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蠱仙娘原有一十三頭王蟲,可除了自家所用的兩頭太陰金蜈之外,也只有芷芷手中的五王神,還有自己手中的赤金神,以及剛傳給了新收小徒兒的冰蠶神。(手打小說)一大半的家當,都敗在小賊頭手裡,天蠱仙娘問候的時候,也沒忘了做出防禦姿態,她到不是防備陳七忽然下手,而是被陳七嚇出了心底陰影,不由自主的做出這般舉動。
陳七呵呵一笑,只做不見天蠱仙娘的緊張,只是問東問西,隨意寒暄了一番。天蠱仙娘定下了神思,也漸漸不那麼害怕,有問有答,說出來一件讓陳七頗為意外的事兒。
天蠱仙娘當初建立天蠱教,雖然沒有多少雄心,可卻也是好大的一片基業。但是現在的天蠱仙娘,卻只剩下了身邊這兩個徒弟,連蠱神谷都被人給攻破了,好大一副家當,已經都沒有了。
陳七心中好奇,忍不住就多問了幾句。
天蠱仙娘提起這件事,忍不住心頭尷尬,抹起了眼淚來。她倒不是想要賺得陳七可憐,只是自苦身世,忍不住悲戚。
「我也不知道,怎麼就招了一群魔頭,到了我那蠱神谷,就是一陣殺人放火,把我手下的幾個徒兒殺的乾淨,如今只剩下了芷芷,還有這新收的一個小的。」
天蠱仙娘開始還有些懼怕陳七,但畢竟跟陳七也算是相熟,說著說著,便懼意漸消,只把這小賊頭當作一個傾訴的好對象。陳七聽得頗無言,只好隨意安慰了幾句,心底卻先若有所思起來。攻破蠱神谷,占了天蠱仙娘家業的那些人,怎麼聽,都想是那個神秘教派的作風。這家教派跟青城派結下讎隙之後,不知爭鬥過多少次,雖然總是相形見絀,可卻也總是屹立不倒,就算以青城派的強勢,也無法把這家神秘教派連根拔起。
陳七心底暗自思忖道:「不知道這家神秘教派為何要逼走天蠱仙娘,按理說,這些妖徒行事,勢必有因,只是我猜不到罷了。」
陳七見天蠱仙娘似乎無處可去,便隨口一提道:「若是仙娘真箇無處可去,可來我的五氣山暫住。雖然我的五氣山,不是什麼名門大派,但諒那些歹人也不敢殺上我的門來。別的不說,光是我手下五千妖兵,可就足以讓他們好看。」
陳七說這話的時候,天蠱仙娘忍不住便想:「說的也是,天下還有人能兇惡過這小賊去麼?那些人雖然占了我的蠱神谷,殺了我一些弟子,可也沒真箇奈何的了我。可在這個小賊手底下,我可是吃過多少虧頭……也許,就只有這樣窮凶極惡的人,才能保護的了我這般命苦,又柔弱無助的女子。」
陳七可不知,自家在天蠱仙娘心目中形象,還要崩壞過那些神秘教派的妖徒,若是知道,小賊頭也不過苦笑一聲罷了。
天蠱仙娘有心想要不去,但一來真箇沒有地方藏身,她也是半路出家,更沒一個同道知交;二來天蠱仙娘也真箇害怕,那些狠角色再來追殺她。天蠱仙娘並非好勇鬥狠之輩,甚至性子還都有些柔弱,並不喜歡跟人爭鬥,亦有些懼怕兇橫之輩。
想來想去,天蠱仙娘還是輕嘆一聲,說道:「那就要多多麻煩陳七先生,我們師徒就叨擾則個。等我尋到了安穩的地方,便即搬場。」
陳七哈哈一笑,當下便把火雲宮放了出來,對三女說道:「既然如此,仙娘就隨我走罷,正好我亦要回五氣山去。」天蠱仙娘見陳七又多了一件如此厲害的法器,心頭不禁艷羨許多。她帶了兩個徒兒來在火雲宮中,左右看去,卻不禁有些古怪,暗暗忖道:「這件法器外面看起來倒也頗壯闊,怎麼裡面卻如此荒涼?除了一些蛇焰草之外,就再也沒有旁的東西?」
慕清風,慕靈風兄弟,這些年苦守火雲宮,已經不知熬煉了多少蛇焰草的汁液,陳七總也不回來,兩兄弟都快絕望。甚至都想過了,乾脆奪了火雲宮,偷偷逃走,就隨便找個地方,做個小妖怪了此殘生,也比傻等下去的好。
好容易等陳七回來,想要問自家老爺,他們熬煉的蛇焰草汁液是否夠了,可陳七又有煉就罡氣,他們也不敢打擾。等陳七帶了天蠱仙娘和芷芷,以及新收的小徒兒進來,兩個童子就活絡開的心思,忙跑前跑後,服侍的周全。
陳七早就忘了,當初跟兩兄弟說過什麼,對這兩兄弟的殷勤,也權作該當。只是跟天蠱仙娘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催動火雲宮往五氣山飛去。
天
三百三十六、陰陽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