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南的時局不穩定啊,滇軍內部或許出現了問題,亦或是有人現在正在打算對滇軍上下進行一次大規模的結構體制破壞,你回去之後要把這些事情都確定下來,一定要切實的找出相關的有效證據以及整理出一個較為可靠的結論。」
「這件事的輕重我想我沒有必要多嘮叨下去,總而言之,成敗生死,這一次就都考你了。」「將軍放心!」副官堅決而有力的對我敬了一個軍禮,而後看樣子他好像想到了什麼,不過他卻沒有開口。
我也就沒有多過問什麼,因為或許我知道他此時在考慮什麼,而且這個問題我想應該是我能夠解決的。我同樣的選擇了沉思片刻,與之不同的是,他的沉思是在考慮該如何面對且解決這個問題。
而我的沉思則是在思考應該如何用另一種方式通知他,我已經清楚了他的所想;稍作猶豫後,我終於想好了如何對他講述,我看了看天上的月光與雲彩,故意的嘆息一聲來引起他的注意。
而後對其道:「現在的天氣越來越不好了,你看看這一天的雲霧,還有空氣,土味大了不少,而起街道上……哎,我這個毛病啊,其實最怕的不是別的,就是粉塵這一類的東西,如果過度的吸入的話,這不單單會對我的嗓子、咽喉產生破壞,嚴重的時候,我都害怕這些東西會不會傷害到我的肺部。」
果不其然,陳敏麟正確的理解了我的意思,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第二日一早,或許這是個巧合,也可能這就是老天給我的機會,一大早,竟然有人來到了雲吉班找我,一問竟然是袁世凱的手下。
說是奉了袁世凱的命令,特意到這來請我去參加什麼會晤宴席,要是放在之前的話,我想我是不會決絕的,而且還會非常高興的送給這個小廝幾個大洋當做喝茶的零錢,可是這一次,雖然我還是給了小廝幾個大洋。
可是我卻沒有接受,而且還拒絕了袁世凱的邀請,理由,自然就是我的老毛病,我說這幾天天氣不好,我的身體有些不適,咽喉裡面的感覺越來越不好了,而且我還在說話的時候特意裝出一種沙啞與難過的樣子。
來人見我如此,也沒有再多說什麼而且還對我的大洋千恩萬謝的,我其實挺想不同的,其實我們論起來其實都是公職人員,雖然職位上有高低不同,但是地位上其實如果實話實說的話。
我們是沒有任何其別的,可是就是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變成現在的這幅德行,當然了,我相信他們的氣節自然還存在只不過這氣節恐怕只有會在與外族人相對的時候才會體現吧,對於自己人,估計他們所能看到的也只有錢了。
從那一天作為一個起始,接近一個月的時間內,每每有人來邀請我去做什麼事情,無論是什麼事情,是私事或是公事,無論什麼事,什麼人,我都會拒之門外,而且到後來我甚至已然不同他們見面了。
對於應付他們的人選,自然就是小鳳仙無疑了,說真的,其實即便是我在小鳳仙的面前,我還是要表現出一副病怏怏的樣子,不是我不相信她,只是我不想在萬一會出現的急緩之時,讓她無端的受到什麼傷害。
或許是我的演技太好了,或許是袁世凱等人對我的態度產生了轉變,在我「病發」的一個月之後,他們已經不再派人來打擾我的修養了,而且還時不時的來電對我以表問候。這其中最值得一說的就是袁克定了。
雖然上一次報紙的問題弄得他在袁世凱的面前顏面全無甚至是他自己把自己推到了眾官員所厭惡的風口浪尖之上,但是無論如何,他是袁世凱大公子的這個身份就保證了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出現特別的危險。
當然了,這也不表示那件事對他一點影響也沒有,他在政、府中的一切職務都因為那件事而被袁世凱罷免了,雖然袁世凱稱其為逆子,可是畢竟還是自己的親生骨肉,而且說到底雖然袁克定這件事做的很出醜。
也就是袁克定的專職司機了,雖然看起來這件事與我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可是實際上,這一次袁克定的損失並不小,不單單是他的政、治勢力,就是連他在內閣中的人際關係也發生了巧妙地變化。
張鳳翽其實我知道他也是袁克定一直想要拉攏的對象,只不過就是還沒有等袁克定如何的時候,張鳳翽就被袁世凱派遣了出去,而且到現在還沒有召回,那麼他能想到了,在未來有
第七百八十七章 月朗朗【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