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機會與靈感,我從不手軟。有人說,機會是給做好準備的人的。但是我覺得,有時候機會,是給懂得毫不猶豫出手的人的。
我心中有了決定,那麼要做的就是動起來,為自己的決定做好準備。這和戰爭年代兩軍交戰是一樣的,有了戰機,可若無充足的準備,也只會白白錯過,亦或是更嚴重的,讓戰機、轉機,變成壓死你的最後一根稻草。
經過一天一夜的鏖戰,我終於將一切所需準備完畢,有經歷了一天的修正,在第三天,我在助理的陪同下,踏上了前往常山的火車。
我的供應商的總部,就在那裡。
說道我的助理,我不得不多說幾句,她是個長的很美的女孩子,總能給人一種富有活力且積極上進的印象。出身書香門第,名牌大學畢業的她,想當年也和許多剛剛走入社會的學子一樣,有迷茫,有嚮往。
她在公司工作了三個年頭,也就是說,從我建立企業之初,直到現在,她都全程參與了。也可以說,全程的陪伴了。
她是我第一個親自聘入企業的員工,也是這麼多年來,唯一一個我親自聘入的員工。
說不出為什麼,我對她的感覺總是三個字「能信任」。可能是被她的外表迷惑了吧,她知道我的過去,她也是公司里唯一一個知道我過去的員工。我們兩個的關係很好,無論是公共關係,還是私人關係。但是我們之間是純潔的,她不曾踏入我的生活,而我也不曾越過那一層界限。
總之,每次出現問題的時候,需要我出面解決的時候,跟在我身邊的,一定是她。
有人說我被她的美,蒙蔽了眼睛;當然,也有人說,她被我的痞氣給騙了。
不過隨他們說去吧,她都不在意,我又怎麼會在意那?更何況「謠言止於智者。」既然有傳謠的人,那麼他們就一定不是智者,不是智者的話,那不就是愚者嗎?要是和一群愚者認真的話,豈不是連愚者都不如了嗎?
她有一個我覺得很美,卻包含著無盡幽怨的名字,秋心。姓什麼不重要,那是祖宗給的,是光榮,是傳承,是不可更改的。但是名,就不一樣了,那是寄託著父母的情感,寄託著自己感情的。在有些時候,名,是可以根據經歷的不同,歷練的不同而改變的。
在火車上,我總是喜歡靠在窗戶上,看著不斷錯道身後的美景,而秋心,卻總是拿著一沓亂七八糟的文件,看了又看,寫了又寫,改了又改。她是個異常稱職的助理,雖然我不知道,但是我同樣相信,她日後,一定也是一個最完美的妻子、兒媳、母親。
一路上無話,除了檢票的乘警打擾過我之外,在沒有什麼特別的了。不知不覺,我們已經到了常山車站。
下了火車的第一件事當然是去安排住的地方。身在異鄉,安身為首啊。
當一切落定,我帶著秋心才去吃了我們這一天的第一頓熱乎的飯食。而那個時候,已經是午夜了。距離我倆上一次吃到熱氣騰騰的東西,已經超過十八個小時了。
第二天,依照秋心之前與供應商約定的,我們如期的在他們公司里會見了最開始與我對接的那名經理。展開了,第一次交涉。
與我交涉的那人,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姓陳,個子高高的,帶著黑邊的眼鏡,不過我看得出,他是個有點猥瑣的人。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都是男人嗎,誰不喜歡美女那?我不敢說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因為我也曾有意無意的偷瞟秋心幾眼,有的時候甚至幻想著她春、光乍泄的瞬間。不過,我也只是偷偷罷了,也只是想想罷了。可是這個陳經理,那麼肆意大膽的上下打量,秋心,哎。雖然我很氣憤,當然,這不過是出於男人對女人天生的保護心理罷了。
可我同時也要對他的大膽感到敬佩,畢竟,我還不敢同他那樣一般。
第一次的會談總是那樣,一個小時左右的會談,半個小時在寒暄,剩下的一半時間,也都是相互試探罷了,你一言我一語的,沒有一個交底,沒有一句話是完全真實的。
這樣的會談,是在斗狡猾。我們也是如此,第一次交涉,不咸不淡的就那麼結束了,要非要在這次會談里找到什麼有用的信息的話,那可能就是他對我說的最後一句了「白先生,你回去再仔細的考慮考慮,明天一早,咱們再談。」
第二章 談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