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問道:「將軍,我看您剛剛好像出神了,不知道您在想什麼?要是方便的話,就和小老兒說說,免得憋悶在心裡,難過啊。」
我笑了笑,而後對水伯道:「老人家,有些事,不是說出來就能解決的啊。」
而這時,水伯已然斟好了茶,交到我的手裡,而後笑著對我道:「將軍,嘗嘗,這是我剛剛炒出來的茶,可是和之前的那些味道不同哦,還有就是今天煮茶的水,是我從泉眼裡衝出來的水,想當年啊,這可是皇帝才能喝到的水那。」
我點點頭,嘗了一口茶,果不其然,與水伯說的一樣,今天茶的味道確實與以往不同,說不上是變得好喝了,還是變得難喝了,總之就是整體的感覺上與之前就是有著天然那個之別的,我不由的又喝了幾口。
而這時,水伯又把還在一旁小碳爐上溫熱的泉水,沖入了茶壺中,而後拿起另一隻杯子,斟滿了一杯,交到我的手裡,對我道:「將軍,再嘗嘗,又加了水,無論是溫度上還是濃度上都與您手中的那杯不同,味道可也還是不一樣的。」
我接過茶,沒有說什麼又喝了一杯。而後,水伯就這麼用同樣話,同樣的方式,接二連三的遞給我了七八杯茶,到最後,我實在是一點都喝不進去的時候,才擺擺手,示意水伯不要再斟茶了。
說實話,今天水伯的表現與以往實在是不同,他這還是第一次這麼用茶水灌我。水伯是一個愛酒的人,我和他老人家常常的在一起喝酒,沒此那,他都是像這樣,不停的給我灌酒。
徐樹錚一笑,繼續說道:「雖然如此,可是總長,無論大總統給咱們的是不是虛位,可是這些個名頭可是實實在在的,既然有名頭在,咱們就有資格參與到其中,而且咱以現在的情況來看,各方將軍態度不明,北,京這一淌渾水已然變成了黑色。咱們大可以借著這個台階而進一步的擴展勢力。」
「繼續說。」
「是。」徐樹錚接著道:「剛剛惹得您大怒的都是一些新來的傢伙,也都是您安排去那些新地方的人,我想是不是咱們可以調換一下那?咱們現在至少在陸軍部是根深蒂固的,無人可以撼動,那麼是不是可以把這些人挪到新的位置上,而那些新來的人,就放在陸軍部里那?」
「恩?」段祺瑞想了想,而後搖頭道:「不可,樹錚啊,無論如何,國家不能亂啊,這些人你也知道,都是一些紙上談兵的傢伙,把他們放在陸軍部的話,恐怕……實在不行啊,就把那些新名頭放下吧。」
徐樹錚笑著搖了搖頭,對段祺瑞道:「段總長為國之心,樹錚明白,不過段總長您忘了嗎,樹錚可是可以一心多用的啊,我想,就是我對於陸軍部事務的熟練程度,以及您老的決斷,兩相附和的話,陸軍部這點公務,算不得問題吧?」
「哦?」段祺瑞笑了,道:「樹錚你的意思是……」段祺瑞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另起話峰道:「那可是就要辛苦你了啊。」
徐樹錚也笑了,對段祺瑞道:「總長這是哪裡話。樹錚受段總長大恩,無以得報,如何談得上辛苦不辛苦那?更何況,公正來說,這也是國家大事,為國勞心,本不就該是我輩之人的本分啊。」
聽徐樹錚這麼說,段祺瑞不由得點了點頭,頗為滿意的對他道:「說的不錯。樹錚啊,雖然你我與……可是無論怎麼樣,記住國家為重啊,畢竟,國將不國時,我等也不過就是晚一點死罷了。」
其實說實在的,段祺瑞此人,雖然你與袁世凱在很多政、見上有所不合,而且其中不乏派系爭鬥,但是這些事情都是在正常不過的,畢竟兩者同處高位的情況下,而且資歷、威望也差不多的話,肯定是一個高一個低,自然是多有矛盾了。
念及昔時,南方初定,兄於北問鼎之時,其間苦厄、艱難,多承弟捨生而助,非如此國將難定,兄又何以而安?
奈何,昔時弟之功業,何止千百?然時國家處安,兄不敢委弟重任,乃畏人言。今時今日,國家安定許久,又兼南方方面落定,故此,兄方親擬此文。
一表兄之關念之意,二則兄欲委弟以總、理之位,不知弟意如何?若承,則望弟今日來京,與兄一見,一來斧定大事,二來相比弟與芝泉亦許久未曾得見爾?權且一聚耶。
為兄者,世凱言。
這是一
第一百四十二章 變【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