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即便是他的臉一直帶有這道刀疤的話,只要是對他不熟悉的人,不知道他的事跡與身份的人,估計第一眼看去必然會認為他是一個擁有非凡氣度、風采的富賈鄉紳,亦或是傳說的,浪跡天涯卻腰纏萬貫的玉面書生。 et
其實說起來,這個吳梓楠還真的是一個書生,因為他從來不會參與到任何的械鬥或者是槍戰,無論是對內還是對外,只要是江湖的事,絕看不到他本人有光著半身手提著刀槍列於陣前的時候。
是這樣的一個人,是他,是水路航馬二十四垛的總瓢把子,大撈頭,得來的綽號要麼是閻王,要麼是鬼的,其實這與他的性格與手段是息息相關的。說起來這個吳梓楠還真的是一個極有城府且手段狠辣的人。
水伯曾經說過,其實這個吳梓楠並不能稱之為閻王,畢竟閻王是神,是擁有高於人性的神性的存在,也會慈悲,也會兼濟天下,也會普度眾生,可是眼前的這個人,明顯的,他決配不閻王的稱號。
他實在是太沒有人性了,而且他的做事方式總是給人一種望而生畏的效果,甚至,更有甚時,他的方式都不需要望而生畏,只需要你聽到過,便足以令你側目。他是這樣的一個人,當然了,也正因為他是這樣的人。
水路航馬二十四垛的總瓢把子的位置,才能交到他的手裡,二十四垛的生意,才能在這個亂、世依舊很好的發展下去。當然了,包括水伯在內,昔年間那些縱橫二十四垛的老輩、長老,也是因為他的存在,才真正的得以淡出江湖。
真正的做到退隱亦或是遠離江湖紛爭。可是其實說起來,雖然吳梓楠給了他們那些老傢伙一個安定且能夠真正退隱的機會,但是那些老輩卻又很多人,對於吳梓楠並沒有一個好的印象。
人性兩極分化嚴重,而且喜怒無常,甚至有時候,前一秒他還能和你稱兄道弟的說著女人或者是其他的一些什麼,而在下一秒,毫無預兆,毫無因由的他會把你的脖子卡住,而且用另外一隻手插進你的眼眶裡面。
能保證是絕對沒有任何理由,而且能夠保證是他每次這樣做過之後,都會深深的感到愧疚,甚至是會直接的當著眾人的面痛哭流涕。所以即便是二十四垛的很多人,也不願意與他多少話。
或者說二十四垛的很多人,對他除了敬畏之外,估計也只有不屑了,很多人都認為之所以會是他接掌二十四垛,完全是因為他的人格的兩極分化,因為沒有人能夠摸清楚他的心思,所以才會不敢與他為敵。
繼而也等同於不敢於二十四垛為敵了,可是這畢竟是傳言罷了,可信度到底有多少沒人知道,但是至少在真正熟悉他吳梓楠的那幾個人眼,這樣的說法是機器可笑且毫無根據的。
說起來,假使你能夠認真的想一想的話,那麼也應該知道,二十四垛數萬徒子徒孫,這樣規模的江湖幫會,如果首領僅僅是這樣一個憑藉自己權利且令人無法捉摸的莽夫的話,那麼這個幫會也沒有了存在餘地了。而且也是絕對無法生存的。
說到這裡,暫時舉一個例子,讓大家對這個吳梓楠有一個了解吧。說這樣的一件事把,這件事發生的時間,是在十年前,也是前清的末期,而且那個時候的吳梓楠還並不是二十四垛的總瓢把子。
甚至那個時候的他,連一個小小的分垛口的瓢把子都不是,是其普普通通的一員,如果非要說他與其他的徒子徒孫有什麼不同的話,那麼想來也是他的身份和做事的方法了。但是吳梓楠的身份是六條口垛的掌棍把頭。
也等同於其他幫會的執法弟子的身份,其實能夠做到這個身份的話,正常來講應該是從不離開垛口的,畢竟無論是什麼時候,或者是什麼人觸犯了幫會的規矩,那麼必然的是要回到垛口受罰的。
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偏偏要在這樣的一個地方,這樣的一個充滿了春、色纏、綿的地方,竟然會當街發生兇案,而且還是在這樣的清晨。我眼前,在我的眼前,不足三米的地方,我眼睜睜的看到。
一個面色蒼白已然逝去了生命之火的生命,一個長相還蠻精神的小伙子,這麼躺在這,死了。他的衣服已然被血液染紅,他的手裡我依稀的可以看到,他的手裡還緊緊的攥著什麼。
我可以肯定,憑藉我多年的沙場經驗,這個年輕的小伙子肯定不是與人毆鬥致死的,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