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把了脈的同僚,都沒一個說出太子的情況的,他們只好再讓其他太醫繼續把脈,只希望這個太醫穩著點,別像之前那幾個太醫那樣,把了脈也啥都不說。
他們都心慌得不得了,沒把過脈的太醫,緊盯著現在把脈的太醫,就希望能從同僚的臉上,能看出點什麼來。
只是他們都失望了,同僚的臉上,只滿滿的震驚,驚得嘴巴張大,都合不上了。
挨著這個太醫比較近的人,就悄悄用手捅了捅把完脈的同事,希望他能說點什麼出來。
一個個同僚都這樣,他們很害怕的好吧。
可是這個太醫光吃驚了,都沒反應過來同事捅他,而且他都不知道要怎麼說出來才好。
眾太醫失望得不行,難道都只能等他們親自把了脈,才能知道太子的情況嗎?
沒辦法,他們只能一個個輪流著,給太子把脈。
皇后娘娘是看一個太醫把完脈,看一個太醫滿臉震驚,不可置信。
越來越多的太醫把完脈,都沒一個說能治療的辦法的,皇后娘娘整個心都沉下去了。
難道太子這回真栽了,不,這是她的太子,不管如何,她都得讓人治好他。
皇后娘娘看向最後一個還沒把脈的太醫,把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了這太醫的身上。
這是一個鬍子都白了的太醫,整個太醫院最年長的。
進入太醫院也已經有三十多年了,算是在太醫院呆得比較久的了。
老太醫表面沉穩的上前,手指輕按太子的脈搏,感受著太子脈搏帶來的信息。
只是皇后娘娘註定又要失望了。
老太醫收回了手,搖搖頭。
他也不多言,只是直接跪了下來。
廢話,太子這樣子,擺明了是沒治的了,只是吊著一口氣在這裡而已,以後能活下來就不錯了,還指望傳終接代,那是不可能的事了。
其他太醫互相看了看,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治不了的。
紛紛跪倒在皇后娘娘面前。
皇后娘娘看著跪了一地的太醫,臉色發白,整個人跌坐到地方。
覓琴看了,忙上前,把皇后娘娘扶到椅子上坐上。
皇后娘娘整個人的腦袋都是空白的了,整個人的意識都在神遊。
皇帝下了早朝後,就聽了心腹太監稟報,早上皇后娘娘把太醫院裡所有的太醫都叫到了太子的東宮,他心裡就是一緊,這太子又作啥妖了,怎麼就不能好好的當他的太子,這一年多來,盡折騰這些事出來。
他都想著,是不是把太子擼下來,再過段幾年時間,好好看剩下的兒子,看哪個能繼承他的大統的了。
「朕去看看太子又作啥妖了。」皇帝聽完了稟報,也沒心思看奏摺了,本來還想留幾個大臣下來議事的,也沒心思了。
大太監蘇信緊跟著皇帝的腳步,往太子所在的東宮而去。
一到了太子的東宮,皇帝就看到了跪了一地的太醫,還有那坐在椅子上,整個人臉色都發白了的皇后,隊心裡就是一緊,看來這次太子真是作了大死了,這麼多的太醫,竟然沒有一個治療得好麼。看著把了脈的同僚,都沒一個說出太子的情況的,他們只好再讓其他太醫繼續把脈,只希望這個太醫穩著點,別像之前那幾個太醫那樣,把了脈也啥都不說。
他們都心慌得不得了,沒把過脈的太醫,緊盯著現在把脈的太醫,就希望能從同僚的臉上,能看出點什麼來。
只是他們都失望了,同僚的臉上,只滿滿的震驚,驚得嘴巴張大,都合不上了。
挨著這個太醫比較近的人,就悄悄用手捅了捅把完脈的同事,希望他能說點什麼出來。
一個個同僚都這樣,他們很害怕的好吧。
可是這個太醫光吃驚了,都沒反應過來同事捅他,而且他都不知道要怎麼說出來才好。
眾太醫失望得不行,難道都只能等他們親自把了脈,才能知道太子的情況嗎?
沒辦法,他們只能一個個輪流著,給太子把脈。
皇后娘娘是看一個太醫把完脈,看一個太醫滿臉震驚,不可置信。
越來越多的太醫把完脈,都沒一個說能治療的辦法的,皇后娘娘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