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吹為了拿出自己的戰績給帝星邪看,必然會採取非常手段,即使到最後餘慶是被冤枉的,那個時候,一切早已掌握在韓易手中,即使餘慶回來,一切塵埃落定,也無濟於事了!
韓易笑著走出房間,他自然要跟著去看個熱鬧,這種事怎麼能少得了他!
不過,他還不忘去叫了一聲陳都,有個人在身邊保護自己更為妥當一點,這些天玄忽隱忽現的,不是很穩定,一切靠著玄,自己可能小命不保。
西門吹從韓易的住處走出來,第一時間就召集刑堂以及執法堂的弟子,他需要一個合適的理由將餘慶帶走,然後再將其擒拿,所以刑堂與執法堂弟子出面最為妥當。
在西門吹的安排之下,刑堂與執法堂弟子全部聚集到餘慶那裡,餘慶貴為天柱峰的長執事長老之一,身邊自然守護著許多人,但是刑堂的弟子不一樣,他們在長生門有著巨大的權力,他們可是在掌刑長老的統帥之下,一般人自然不敢招惹,來到餘慶的住處,眾人也不敢阻攔。
餘慶站在在院子裡,看著面前的幾十人,很快的,刑堂與執法堂弟子閃出一條小路,西門吹從中走了出來。
「原來是西門師兄來了,有失遠迎!」
餘慶微微一笑,他這邊也有二十多人,自然不會懼怕西門吹。
「哈哈,余長老,別來無恙!」西門吹也很客氣。
「不知西門師兄前來所謂何事?」
餘慶開門見山,他自然不待見西門吹,本身二人就有些矛盾。
「這一次不是我要來,是我陪著眾位師弟來的!」
西門吹現在只是需要一個堂而皇之的理由罷了,自然不會將事情攬在自己身上。
「哦?」餘慶疑惑。
「余長老,我是刑堂弟子伏傑,最近有傳言,此次天柱峰之事與余長老有些關係,所以我們奉帝星邪大師兄之命,前來請余長老跟我們走一趟!」
此次刑堂的一位管事弟子走了出來。
「跟我有關?可有什麼證據?」餘慶看著伏傑。
「暫時沒有,不過還望余長老配合我們刑堂的調查!」
伏傑也不是善類,看到餘慶有些不給面子,心裡不由的有些惱火。
「既然沒有證據,即使是刑堂也沒有如此大的權力帶我走吧,而且我還是天柱峰的管事長老,如果我離開了,天柱峰出了什麼事,你們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餘慶身為王語涵的門徒長老,自然不會被刑堂的這些弟子唬住。
「余長老,這一次可是帝星邪大師兄親自調查此事,我們作為長生門的一份子,自然要無條件配合!」
西門吹沒想到餘慶竟然對刑堂弟子不屑一顧,不由的帶著幾分敬意。
「雖然如此,可我乃是天柱峰的長老,一切都要聽從王師姐的命令,你們要調查我,自然要先請示王師姐,不知道你們見到王師姐了沒有?!」
餘慶帶著戲謔看著西門吹,他不可能跟著西門吹走,其實他的心裡確實有鬼,所以更不可能跟著西門吹走,他不會輕易離開天柱峰半步。
「余長老,這麼說你是不準備配合刑堂了?」
西門吹看到此事竟然有些無法收場,不由的也緊張起來。
「西門師兄,不是我不配合,是我實難從命,沒有王師姐的命令,我不會接受任何調查,西門師兄,你還是請回吧!」餘慶下了逐客令。
「哈哈,這裡好不熱鬧!」
韓易從眾人堆里擠了過來,身後跟著陳都等十幾人,這一次他學乖了,不再是自己幾個人行動。
「韓執事,你來了!」西門吹看到韓易的出現,第一時間發出了求救信號。
韓易微微點了點頭,心裡暗罵,這個西門吹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麼點事也辦不好,多虧自己跟著,要是他不出現,餘慶可就躲過去了。
「韓執事,你來的正好,你說我天柱峰弟子一切的行動是否都要經過王師姐的同意!?」餘慶將這件事情拋給了韓易。
韓易微微一笑:「當然!」
「西門師兄,你也聽見了,可不是我一個人信口雌黃,韓執事乃是王師姐身邊的紅人,他的話難道你也不信?!」餘慶仿佛詭計得逞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