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雖然沒有望遠鏡,可是在這樣的黑夜裡,還是不難發現那樣的火光的,看著火光的方向,副官不由的被一股不好的預感,而灌沖里大腦;他忙對朱德開口道:「團長,你看到了嗎?那是二營三連的位置,他們好像遭到了炮擊!」
「我當然看到了!」朱德的聲音有些森然,可是卻一點也不焦慮,雖然剛剛發生的並不在他的計劃之內,但是卻早已被他納入了最壞打算之。 et
在制定這次伏擊計劃的時候,朱德早已經想到了,可能自己的伏擊計劃會遭到押運部隊的反抗,甚至是可怕的打擊。畢竟,這一批的武器軍火、糧草輜重,除了價格那個巨大的數字以外,還有著另一層非彼尋常的意義。
陳宦這個人,朱德是知道的,他為人小心機警,而且手段頗為刁鑽,行事果敢,而且對於任何事情都持有「周密」二字的信條。
「團長放心!」副官聽朱德這麼一問,馬嚴肅起了自己的面孔,正色的回答道:「我已經把您的命令,全部傳達下去了,而且按照您的慣例,對每一個不同的作戰部分,下達作戰命令時,使用的都是其獨有的訊號!」
「恩。」朱德滿意的點點頭,而後沒有再說什麼,走出了指揮部,來到距離這裡並不算遠的一處陣地視察去了。
與此同時,雲南、昆明,雲南軍政公署內。
唐繼堯剛剛接到的那個電話,簡直令他勃然大怒,特別行動團團長朱德,再沒有接到任何作戰命令的情況下,私自將自己一個團的隊伍,全部帶出營房,而且還攜帶了全部的武器裝備,不單單如此,還在三江併流處與川軍正規軍發生激戰!
剛剛那個電話,是四川督軍陳宦打來的,而且陳宦在電話明確的告訴他,如果他不能在一個小時的時間內,將特別行動團撤回的話,那麼,川軍的主力部隊,將在兩天的時間內,將先頭部隊,安置在雲南的境內。
同時,陳宦還聲明,如果川軍進入雲南的話,那麼他不保證在雲南境內,川軍的任何行為都是得到他授意的,與此同時,他還表示,自己不會承擔任何有關川軍在雲南境內行為的相關責任!
我點點頭,複述出了那天的情況。那天我穿著軍裝,戴著軍帽,因為我才剛剛從段祺瑞的「罪己」大會離開,便馬不停蹄的趕到這裡,雖然我認為穿著軍裝到這樣的地方,是對軍隊或者是國家的侮辱,但是沒有辦法。我終究還是個普通的男人罷了。
看著小鳳仙正在斟酒,我的理智將我推到了另一個角落,我坐在那,看著雲吉班一個個的姑娘或是從我眼前走過,亦或是笑著,媚著,對我說什麼,打招呼什麼的。我都看是在眼裡,卻毫不理會。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總之我來的時候還是白天,可當鳳仙對我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天色卻已經黑了。那個時候,小鳳仙對我說的第一句話是:「將軍,沒想到鳳仙還能再見到您。」
鳳仙笑了,笑的很苦澀,而且雖然我看得出她的心甘情願,但是我也能夠體會出她的傷情,這是一種並不能癒合的傷痛吧,總之我沒有體會過,我也不想要去體會這樣的感覺。但是我想不明白,為什麼只要做我的女人,都要如此。
這段時間裡,我每天都和她睡在一起,卻不經常碰她,而且每一次想要和她交融的時候,我總是要徵求她的意見,當然,這也不能表示我處於一個所謂「弱勢」的情況,反而我感覺到我自己的地位,還在不斷的升。
鳳仙不總會拒絕我的要求,但是這絕不表示她從不拒絕我。我們兩個每天除了睡覺以外,其他的時間或是去戲園子看看戲,或是到大街走一走,餓了,找一家小店,吃一點有特色的東西。
而且我這個人曾經最討厭最厭惡的是招搖過市,身邊跟著一大堆的人,或是軍警,亦或是家丁奴僕,總而言之,我不喜歡那樣。
可是這段日子裡卻不是這樣,我同鳳仙的每一次出行,基本總會要求帶幾名軍人,我叫他們帶著槍,然後在大街的時候,我還要要求巡警幫著我,在我車子的前面,驅散開來來往往的百姓。
我甚至還有一次,授意那些軍人,毫無理由的毆打一個正蹲在路邊啃火燒的可憐人力車夫。理由嗎,我覺得我不能接受,雖然我還是這樣做了,理由是他吃火燒的時候,瞟了我一眼。
是這樣,
第一千五十九章 脈脈【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