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找,還有什麼辦法麼?
將水翎羽帶回房間,放置床上,唐鶴涵健碩的身影籠罩著她。
黑眸緊鎖著水翎羽清澈見底的瞳眸:「這件事大哥會處理,羽只要為畫作比賽做準備就可以。如果再提及唐均宇一個字,大哥就不會再管他。」
「大哥?」水翎羽心驚。有點不願意。
「嗯?」唐鶴涵黑眸深沉危險。
「那如果有什麼進展大哥會告訴我麼?」水翎羽問。
「會。」
水翎羽垂著羽睫想了想,答應了:「……好。」
其實,她是沒有資格和選擇去考慮的。
唐鶴涵的要求就算她很不願意,那也是說一不二的。
這樣子是不是就是像那時候唐均宇腦袋動手術,出車禍的事,大哥也是說了這樣的話,交給他處理。
後來二哥就安然無恙了。
所以,她更應該相信大哥的吧……
到了下午的時候,唐氏集團總裁辦公室內——
「總裁,唐均宇還沒有找到。」安凌說。
他不是自己回來匯報的,而是被唐鶴涵叫了過來的。
如果真的找到唐均宇是不需要唐鶴涵傳他,他也會回來匯報的。
可是現在卻被叫進辦公室。
因為有別的指示。
「不用找了。」唐鶴涵說。
安凌一愣:「不找了?」
「他要真的想死,就不會留那樣的字條。」
安凌有些心驚地看著唐鶴涵。
被如此一說才發現確實可疑,特別是像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輕易會留下那樣的字條麼?
哪怕是遺囑,也不該是那樣寫的。
那麼,是不是一開始唐鶴涵就看穿了這一切?
既然看穿了為什麼這兩天要去找呢?
安凌帶著揣度的心思看向唐鶴涵,難道是做給水翎羽看的?
但是,什麼事都有個例外。
「如果唐均宇真的是去自殺呢?」安凌知道自己不應該如此去問。
所以,唐鶴涵從文件中抬起頭來時,他就後悔問了。
但是唐鶴涵卻沒有責怪他,而是冷漠無情地說:「他要是真想死,那就去死吧!」
安凌沒說話了,退了出去。
也不怪唐鶴涵沒有兄弟之情,要是一個人真的一心想著死,找到了又如何?他還是想死,總不至於二十四小時看著他,還是捆綁著他?
如果男人活成這樣,有什麼意思?
唐鶴涵說的是事實,他只是把話說的比較殘忍罷了。
從那以後,水翎羽真的就不再問唐均宇的事,但是不代表她心裡沒有想法。
擔心是自然的。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水翎羽就是沒有得到唐均宇的任何消息,就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唐鶴涵去公司,她為參賽做準備。
好幾次水翎羽欲言又止地想問唐鶴涵,可是她既然答應了就不應該出爾反爾。
但是有一點她可以肯定,那就是唐均宇沒有找到,要不然唐鶴涵會告訴她的。
那麼這是不是代表已經是在告訴她的一種結果了呢?
水翎羽坐在畫室里畫畫,她每天畫畫的時間都是分開的,而且每次時間都不長。
現在是晚餐過後的畫畫時間,規定不能超過兩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