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斃了你!」說著,田成良就要動手,而最終他卻沒有扣響扳機,因為他就在自己要扣動扳機的瞬間,看到了岳彪的手指那根扣住了扳機的手指也在微微的顫動,雖然田成良對自己的槍法自信,可是對於岳彪他還是了解的,岳彪不但在謀略上遠超於他,就是槍法上也不在自己之下,所以兩人對峙,而且對方也有扣動扳機的可能的情況下,田成良並不敢像剛剛那樣,輕易的就動手!
說道:「這樣,咱們先擊退了城外的敵軍,然後再來處理這件事怎樣?說起來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心裡清楚,所以田司令!現在咱們的首要目的是什麼,你是應該知道的,不要因小失大!」
田成良冷笑,道:「什麼意思?先拒敵?別以為我沒看過書,古雲『攘外必先安內』,我看還是先處理咱們倆的是問題吧,你現在馬上放下槍,束手就擒!」
「你!」對于田成良這樣的態度,岳彪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了這已經是什麼時候了?他現在還在這樣的問題上浪費時間,孰重孰輕,難道田成良不知道嗎?顯然不是的,田成良之所以如此,還是因為他的性格所致,以私廢公啊!
岳彪也不想在和他廢話了,冷哼一聲,轉身就要上關指揮督戰,抵禦護國軍了,而見他如此,田成良也放下了自己的槍,雙方士兵見此,都以為此事暫時告一段落了,可是任誰也沒想到的是,就當士兵們正在整理自己的槍械準備投入到蜈蚣關的防禦部署中的時候,突然的一聲槍響!
岳彪摔倒在了地上,他的後腦被子彈貫穿了,血夾著腦液,流淌了一地,而當眾人回過神來的時候,就看到田成良的槍口還在徐徐冒著硝煙,眾人無不為此而感到驚異,而當眾人還未說話的時候,田成良卻挑著嘴角,眼中滿是得意自傲的對眾人說:「現在叛賊已經被我槍斃了,你們現在馬上投入到防禦中去,務必保證蜈蚣關不失!」
當然了,這個遠親遠到曹錕就是和他面對面站在一起,都未必會認識他是誰,而他之所以能夠成為鎮遠道守備軍司令,其實說起來,與曹錕真的沒什麼關係,但是那個時候,曹錕得勢,他的一個部下為了向曹錕邀功請賞,這才特意的將這個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給調到了這裡當一道的守備司令。
當然了這一做法確實得到了曹錕的好感,但是那也就是曹錕當時知道有他曹去病這麼一個親戚,沒幾天就把他忘在腦後了,當然了,曹錕那個時候之所以知道有他這麼一個親戚也是因為那個部下將曹去病調到了這裡之後,當著曹錕的面說的,而且曹錕當時為了求證,確實查了族譜,知道有這麼一個人,所以說,曹去病與曹錕的關係,就是這樣的一個遠的不能再遠的親戚關係了。
而且說起來,這個曹去病,其實這不是他的原名,此人原名叫曹曉楠,不錯,確實這是一個女人的名字,而之所以給他取這麼一個名字,實在是因為他小時候體弱多病,有人說取女孩名好養活才會如此的。
而這個曹無病那,卻不這麼認為,他成年之後,一直自詡文武韜略不在他的遠親曹錕之下,而曹錕那個時候已經是一方的大將了,而他卻還是一個不聞一名的小卒,而或許說他甚至連一個小卒都不算,就是一個混混而已,但是就是這樣的一個混混,卻自詡文武韜略,尤其是韜略、武藝冠絕天下,所以他這才自己給自己改名,取名叫了這個曹無病,他這個名字,是仿照著西漢冠軍侯,少年英雄霍去病來取的。
不過雖然他與霍去病同名,可是這兩個人實在是相差太遠,霍去病十八歲已經封侯掛帥了,而他十八歲的時候,卻還在和一幫混混在街頭上欺壓百姓,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竟然走了狗屎運,成了這一道的鎮守將領,豈不可笑?
說起來,曹無病自動成了這個鎮守司令以後,非但沒有盡到了自己的責任,而且還常常縱兵為禍,欺壓相鄰,使得周圍的百姓怨聲載道,也使得周邊的官員對他頗有意見,不過即便如此,可是介於他與曹錕的關係,雖然曹錕從來沒有承認過,但是都知道他是怎麼當上這個鎮遠道的,所以大家雖然對他不滿可是卻也不敢與他為難,這也就使得曹無病更加的肆意妄為。
那麼我相信至少有一半以上的滇軍兄弟會因為我的死而發起雷霆般的攻擊,這絕對是那些人所不願看到且接受的,所以我能夠活到現在。同理,有著和我一樣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