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這麼大的。
老女人「死」於不明aoe(範圍攻擊)後,溫麻子又衝進她的房間一通亂砸,很快又追上我們的大部隊,繼續向前推進。
匆忙之中,我問他,「那老女人跟你有仇嗎?」
溫麻子行色匆匆道:「草,那女人就是這兒的老鴇,那群小姐全是她帶著的。」
我覺得溫麻子應該不是憤世嫉俗的人,於是又問:「這跟有沒有仇有關係?」
溫麻子掄起棒球棍砸在一盞吊燈上,吊燈應聲而落,「上次溫建來這兒,她給介紹了特殊服務中的特殊服務,溫建回去之後,得了性病。」
我心頭暗罵,溫麻子這話說得太不明不白了,信息量太大,我一時竟不能消化。
「溫建怎麼說也是我親侄子,以前不敢對她動手,現在算是報仇了。」
溫麻子砸得特別帶勁兒,我環顧其他人,發現他們同樣砸得帶勁兒極了。
看來,創造與毀滅都擁有著令人瘋狂的魅力。
幾分鐘後,我們殺了個通透,匆匆上了麵包車,從容逃離而去。
在車上,我問:「找好頂包的小弟了沒?」
溫麻子點點頭道:「這事兒剛子在辦,我們下面去哪兒?」
「就近原則。」我說。
溫麻子說好,後面那幾個意猶未盡的小弟里,有人估計是砸得太帶勁兒,忽然問了句:「什麼是就近原則?」
我不假思索道:「愛最愛的人,操最近的逼。」
此人恍然大悟,一副受教了的表情,我暗自佩服自己,只聽了幾節課,居然也擁有了授業解惑的能力。
「呲!」
車停,我環顧四周,愣是沒找到任何顯眼的標誌物。
溫麻子看出我的疑惑,指著路邊的小胡同說道:「往裡面走,那下面有個大的地下室,李封在那兒開了一家地下賭場,現在這個點兒……或許還有顧客。」
我說:「不打緊,直接砸。」
眾人無異議,再次抄起棒球棍來,衝著小胡同,魚貫而入。
溫麻子點了根煙,甩了甩手腕說:「這裡面肯定有不少李封的人,畢竟是純黑產業,我們必須得真槍實彈地干一場了。」
我不動聲色,感到周圍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兒,走到胡同中間,瞧見溫麻子說的地下室入口,漆黑一片。
第六十八章不能太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