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一賭,我能否把你祭煉到真形級數!」
如意飛刀所化童子,聽得此語,險些坐不穩房梁,從上面掉落下來。他怔仲半晌,忽然一笑道:「你就那般有信心,能成就元神麼?這一界已經許久都連道基的人物也沒出過了,只有金丹而已。」
陳七五指虛虛一張,太極圖便從掌心浮現出來,如意飛刀所化童子,只是瞧了一眼,就1u出又吃驚,又駭然的神sè,良久之後,才說道:「你原來不是靈嶠仙派的弟子!」
陳七哈哈一笑道:「誰敢說我不是?我也是正經的拜師進來,從記名弟子做到了外mén弟子,更推演出來這一卷天皇金文。」陳七抬手一指,那一篇天皇金文便飄飛了出來,如意飛刀瞧見了這一卷殘篇,心頭震驚更甚,良久,良久,才淡淡說道:「好吧,這個賭約算是你贏了,我倒要看看,你真有本事化身元神否。」
如意飛刀猛然從房樑上投下,化為一道白光,jishè到了太極圖中央,瞧好落在白虎七殺的種子符籙之內。白虎七殺的種子符籙,得了如意飛刀的投入,登時威力暴增,跟如意飛刀纏繞起來,開始了祭煉。不過如意飛刀卻並不如陳七的意,在最關鍵的一刻,忽然開口說道:「我終究在靈嶠仙派最久,不拘什麼緣故,都不會跟靈嶠仙派的弟子為難,你也勿要尋他們的麻煩。」
陳七嘿然一笑,點了點頭說道:「有來有往,方是道理,我除了不在為難靈嶠仙派,還留一劍不輸給你的好處。」陳七把天皇金文飛出,在如意閣的牆壁上只是一刷,便似留下了拓印一般,把整篇的天皇金文都留了下來,只不過天皇金文的文字古拙,陳七推演出來,自然明白大概,旁人說不定一個字也不識得。
不過那件事兒,就非是陳七所需考慮,靈嶠仙派有無人識得這種天生靈文,正是合了一句粗話,干我屁事兒。他本來倒也不是沒有,把靈嶠仙派上下人口也都收了去,但是既然答應了如意飛刀,便也不為難這家mén派,他連靈嶠仙府也都不屑要了,他隱遁了身形,駕馭了遁光,便一路飛走,直到脫出了靈嶠仙府,這才身化奇光,長虹如龍,須臾間走的不見影蹤。
在半天空中,陳七便把如意飛刀祭煉了一重天罡禁制,這已經是他目前功力的極限,先要再多祭煉幾重,就得耗費許多功夫,不是倉促可至了。天魔寶鑑內中有三道天罡禁制,化情仙劍內中有四道天罡禁制,如意飛刀之內卻有七道天罡禁制,且都為白虎七殺的法術,陳七祭煉起來還算是較為容易。
如意飛刀祭煉一成,太極圖便成了以白虎七殺為主,其餘法術盡皆為輔助,這xiao賊頭惡向膽邊生,當下便把化情一指,牢牢纏住了滅法仙劍,然後把天魔寶鑑亦運轉起來,竟然片刻也不猶豫,就想把這口法寶級數的飛劍毀去。
陳七已經用太極圖和天魔寶鑑鎮壓了滅法仙劍許久,也勸you了無數次,既然這口仙劍已經沒有收伏的可能,他也不會在拖泥帶水。
如意飛刀主鎮中樞,太極圖的威力驟然增長到不可思議的境界,比天魔寶鑑只強不弱。本來天魔寶鑑怎麼都是一件法寶,太極圖只是xiao賊頭鍊氣有成,度過劫數,演化的道果。太極圖總還是比天魔寶鑑差了一些,但多了一頭如意飛刀,太極圖立刻就變得不同,陳七催動的白虎七殺中的流年,歲月,光yin,逝我四式合一,登時便有無數白金刀光,斬落在滅法仙劍的本體上。與此同時,化情仙劍亦在陳七的催動下,對這個老夥計狠下殺手。
化情仙劍跟滅法仙劍,雖然昔日同為滅情道的鎮派法寶,但是互相之間並不和睦,所以才會在面對陳七youhuo的時候,各自做出不同選擇。甚至化情仙劍都沒有主動建言,幫陳七勸說滅法歸順,而是在陳七的催動下,對滅法仙劍一味的斬殺。
陳七這一下狠手,滅法仙劍登時躁動起來。
它本體雖然jing強,可在沒有主人催動下,卻無法把威力全數揮出來,只能在化情和如意飛刀的夾攻之下,節節敗退,被如意飛刀放出的刀光和化情劍光纏住,幾乎變化不能。在一刀一劍的壓制下,滅法仙劍光芒漸漸收縮,從百餘丈長短,被一寸一寸的壓縮了下去。
陳七亦感應到這口飛劍的絕大反擊之力,但是自忖還能壓制的住,故而便把太極圖和天魔寶鑑一起催動,給如意飛刀和化
四百七十二、四道天罡·法寶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