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決定,推舉中華民國大總統袁世凱晉升為中華帝國皇帝。同時,就此分封天下「諸侯」。只要是有功於袁世凱有功於國家的,那麼都將得到相應的封賞與榮耀,而且就此開始,袁世凱對於那些幫助他成立洪憲帝國的元老們。
也都分別賜予不同的榮耀與利益,其中段祺瑞、馮國璋等北洋老將,雖然他們之中有人對於袁世凱的稱帝行為並不贊同,甚至是公開的反對,但是還是依舊得到了袁世凱的封賞,公侯伯子男五爵爵位是毫不吝嗇啊。
而且還授予他們不同的帝國勳章,以資嘉獎。當然了,雖然轟轟烈烈,袁世凱弄出的動靜非常大,而且整體看起來全國的氣氛還是相較於統一的,可是實際上,這不過都是袁世凱故意做出來的罷了。
而且也是他一廂情願了,段祺瑞一系的人物,大部分雖然接受了袁世凱的嘉獎與封賞,但是實際上還是在刻意的與其拉開一定的距離,很顯然的,是不願意與其有過多過密的牽扯的。
而段祺瑞本人,更是推諉掉了袁世凱的封賞與嘉獎,並且辭掉了自己的總長職務,公開發電宣布下野。徐樹錚從來都是和段祺瑞穿一條褲子的,雖然他沒有像段祺瑞那樣,搞出一些動靜,但是他還是就此辭掉了自己陸軍部次長的工作。
雖然沒有宣布下野,但是實際上也就等同於他也和段祺瑞一樣,成了在野之人,其實這是可以理解的,段祺瑞對外公開宣布下野,他的目的暫時不提,只對於他的身份來講,他這樣的做法是不存在危險的。
而徐樹錚不同,雖然他是段祺瑞的親信,而且他也是北洋的老人,可是說到根子上他本人與袁世凱的淵源並不深,而且他也絕沒有段祺瑞在北洋中的威望,所以他可以辭職,但是如果他直接公開的對外的宣布下野的話,那麼他到底會是一個怎樣的就結果,怕是就不好說了。
說完了段祺瑞,再說一說北洋的另外一位眾臣,同樣的,也是袁世凱最為信任的之人之一的馮國璋,這一條北洋的忠誠之犬,他果不其然的對得起自己的別稱,在面對如此的波瀾的時候。
這風口浪尖上的時候,他還是做出了最忠於北洋的抉擇,馮國璋沒有接受袁世凱的封賞與嘉獎,而且他選擇的方式與段祺瑞不同,段祺瑞雖然位高權重,但是他畢竟還是在京的大員。
而且說起來他手中並沒有實質的兵權,而馮國璋這是不同,他可是鎮守著南京,手下有數十萬大軍的重將。段祺瑞以推諉的方式拒絕了袁世凱的拉攏,而馮國璋則是使用了一種強硬的手段。
也許這就是一種機遇吧,本來我還為如何與忙得焦頭爛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袁世凱取得聯繫而感到煩惱,恰好他這一封通告正好給了我這個機會。在得到通告的第二天我就在陳敏麟的陪護下。
拖著自己的「病體」去找到了袁世凱,當然了,此時的袁世凱還是在他的大總統府辦公的,雖然他要成為帝國的皇帝,但是他還沒有自己的宮闈。我見到袁世凱的地方是在大總統府的第二會議室內。
顯然的,此時的袁世凱才剛剛開完一場不知道什麼目的的會議,他的臉上滿是疲憊與憔悴,但是還是能夠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他的興致與激、情。看來這個老頭子對於權力的渴望還是那麼高漲的。
袁世凱對於我的到訪顯然沒有太過在意,他只是禮貌性的詢問了我的病情,而後才問我到此一行的目的。我其實覺得我當時的表現並不怎麼好,如果我能夠把那一番話說的更婉轉一些。
亦或者是我能夠表演的更好的話,我想我此時已經已經就在東渡日本的輪船上了。袁世凱問我說:「松坡啊,你這是怎麼來了?有什麼事嗎?」我回答他說:「大總統,蔡鍔這一次來是想要和您請個假的。」
袁世凱笑了笑,而後對我問道:「怎麼?請假?什麼事?」雖然他此時的態度看起來很輕鬆,但是我知道他心底是非常提防我的,至少他的眼神中此時若隱若現的殺機,讓我覺得他已然對我動了殺心。
以為劉存厚的意思是,自己先不宣布他的川軍第二師起、義支持護國軍,倒戈討袁,而是什麼都不做的,就這麼駐紮在這,然而任由趙又新的部隊兵進瀘州,進而占據整個瀘州,這裡面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劉存厚不宣布起、義的話,那就等同於他與趙又新之前所說的那些都是廢話,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