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徹底女性化的魚晨,蘇珩依舊有些困惑地問道:「你……這是定性了?跟我打了一架,就確定自己的性別了?」
「這不對啊?在我的記憶中,你們應該是遇到特殊的環境,或是對等的同類才會確定自己的性別。你怎麼只是跟我打了一架,就定性了呢?」
魚晨咬著牙說道:「你……你混蛋,若不是你,我怎麼可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三千年,我整整堅持了三千年,為的就是在進入聖境之後,再確定自己的性別。」
「就因為你,我今生都有可能再也無法進入聖境。也因為你,落得一個這該死的人族樣貌。」
蘇珩不解地問道:「這和我有什麼關係?你我只是打了一架,而且你還輸了。這和你確定性別以及樣貌有什麼關係?」
「而且我看你已經有突破的跡象,為什麼要說無法進入聖境?」
「你……你還問?我……我殺了你!」
說著,魚尾劍再次出現在她的手中,揮劍便向蘇珩砍去。
水球之中這狹小的空間內,魚晨根本施展不開自己的身手。所以蘇珩很輕鬆地便躲過了這一劍。
只不過他依舊是一個頭兩個大,完全不明白魚晨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會突然抓狂。
「魚郡守,有話就說清楚。你要再這樣,我可還手了。」
「還手?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說著,魚尾劍再次劈了下來。
狹小的空間內,魚晨無法完全施展,蘇珩也很是侷促。
「唰唰唰」幾劍下來,蘇珩的火氣也被激發出來。
在魚晨又一次揮劍砍向自己的時候,蘇珩手掌上出現一道金光將整個手掌全部包裹起來,然後徒手接住了魚晨的魚尾劍。
接著,蘇珩猛一用力,便將魚晨手中的魚尾劍奪了下來。隨後一個上步,繞到魚晨身後,一手環扣魚晨的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則握著魚尾劍抵在了她的咽喉位置。
蘇珩雖然不是很理解,自己怎麼如此輕鬆地就控制了魚晨。但還是威脅著說道:「再不住手,就別怪我不懂得憐香惜玉了。」
同時,蘇珩在心中暗道:「這才剛剛確定成為女性,怎麼就變得如此不可理喻?難道成為女性,就不能把話說清楚嗎?非要說一半,讓人猜剩下的一半?」
就在蘇珩胡思亂想的時候,蘇珩突然聽到「滴答」一聲。接著便看到,魚尾劍的劍身上,落著一滴晶瑩的淚珠。
「哭……哭了?魚的眼淚?」
蘇珩連忙鬆開自己的手,並丟掉手中的魚尾劍,向後退了兩步。
「你……你別哭啊!我……我也沒有對你做什麼啊?」
這一滴眼淚,讓蘇珩這種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都有些結巴了。因為他明白,這一滴眼淚意味著什麼。
魚晨緩緩轉過身來,青絲半遮面,深藍色的眼眸之中,還噙著淚水。那絕美的容顏,再加上這楚楚可憐的樣子,怕是任何一個男人,都會生出我見猶憐之心。
她聲音有些淒楚,緩緩開口道:「你……會對我負責嗎?」
「負……負責?負什麼責?我可什麼都沒有對你做過?」
「你知道我們青魚一族的特性,那就應該知道,剛剛那一滴眼淚代表著什麼?我是因為你,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所以,我今生今世,都只會愛你一人。」
蘇珩連忙擺手道:「不不不,不是這樣的。我所知道的,絕不是現在這個樣子。我雖沒有見過真正的青魚族人,但是我卻知道你們要如何才會選擇或是確定自己的性別。」
「我不清楚你為什麼會因為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但是你我之間,是絕對不可能的。你……你甚至連我的名字叫什麼都不知道,又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地愛上我呢?」
魚晨用她那滿含深情的深藍色眼眸看著蘇珩,問道:「這麼說,你是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