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坐過過山車,但是我能想像那些瘋狂的人,一路狂叫著,從最低處升到最高處,然後從最高處,「嘩」一下衝到最低處。
但我隔壁的兄台不同於常人,他坐過山車時,只有最高處,卡在最高處狂叫。
都快過去半分鐘了,那男的一直在哼哼唧唧,簡直沒完沒了,這得裝一拉罐才能叫這麼久吧。
或者說,隔壁那人是才從監獄裡逃出來的強女干犯,走到這如同春天一般的大學,情不自禁地想起了逝去的歲月,感到已經無法挽回,乾脆回到牢裡再過一段好日子。
於是,他又干起了老本行?
我的腦子突然嗡了起來,敢情這次還是下藥吧,難怪空氣里的味道這麼特別。
這樣一想,我又仔細地嗅了嗅空氣里的味道,簡直比趙忠祥一句「又到了交配的季節」還管用,連我都給迷惑住了。
上與不上,突然成了一個問題。
我想起某一次欣賞島國動作電影時,老頭子冷幽幽地站在我身後,陪我看完了一部完整的公交xx。
「現實里,你願意和這麼多人一起共享嗎?」
我搖頭,說,「如果我是場中唯一的男人,我會考慮一下。」
老頭子點點頭,帶著讚許的神色,走了。
情急之下,我突然阻止住她的動作,喘著粗氣說,「有套嗎?」
「沒……不用了,我沒病。」
「不行,我有點病。」
「啪」一個耳光,扇了過來,「有病你不早說,老娘剛才舔都舔了,你現在才說你有病!」
我看著她赤果的身子,心裡有了想法,默默幫她把衣服穿好。
半分鐘後,我從廁所里走了出來,並且將門虛掩著,然後若無其事地回到了我們班的包間。
至於那姑娘,就先讓她在廁所吐一會兒,畢竟被人摁住打,不是一件容易扛過去的事兒。
回到包間,微微掃視了一番眾人,發現人員有些變動,出現了一些新面孔,同樣也少了一些面孔。
一打聽才知道,我們班有三十幾個人,一共開了兩個包間,剛才我作自我介紹時,只有這一邊的人知道。
至於另外一邊,我們的班長已經代我做了自我介紹,這一點我可以清楚地感受到。
因為我一坐下,就有男同志吆喝我去玩遊戲。
我欣然同意,和眾人一起圍坐在一張桌子周圍。
算上我,一共八個人,五男三女,班上一半的男同胞都坐這兒了。
女的裡面有李思雨,凌瑤,還有另外一個大美女,不知道名字,但是看姿色,幾乎和李思雨不相上下了。
遊戲發起者是董存輝,一個看著有些財氣的男同學,這一點從其他四位男同學唯馬是瞻的眼神可以肯定。
富二代走到哪兒都吃香,而有些人走到哪兒都只能吃翔。
簡單的幾句交流後,我認識了一遍幾位新同學,除卻那位美女的名字,於荷以外,其他的人,我又花了幾秒鐘去忘記。
「那就這樣分組吧,王昊和李思雨一組,畢竟他們是兄妹……」
所有人都看向我和李思雨,我能感覺到他們,是他,不是她,的眼神微微變換了少許,那種敵意,似乎降低了許多。
但是嫉妒卻是沒有少的。
人比較多,分為四組,這樣玩兒比較快捷,眾人都無異議。
另外值得提起的是,於荷和董存輝一組,兩人似乎之前就有點曖昧,坐在一起時,動作親密,而其他人卻又視而不見,全然沒有看我時的嫉妒。
我想,這******問題就多了,一下子,關於人生的各種倫理問題撲面而來。
得理一理,我坐在一邊,靜靜看著眾人的骰子遊戲,一言不發。
「哈哈,又是你們喝!」
於荷一組又贏了,她指著李思雨笑道,李思雨氣鼓鼓的模樣,仰頭就幹掉一整杯。
我沒搞清楚遊戲規則,只知道幾輪遊戲下來,李思雨已經喝了四五杯了。
看她的酒量應該很不錯,但是她的手氣很一般,每次都是她輸,而別的組都是男生頂酒,她卻孤軍奮戰。
「你們別得意,有種我們玩兒大點,以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