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日本的街市上,我實在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明明知道自己要去什麼地方,卻有一種漫無目的的感覺,或許這是一種錯覺,但是我仿佛覺得好像我此時此刻,並非是真實存在的,或許我的身體還存在。
但是我的靈魂卻不知道到了什麼地方。也許是因為剛剛在電話局看到的那封來自雲南的電文吧,使之我才有了此時此刻的感覺。我在還沒有離開北平的時候,也就是我在上火車之前。
我曾秘密的給雲南朱德處發了一封電報,上一次陳敏麟回到雲南的時候,他特意的秘密找到了朱德,給他留下了一封專門用來破譯我秘密電文的密碼本,也就是說,現在在雲南真正能與我聯繫上的人,同時也是我真正相信的人,就是朱德了。
我給朱德發去的電文其實就是想要告訴他從現在開始,秘密的準備準備,不單單是保護我的家人,同時我也要求他多多的選擇一些可靠的年輕軍官,我知道,雖然此時唐繼堯並沒有徹底的動搖滇軍的將校結構,但是在看似無關緊要。
實際上卻是咽喉要處的一些職位上,已經換成了自己的人,亦或者是滇軍中有一些人已經被他收買了。成為了他的手下,雖然或許那些人並不是真的想要叛離我,只不過就是想在唐繼堯掌權的時候,給自己謀取一些利益。
但是即便是這樣的人之常情,這一類的人,在以後的日子裡我也不打算再用的,真的不是我不再信任他們了,而是他們與唐繼堯的聯繫過多,這樣的話,是不利於我行兵作戰的。其實說實話,當我第一次從日本回到北平之後。
也就是參加過袁世凱的祭天大典之後,我完完全全已經無法再欺騙自己袁世凱稱帝的想法只不過就是一個笑談後,我就已經擬定好了直接的作戰方案,而且無論是從戰略上的聯盟、合縱連橫,亦或者是從戰術角度所說的。
一些臨機應變的戰場方針我都已經全部制定好了,或許我這樣制定下來的作戰方案並沒有什麼優點長處,而且也不如那些作戰參謀們一次又一次集會磋商下,所制定的作戰計劃完備。
但是至少這樣的準備,能讓我回到雲南之後,在最短的時間內動起來,不至於將時間拖沓的太久,而且這樣的話,其實說起來也是不給袁世凱太多的準備時間,畢竟當我這一次不復返被袁世凱確定甚至只是開始懷疑之後,他就一定會著手準備,以備不時之需。
他做準備而我不做準備的話,如果真的開戰,必然也是對我不利的,所以我才會一個人制定出了這樣的作戰計劃,為的就是能夠很快的動起來的同時,能在必要的時候,不至於完全的陷入被動。
而給朱德發去的那封電文,也是我早就打算好的,因為朱德是我能夠相信的人,而且因為他的職務並不高,所以讓他去聯絡、物色年輕的軍官既可靠同時也不會引起唐繼堯的懷疑。
我相信,如果我秘密命令雷彪來做這件事的話,那麼肯定的,先不說這件事到底能不能做成,恐怕到時候就連雷彪自己的職務也會不保,而且真的要是唐繼堯徹底的與我決裂的話,那麼怕是雷彪會有性命之憂。
我給朱德的電文其實非常的簡單,而給他發電之後我就踏上了火車,而後又不做修整的直接倒換到輪船上,所以當我一到日本,下船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一家電話局,看看有沒有從雲南發來給我的電報。
當然了,朱德的電報肯定是直接發到日本的,因為我在給他發電的時候就告訴他了,應該把電報發到什麼地方去。不過,就在剛剛我看到了陳敏麟翻譯過來的朱德的電文時,我不由得感覺到,好像這短短的時間裡,雲南的結構發生了變化。
朱德在電文中對我說,現在雲南的情況非常的穩定,但是滇軍內部好像發生了問題,倒不是唐繼堯開始大肆的撤換滇軍將領,而是滇軍內部以雷彪為首的一派,現在對唐繼堯的統治產生了意見。
而且在這段時間裡,雷彪也曾多次當面與唐繼堯發生言語上的衝突,更為嚴重的是,有一次雷彪竟然帶著一個營的士兵,直接的在雲南的深山裡與唐繼堯自己從貴州帶來的親兵發生了武裝衝突。
並且朱德在電文中還告訴我,現在滇軍中的年輕軍官大多數都被唐繼堯打回講武堂復讀去了,然後唐繼堯把之前的一些替換下去的老人,又都重新的提拔了上來,雖然這其
第一一八章 大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