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院子,不少人還在睡著懶覺,而谷老頭已經起來打掃院子了。
掃院子,燒水,餵雞,日復一日的每天。
范無已經觀察了一月了,他皺了皺眉頭,這些日來他並沒有在這個老頭身上發現什麼特別之處,難道是他多心了?也不知畢安那裡怎樣了,也罷,他還是去看看畢安吧。
就在范無離去的那一剎那,谷老頭餵雞的手抖了一下,自己總算是瞞過去了,他想了想自己的小徒弟阿林和自己推算的一切又下定決心,不管怎樣,自己一定要盡做大的努力,護這個孩子周全。
第四中學最近很是出風頭,最具潛力的畫家王爾德的作品無論是從題材還是從筆法來講都是無可挑剔的第一名,只是不知道為何參賽結果遲遲沒有公布,有一些傳言說這並不是王爾德的作品,而是他的一名叫做畢安的學生所畫。
校長看著眼前的王爾德,當初自己趁著他剛出名就把他聘為老師,誰知他江郎才盡居然一直毫無建樹,這次終於交出了像樣的作品。
只不過他想了想學校內的傳言,咳嗽了一下說道:「王老師,有些事情也許你也聽說了,所以市內的意思是聯繫一下那名叫做畢安的學生,好好解決一下這件事情。」
王爾德裝作鎮定的點了點頭:「您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處理好的」走出校長室,他不禁憂愁起來,他絕對不能讓那些領導見到畢安,一個大膽的計策在他心裡浮現出來,他把編輯好的簡訊給畢安發出去。
畢安來到畫室,那副拔舌地獄正擺放在那裡,他伸手摸了摸畫作,想著王爾德所發的簡訊,有點頭疼這王爾德還真是思想單純,除了他這個送上門的羔羊,誰還會這麼配合他。
雖然已經看透了一切,但還是需要按照原本的套路走,這時候另外倆名同學走進來看著畢安,其中一個正是與他關係還較為不錯的同學。
&安,這作品聽說是你畫的,真的假的啊」畢安笑了笑沒有答話,「我覺得不太可能,你別誤會畢安,畢竟王老師也曾經是很出名的畫家呢」畢安:「畫是誰畫的你們應該知道」
倆個人顫了顫,難道畢安已經看出什麼了?他們想到王爾德承諾以後出版畫集的時候將收錄的他們的作品,心裡對畢安默默的說了聲抱歉。
後幾日,有倆位學生去找領導反映了一些情況,關於畫作是畢安所畫的傳言便不了了之王爾德的作品毫無意外的獲得了第一名。
畫作一直擺放在畫室里,供著學生閱覽,畢安看著講台上的王爾德,范無前幾日說他就要回來了,事情不拖了,他走上講台,在王爾德耳邊悄悄說道:「老師,我有一個辦法能證明畫是我畫的,今晚你來畫室,好好的觀察一下那副畫」
王爾德抖了一下,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畢安同學,課堂上不能隨意走動,請回到自己地方」
夜晚,一個神秘的黑影來到畫室,看著畫作轉了轉,伸手要拿,門突然打開,王爾德看著那黑影大喊了一聲「誰」那黑影迅速的從窗外翻出去,消失不見。
王爾德沒有追到人,那人是誰,難道是畢安?他想了想白天畢安所說的話,為了安全,他決定將畫作拿到家中。
而此刻的畢安,則在超市里買著大包小包的東西,準備回家見消失一個月的范無
王爾德將畫擺在桌子上,仔仔細細的觀察著畫,細細琢磨著畢安所說的畫。
煩躁的他看著,突然燈滅了,停電了嗎?王爾德心裡想著,去房間拿出手電筒來仔細的觀察者,突然,他瞪大了眼睛,他揉了揉眼睛,自己看著,怎麼可能這麼明顯的特徵自己怎麼會沒有發現。
只見畫作上的獄卒臉正是那畢安,王爾德腦子一片空白,這畫作不能繼續被展覽。否則,遲早自己冒用畫作的事情遲早被發現,他要毀掉這畫,王爾德放下畫,去臥室拿打火機。
窗外的人再也等不住,溜進客廳將畫拿上,準備離開,誰知離開的時候絆了一下,王爾德聽到聲響,跑出去,「畢安,你要幹什麼!」
那肯定是畢安,除了他誰還會來偷畫,那黑衣人沒有開口,許久問道:「是非公道自在人心,這畫真的是你畫的嗎?」
王爾德冷笑一下:「所有人都說這畫是我的,當然就是我的,你快把畫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