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換了一把刀,刀刃劃開男子右邊腹腔的時候,發出一匹絲帛被撕裂的聲音。刀起刀落,伴隨著那碎帛一般的聲響,男人的肉體分崩離析,他的臟器帶著一種極其詭異的青白色從腹腔里滑落在地上,血流得卻並不多。男人的皮膚變得無比白皙……終於,他無力的最後抽動了兩下,就此結束了他悲慘的人生。
而此刻的老張卻十分的興奮,看了看表,還有四個小時就要白天了,不過時間足夠他處理眼前的肉了,「饕餮」老張喊了喊,饕餮搖著尾巴走過來,老張摸了莫饕餮的頭,安撫的說道:「莫急,莫急,不要急,馬上就好了」
但是此刻的老張卻有些急躁起來,這男人的肉很年輕,但是老張想了想師傅說過的法子,男子的肉是比不上女子的肉的,即便是一個年老一點的女子都要強過男子一些。
&人嗎?有人嗎?」突然傳來了女人的聲音,老張不由的抖了一些,仔細聽了聽是房東大娘的聲音。她怎麼會出來?老張慢慢的朝上面走去。
走上去後,果然看到房東大娘在外面走來走去,老張撕下男人身上的衣物,擋在了臉上。從身後看,房東大娘的身體有些臃腫,但是這個時候卻在老張眼裡顯得非常的美妙。
女人,老張嘿嘿嘿的笑起來,他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老張慢慢的走到房東大娘的後面,一記榔頭敲到房東大娘的的後腦時,溫熱的血點噴射出來,但沒有像小說中那樣腦漿飛濺。
人的頭蓋骨還是很結實的。她向前撲倒在地上,居然還有意識,老張有點沮喪,上去用腳替她翻了個身,她眼睛瞪得很大,嘴唇顫抖,老張趕緊拿出衣物,塞進她的嘴巴,然後從後面勒得死死的。
房東大娘試圖大喊,但是只發出了零碎的嗚咽聲。不知什麼時候,饕餮悄悄的站到了老張後面,它仰頭看著老張,老張蹲下撫摸它的鬃毛,它享受的用碩大的頭顱在老張胸口摩挲著。
老張把房東大娘拖到了地下室中,畢安和范無站在門前看著這一幕,靜靜的,在老張重新進入地下室後,畢安開口了:「他的速度很快,都到了這一步了」范無點了點頭,那男子還有那房東大娘,都是無意間闖入的,卻剛好撞上了老張蓄謀已久的計劃。
房東大娘頭上流出了鮮血,饕餮爬過去舔了舔,「味道好嗎?乖乖」老張開口問道,饕餮興奮的搖著尾巴,這是他的尾巴比任何時候都歡快。
&不能吃太多,乖等一會,至少得三個小時候你才能吃」老張拉開了饕餮,女人和男人不一樣,不需要加工,可以直接給饕餮吃,饕餮跑了出去,在地下室里趴著休息,等待著下一頓的盛宴。
&是得洗一洗,才更好吃」老張費力的把房東大娘抬高,讓她的屁股坐在砧板上面,房東大娘醒了過來,她的頭很痛,在她眼前有一個蒙著面的男人「你,你是誰!房東大娘顫顫巍巍的說道。
老張沒有回答房東大娘的話,而是脫掉了眼前這個女人的褲子,沒想到她的皮膚還不錯,只是贅肉甚多,那裡想必也不經常打理,亂糟糟的一蓬毛散發出難聞的尿騷氣味,老張不由的避開。
&要幹什麼」房東大娘有些緊張,難道是要對她干那事,恐懼減少了一點,房東大娘心中還隱隱有些期待,她寂寞了太久了。
但是讓她沒想到的是,眼前的男人用榔頭輕輕在女人膝蓋那裡敲了敲,這可和房東大娘想的不一樣,「痛啊,痛啊,你要幹什麼」
老張沒有搭房東大娘,掄圓了榔頭,一下敲碎了大娘的膝蓋骨。大寧難以置信的看著凹下去的一塊膝蓋,鈍器造成的劇痛通常要比那種銳器刺入人體的痛感傳遞要稍慢一些,老張放下了榔頭,兩隻手牢牢按住了她。她開始猛地劇烈的掙扎,額頭上浮現出豆大的汗珠,腦袋大幅度的搖擺,好像一點都不擔心脖子會一下子折斷,房東大娘沒了力氣喊,目光裡面只剩下「讓我活下去」的乞求。
&要幹什麼」老張有些不滿,又是一記耳光甩在房東大娘的臉上。剛才老張居然看到,房東大娘在咬著自己的舌頭,想結束生命。生氣的老張口扯著大娘一縷頭髮,慢慢加大拉扯的力度,慢慢的……大娘的頭已經彎到了極限,老張突然發力,頭髮連著一塊頭皮被撕了下來。「
唔!!!!唔!!!」房東大娘從洗手台上滾落下來,在地上瘋狂的抽動。老張
六十七 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