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躋身元神法身麼?」
陳七道行也算的高深,立刻就明白,灕江劍派內有什麼事情生,不過他也不甚驚奇。畢竟灕江劍派乃是最古老的幾個門派之一,有門人弟子忽然突破,倒也不足為奇。
陳七把法力催動,不旋踵就來到了灕江劍派的道場之外。灕江劍派的道場跟陳七的道場不同,乃是一道靈符祭煉演化為道場,這道靈符大名鼎鼎,正是上元八景符。乃是當初灕江劍派的象山真人,仿了師尊紅老祖的護身第一法寶上元八景樓所造。
此符後來被灕江劍派的陽伯符真人,祭煉成了一件法寶,演化為灕江劍派的道場,前後也不知祭煉了多少顆星辰進去,如今光是這件上元八景符所化的道場,就算是陽伯符真人不在其中坐鎮,也足以讓元神合道之輩攻打不進。
陳七氣勢堂皇,又是堂堂正正而來,到了灕江劍派的道場之外,便有灕江劍派的弟子前來問詢。畢竟陳七的法力強橫,這些弟子也瞧之不透,故而也不敢怠慢。陳七笑了一聲,說道:「我乃是來尋陽虎兒道友的,若是陽虎兒道友不在,也可幫我跟琉璃兒道友通秉一聲。」
那些看守道場入口的門人弟子,互相覷了一眼,都有些難色,有個膽子略壯的,便對陳七說道:「前輩來的好不巧,現在我派中有如此異象,就是陽虎兒前輩在衝擊元神法身大關。陽伯符掌教已經下令,封了道場,不許任何人前來打擾。若是前輩有別的事情,我們還可通秉,但現在就連琉璃兒長老也陽虎兒長老身邊,看護他突破元神法身之境。所以我們也不敢通秉。」
陳七聞言,微微嘆息一聲,他來尋找陽虎兒乃是有大事兒,但是陽虎兒正在衝擊元神法身,想來灕江劍派的重要人物都在陽虎兒身邊,為這位師弟鎮壓氣運。他除非是硬闖進去,不然絕不能指望,這個時候見到灕江劍派的要緊人物。可若是真箇硬闖進去,那還算得什麼禮數?
想到這裡,陳七也只能微微嘆息,說道:「那我過幾日再來罷。」
陳七也曾衝擊過元神法身的大關,知道這種事情可長可短,他見陽虎兒一時半會,不像是能夠衝擊境界成功的,便思忖先去別的地方走一遭。
陳七前腳才離開,灕江劍派門中就出現了一人,這人長袍緩帶,道氣盎然。方才就算陳七,也不曾現這位道人在灕江劍派的道場之內瞧著他。這位道人微微一笑說道:「我們灕江劍派,無意插手這等大事兒,只好對不住道友了。」這個道人袖袍一拂,便又自消失,就連那些看守道場入口的灕江劍派弟子,也不曾察覺有人出沒過。
陳七飄飄蕩蕩,飛遁了不知幾百萬里之後,太極圖忽然一震,讓這個小賊頭暗暗呼了一聲不好。
他略略推算,就現似乎有人把他的太極圖法力阻隔,若不是陳七已經修成了合道的法力,太極圖又是非比尋常,還真就查知不覺。
「能夠蒙蔽我太極圖,最少也是合道的老祖,究竟是哪一位暗暗算計我?」
陳七此時已經感覺到了,灕江劍派之行,是有人在阻礙他。小賊頭剛想要催動太極圖推算一番,就聽到一聲輕笑,,有個女子喝道:「這就是偷了你東西的小賊頭麼?」陳七忙催動法力,一步跨出十萬里外,但仍舊感應到一道寒濤,猶如無量江水,橫跨無數星辰,緊緊追在了自己的背後。
陳七反手放出一道玄黃之氣一刷,登時把那道寒濤抵住,但隨即便有一道法力緊追而至,把那道寒濤的威力再度增長三分。
陳七念頭一轉,便把金剛琢放了出來,只是在虛空中一兜,便把一道冰龍圈住,從他背後傳來一聲輕咦,一道光華閃過,登時便有三個女子和一個氣質粗暴的少年一起現身。
那個氣質粗暴的少年指著陳七喝道:「你偷了我的東西,修成了道法,還不給我還了回來。」
陳七微微一震,這才想起當年的那件事兒,他是從青帝苑門徒孫履真處偷了道德元胎,此事過去甚久,他也沒有想到,居然還有人因為要來尋他。不過如今陳七已經修成合道的法力,倒也不甚畏懼孫履真。只是那三個女子法力都極其高明,尤其是其中兩個,居然不在他之下,讓陳七暗暗吃驚。
剛才出手的那個女子,看起來最為年輕,十三四歲的年華,一笑便顯得天真,剛才出手雖然顯得隨意,但是一身法力絕不在陳
六百三十三、多寶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