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還會遁地!?」
爆炸過後,地面一片狼藉,井口大小的洞從地底蔓延出去,似乎連接到了遠方。
紫所施展的妖術,包括那塊妖異的紅色繭絲,全都消失,一切就像從未發生過一般。
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龍墜發出的攻擊傷到了紫,至於傷到何種程度,便不得而知了。
凌晨三點,回到都市。
三爺告訴我,他只是路過,恰巧碰見妖物害人,所以才毫不猶豫地站了出來。
即便如此,為了報答三爺的救命之恩,我決定請三爺在街邊的大排檔大吃一頓,沒想到三爺居然很高興的答應了。
對此,我大為疑惑,三爺似乎是李城賢身邊的紅人,又是個看起來死要面子的人,怎麼會答應跟我一起吃大排檔,於是我問:「三爺,你不是在李城賢身邊做事嗎?沒事兒往山裡面跑幹嘛?」
三爺背脊挺得筆直,說:「你別和我提李城賢,一說他我就來氣,至於往山裡面跑……我只是想回一趟師門而已。」
兩個問題我都想了解一下,說,不妨細說一下?
三爺微微嘆了口氣,說:「李城賢不是個簡單的人物,這個不用我說,你在他手下做事有段時間了,走到他那樣高度的人,心思太縝密了。」
這不等於沒說嗎?我想了想又問,「不知道三爺師出何門?」
「老九山!」三爺臉上蕩漾開來一股自然而然的驕傲之色,可是很快有萎靡下去,「可能你沒聽說過。」
這背後也有故事?
我知道三爺不會再細說了,於是把著他的肩膀,一副稱兄道弟,不醉不歸的樣子。
三爺也很應景,幾斤白酒下肚,立馬暈頭轉向,和我「狼狽為奸」起來,舌頭都大了,說話也不利索,「老王啊,你看,對面那桌那穿皮裙的妞,就她那雙腿之間的寬度,保守估計,至少五百次!」
我也喝了不少,但是腦子依舊清醒無比,三爺這話說的聲音不小,對面那妞肯定能聽見,只是三爺突然開口,對方沒有注意到罷了。
「你再看她對面那個,我雖然看不見她的腿,但是我從她面相就能看出來,她至少嘗過三十個不同的男人!」
三爺繼續抱著瓶子吹,再加上他「指點江山」的風采,活脫脫的老流氓。
我看見對面的人已經注意到三爺,只好先穩住三爺說,「三爺你看人真那麼准?」
三爺猛拍自己大腿一下,拉著我的胳膊,湊近了說:「我不僅看得准,我還能聞出來,不管哪路妖魔鬼怪,只要我用鼻子一嗅,保管連他十八輩祖宗的糗事兒都給嗅出來。」
我想了想,問了個嚴肅的問題,「三爺,敢情你這麼厲害,你聞聞我,看看我還是不是處男。」
三爺淫笑一聲,靠近我吸了口氣,沒聞出來個究竟,又繞著我嗅了老半天,還是沒有發現。
「你身上的味道太怪了,太怪了,根本嗅不出來。」三爺醉醺醺地說。
我感覺自己也是腦子抽了,居然相信三爺喝醉後的鬼話,「我說,三爺你就別吹了,你又不是屬狗的,你能嗅出來什麼玩意兒?」
三爺眸中金光大作,鬍子都翹了起來,說:「我沒吹,你敢不敢跟我打賭,我現在就示範給你看!」
「好,賭就賭!」
「你就看著吧!」三爺打了個酒嗝,搖搖晃晃地衝著之前他比量過的那一桌走去,無視那一桌子近十個人的眼神,將鼻子湊近一穿黃色吊帶衫的女同志,嗅了嗅。
「幹嘛?老不死的耍流氓!?」吊帶衫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三爺跟沒聽見一般,徑直走了回來,嘴裡還念叨著,「九二年八月份兒的貨,就是生活過得太糜爛了點,早過了保質期。」
這話一出口,對面那桌子人全不幹了,「唰」一下全站起來,我快速地數了數,一共六個男同志,三個女同志,估摸著還都是學生。
其中一位身穿黑色背心的男同志脾氣最為火爆,衝過來一把拎住三爺的領口,罵道,「草泥馬的,找死嗎?」
三爺沒還手,眯著眼睛看著黑色背心男,指了指他的臉,說,「你小子不錯啊!昨天晚上一龍戲二風,哦,還有一個是誰來著。」
我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