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木暖心還沒有回神,雷深的保鏢就壓著她,將她的一隻手固定在桌面上。
再抬頭,就看到雷深朝她走過來,而他的手上握著一把鋒利的水果刀。
為什麼會有水果刀?精神病患者的房間裡是不允許放這些東西的。
是以防患者傷了自己,或者旁人。
為什麼轉眼雷深手裡就拈來一把?對了,他是雷深,沒有人能阻止他喪心病狂的雷深。
木暖心的臉被那寒光四溢的刀折射的慘白。
她本能地就去掙扎,可是她的力氣根本就爭不過保鏢,手被壓在桌面上,動彈不得。
「首領」木暖心身體發軟,雙腿跪在地上都發顫。
「你不是要救她?就用自己的手來換。」
木暖心是要救南芝,可是她也不想自己失去一隻手啊!
「就不能不用手去換麼?」木暖心的語氣是害怕的,還帶點商討的可憐。
雷深的啡色眸子愣了下,盯著她的眼睛。
木暖心見他停下,立刻說:「首領,可不可以繞過我們?」
雷深沒說話,但是在幾秒後,繼續朝木暖心走去,在桌邊停下。
緊接著舉起了手裡的刀,猛地戳下
「啊!不要!」木暖心嚇得閉上眼,大聲尖叫。
伴隨著刀子紮下的巨大聲響。
木暖心渾身劇顫,魂飛魄散,在魂魄回歸時卻沒有感覺到任何痛。
她緩緩睜開眼,卻看到那把泛著寒光的刀子扎進了離她手臂一公分外的桌面上,整個桌面都被刀子扎通了。
如果是她的手臂,想必已經被生生地割斷了。
木暖心的神智漸漸恢復,這到底是眼法不准,還是什麼?
下顎一緊,又被那鐵鉗捏住,力氣大到下顎骨都要裂開的地步。
她知道這雙手的力氣有多大,她毫不懷疑能將自己的骨頭捏碎。
「再有下次,就剁碎你。滾!」雷深手一松,那下顎就顯出紅色的指印。轉身命令,「髒東西清理出去!」
那些保鏢立刻將地上的南芝給拎了出去。
木暖心也不敢怠慢,離開了雷深的範圍之內。
南芝在一天一夜後才脫離生命危險。在她身旁守著的是木暖心,見她睜開眼睛,便問:「還好麼?放心,你已經沒事了。」
南芝張了張嘴,聲音很輕:「我什麼都沒做,我只是去送藥」
「我知道。」雷深他有精神病,根本就不能用常理去判斷。
在醫院裡有精神病的不止雷深一個,但是他絕對是唯一危險的那個。
「我以為以為你三天後還是好好的,必定不會有什麼問題,他的病也不會犯這樣的話,我就可以親近他,爬上他的床。可是沒想到,我剛進去就被打了不,他是要殺了我」
木暖心目瞪口呆地聽著南芝斷斷續續的話。
南芝要上雷深的床?她不知道上雷深的床是要付出代價的麼?
「你瘋了?」木暖心難以相信的震驚。
「我哪裡有瘋?你不覺得雷深除了有精神病,其他都很有魅力麼?長相,權勢,金錢都是女人夢寐以求的。我要是有錢了,才不會待在這裡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