喲,你們可算來咯,壞!真壞,壞透了我跟你說,」
「哎,我給你搬張凳子來,你聽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