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無噗通爬在地上,欲哭無淚,狠狠對著界石踢上兩腳,疼得呲牙咧嘴,陳楠和白玉蟾哈哈哈大笑,坐在一旁,一副遂了心愿的神情,白玉蟾白老,笑眯眯地捋著長胡道:「孫兒,這塊界石自盤古大神開天闢地以來就存在了,比三清祖師爺還要年齡長,你師爺得道飛升之後,負責在這裡看守,他要做什麼,我們真的干涉不了。」
&爺,師爺您們騙我,您們早知道會發生什麼的對不?」小無埋怨道。
&哈哈……我們是知道會發生什麼情況,可真的不是我們封住徒孫神修之路,界石道君封了你的神修,我們也解不開的,恐怕只有鴻鈞老祖才有法子。徒孫,你才修煉四年,根基不牢,進入神修,是禍不是福,界石道君做的對,他是為你好,將來徒孫會明白的。」陳楠陳老正開心地說著,忽然從界石上掉下一個東西,噹的一聲敲在小無頭上,砸的小無捂住腦殼嗷嗷直叫,一摸好大一個包!
他內心暗自腹誹不已,「好你個大石頭,破石頭,封住我神修不說,還知道報復我,嘶,好疼好疼啊……」
陳楠陳老臉色大驚,手一伸,凌空抓物,細細觀看從界石上掉下的東西,麵皮發光,嘴裡喃喃自語:「這是什麼情況?以前沒碰到過,從來沒見過界石會掉東西,難道跟徒孫有關?」他心中打定注意,決定先不給他,等自己研究一番再說,現在交給他不是好事,這界石,先天至寶都損傷不了分毫,絕不會無緣無故掉下個東西來。陳楠陳老和白玉蟾對視了一眼,把東西當寶貝一樣揣進自己懷裡。
小無和白老在景霄大雷琅閣又玩上一會,便起身告辭,陳楠陳老也不相送,他們剛走,便喜滋滋地從懷裡掏出東西研究去了。路過金門時,小無友好地同兩位把門天將行禮告別,對方驚訝地看他一眼,奇道:「你的光靈呢?怎麼一隻都沒啦?」
小無撅著嘴,眼氣地看著他們肩膀上的「小貓咪」低頭不語,白老笑呵呵地搪塞過去,帶著小無回到洞府,又特意囑咐了一番,才和小無一同回到別墅。
段書婷師姐杏眼瞪的溜圓,喘著粗氣道:「小師弟,剛你哪去啦?我打了一個盹,你人就沒了,打電話也不接。我去問別人都說沒見,怎麼突然又出現了?」段書婷看眼小無身邊的白老,不客氣地道:「白鬍子老頭兒,是不是你把小師弟帶走啦?也不跟我說聲,害得我四處亂找。」
白玉蟾和小無同時頭上「淌汗」,小無連忙止住她,「師姐,這是咱爺爺,以後要喊白爺爺,咱們喝的酒都是白爺爺給咱的。」
&嘛?小師弟說啥就是啥,白爺爺好,恕我剛才無禮。」段書婷抱拳行禮。
&嘿……不必客套。」白老轉身回到自己的臥室,修煉去了。
金大叔和祖武見他回來,瞅著他又恢復了活蹦亂跳的樣子,頗為開心,祖武哈哈大笑道:「小弟,你來,我托人給你辦了張身份證,成年人啦也該有牲口本了,哈哈哈……接著!」他手一甩,身份證飛了過來,小無伸手抄住,仔細一看,相片還是自己的相片,但名字改了,居然是「無為」二字。
金大叔叼著大雪茄,嘿嘿直樂,詼諧的性格流露出來,「下邊都長毛了還小無小無的叫,多不好聽?我給你改的名字,以後大家都叫你無為!無為而不為而為之!哈哈哈,師叔我起的名字好聽吧?」
段書婷在一邊臉色緋紅,低著頭不知所措。
小無拿著身份證,反覆念叨,「無為無不為,好好!師叔我喜歡這個名字!
看看天色已晚,白玉蟾白老,金大叔,祖武,小熊,武志,無為,段書婷等諸位家人一起圍做在一起,觥籌交錯,吃個盡興。
晚上段書婷賴在別墅不走,二樓臥室二十多間,她自己霸占了一套,還找了個牌子上面寫著自己的名字粘在門上,宣告此房歸她所有,三位老前輩啥眼神,正樂於這樣,害怕小無陷入傷悲,影響修煉進度。
可是怕什麼來什麼!無為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暈乎乎地走到客廳,習慣地來了一句,「姐姐,我渴,倒杯水喝。」
他連喊三句,把端坐在客廳的幾位前輩都喊傻了,大家大眼瞪小眼,同時呆住了,無為喊到第四句,自己也呆住了,酒瞬間醒了多半,突然發瘋地四處找尋劉可,「姐姐,姐姐,你在哪?」
段書婷哭著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