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那樣的不可收拾,怎麼說那,雖然打開已經就任了巡按使的職位的,但是他卻並不滿足與手中僅僅把持著巡按使的職位,他想要的是,和昔年唐繼堯一樣,掌控貴州軍政大權,從而成為一方土皇帝。所以戴戡從那個時候起,就想方設法的想要將貴州的政、治權利,以及軍務兵權痛痛的抓到自己的手裡,而這個時候,他說第一個想要削弱的就是劉顯世,因為劉顯世是袁世凱任命的護軍使,兩個人雖然存在著一定的不同,但是實際上他們兩個人手中所掌控的實質權利基本是相同的,一個想要成為一方豪強的梟雄人物,又怎麼會允許一個與自己並非同心同德,同時又有足夠的權力與自己抗衡的人,睡在自己的臥榻之側那?
「哦?」袁世凱轉過頭,笑了笑,又問道:「那你說說,蔡鍔現在是怎樣一個處境啊?」袁世凱的語氣很平常,而且面色和藹,但是即便如此,也叫楊度覺得不寒而慄起來。
京郊,豐臺校閱場。
三千精銳此時早已如林而立。二十門野戰火炮、一百二十挺馬克沁重機槍,也已經架設上膛。不知道為什麼,雖然這是一次校閱而已,可是就現在看來,這三千部隊的氣勢,好像並非只是校閱這麼簡單。
荷槍實彈,而且重裝代發,就是戰場上列陣,也不過如此罷了。
而在這三千隊伍的兩翼,各自有八百警察組成的收閱方陣,雖然警察部隊在裝備上是沒法和受閱陸軍相比的,可是這一次,一千六百名警察應該是把看家的家底都抖露出來了。雖然是警察部隊,但是每個人身上也都背著制式步槍,而且配備有警棍、執法刀等,高級警官則是配備手槍,清一色的駁殼槍,油光鋥亮的,一看就知道是從警械裝備部剛剛領出來的。
同時,在受閱部隊的最後方,則是三個百人騎兵方陣,配備的也都是德國製造的騎兵用長槍,而且配備馬刀以及單發小十字弩。
這種在馬上只能擊發一次的弩機,其實並不是用來對敵的,而是防備馬死槍折之後,逃跑時,無力應付敵方騎兵追趕時,亦或是緩急性命之時,拿出來應急的而已,雖然這種武器很古老,但是說實在話,在平原騎兵作戰的時候,還是有著一定的作用的。
段祺瑞此時一身戎裝,大禮服、綬帶、軍刀一樣不少的站在臨時設置的觀禮台上,在他身後的便是雷振春、雷存修、王占元、張鳳翽四人。而我,此時則是站在段祺瑞的身旁。很奇怪,今天來觀禮的除了我與張鳳翽四人之外,就只有那麼幾個小的將官,無名之輩罷了。就連江朝宗竟然都沒有出席。
我看著這樣的陣仗,不由覺得有些奇怪,而且從剛剛雷振春看我的眼神來看,我覺得今天的事情未必就會那麼輕易的了解,或者說,這次所謂的校閱,不過就是一場大戲罷了,至於主角,如果不是段祺瑞的話,那麼沒猜錯的話,肯定就是我了。
不過雖然如此,可是還是有一點我想不清楚,那就是徐樹錚這個基本上從不離開段祺瑞身邊的傢伙,今天竟然也沒有出現在現場,可謂是古怪至極。
「段總長。」我對段祺瑞小聲的問道:「大公子、徐次長還有江公怎麼都沒來?是還沒到觀禮的時間嗎?」
段祺瑞瞥了我一眼,笑了笑,道:「松坡啊,這次閱兵就是校閱一下京畿軍、警風采,以戰備狀態檢測一下他們的作戰能力罷了,沒有必要邀請他們來;而且說是觀禮、校閱,不如說這是一次演練準確,我既然已經請來了專家,也就不需要別人幫我斧正、操練部隊了。蔡將軍,請吧。」
段祺瑞說著,手上做了個請的動作,我有些盲目了,不由的脫口問道:「段總長這是做什麼?」
段祺瑞一笑並沒有解釋,而在身後的雷振春卻上前來對我道:「蔡將軍,段總長的意思是,讓你在這些兵面前露一手,您也是帶兵的出身,想要讓這些大頭兵對你心悅誠服、死心塌地唯命是從,你不拿出點真本事行嗎?」
雷振春的意思,其實我是明白的,但是我卻想不通段祺瑞如此做法的目的是什麼,不過有一點我是可以肯定的,他絕不會是想把眼前這些精銳部隊,交到我手裡統帥的,要不然早在我剛剛到京的時候,他就已經安排給我一些自己的隊伍了。
就是因為如此,所以我才想不通,段祺瑞這樣做法的目的是什麼,而且我看包括王占元在內,都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