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王華親自將田良成以及他手下的那幾個軍官送出了司令部,看著他們馬而後離開。 et王華的手下雖然很疑惑,但是剛剛一直卻沒有開口,而此時見田成良已經離開,這才對他開口問道:「司令,這你是什麼意思?把這個廢物放回去幹什麼?」
王華一笑,而後解釋說:「你都說了這是個廢物,那咱們留著他有什麼用?楊林才是咱們的對手,而且看起來這個楊林不簡單啊,咱們行軍到此,並沒有好好休整,而且這護國軍本部一戰我軍又新增添了傷亡,楊林現在退守北洋第三炮兵關陣地,進可攻退可守,我軍算是想要休整恐怕也不得安寧啊,不過這個田成良我看是個睚眥必報之輩,而且楊林退守也是借刀殺人,想讓咱們除掉他,這樣一來,我們放了田成良,他回去以後會和楊林善罷甘休嗎?只要他們鬧起來,咱們能夠有充足的休整時間,而且我看這個田成良雖然廢物,但是也絕不是無用之人,搞不好,拿下北洋第三炮兵關陣地,要落在他的肩膀。」
北洋第三炮兵關陣地楊林軍防禦陣地。楊然此時正在這裡督促士兵快速的安排部署,北洋第三炮兵關陣地地形險要,易守難攻,雖然這裡能夠有力的阻止護國軍的步伐,但是這也不表示北洋第三炮兵關陣地的地理位置一點劣勢也沒有。
我也不敢多說什麼,而且一個不好的念頭頓時充斥了我的心頭,我跟著鄒若衡出去一看,不過其然,我最擔心的事情出現了,此時的北洋護軍城城司令部外,聚集了數十名大小軍官,此時的他們與昔年時阻攔我進京的樣子可謂是如出一轍,但是我知道,他們這一次的目的卻是與之前的那一次不同的。
一名軍官見到我出來了,便直接對我開口問道:「將軍,咱們已經多久沒有關餉了?一次您說到了北洋護軍城城可以關餉了,咱們從到了北洋護軍城城之後奪下北洋護軍城城,再到現在的駐紮休整,這都多長時間了,您不能言而無信啊。」
「是啊。」另一名軍官附和道:「將軍,我跟這著您這麼多年了,我是真的崇拜你的人品以及謀略我才會跟著您出生入死賣命的,但是您不能言而無信啊,我知道現在咱們軍的財政緊張,我也知道將軍您有難處,像您之前說的,能不能用煙土當做軍餉我們也是同意的,但是到了現在別說是煙土了,是一個毛也沒有,您讓我怎麼和下面的士兵交代啊?」
「是啊是啊!將軍,我可以不要軍餉,但是那些士兵那?他們不能沒有軍餉啊,我們也不逼您,現在不管是錢,還是煙土,只要您先拿出來一點,讓我們應應急行啊,我們真的不是我們貪錢,實在是對於下面不好交代啊。」
「將軍啊,您是帶兵的,肯定知道我們帶兵的難處,理解我們一下吧,看看您是不是先弄點什麼讓我們把這個關口度過去,我們現在啊,都快要壓不住那些兵了,成天的他們在軍營里說著說那的,我真怕到時候萬一出現點什麼意外啊!將軍!」
這些軍官的話,雖然說得已經很直白了,但是卻還不夠直白,雖然我不願意如此,但是此時此刻我知道,唯有我這麼說,才能暫時的安撫住他們,我對這些軍官擺了擺手,示意他們暫時先安靜下來,好在我在軍還有些威望,見我示意,這些人也不說話了,而後我才對他們開口說道:「話可以說的在直白一些,咱們都是生死的兄弟,有什麼話是不能說的那,我也知道你們的難處,帶兵嗎,要麼有錢,要麼有個盼頭,你們擔心的我也都清楚,這數千軍馬是打擊袁氏的利器,同樣的,這也是一把雙刃劍,萬一出現了什麼事情,也可能會斬下你我的頭顱,但是各位兄弟想過沒有,咱們討伐袁氏是為了什麼?這是一件名垂千古的事情啊,同時也是為了國家的未來,個人的得失與顧家的未來相,孰輕孰重?」
「你們都說,自己已經應付不了部下了,但是各位捫心自問,你們真的全都是為了自己的部下考慮嗎?你們沒有為了自己去考慮一下嗎?什麼叫做無法安撫?咱們滇軍向來軍紀嚴明,即便是真的有了兵變,那你們該做的應該鎮壓,而不是在這裡說三道四!」
「或許你們覺得我說的不對,但是今天這話,我是說了!是我的朱德說的!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是為了自己的部下,還是為了自己!我朱德今天在這裡先行表態了!」說著,朱德轉過身子,強行的平復下自己的情緒,而後才對我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