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活動了一下下,想適應一下這個小小的身體,這時過來一個跟自己長得幾乎一樣的鶿夜魔說:「趕緊過來幹活,要是被監工看見你偷懶,小心把你的皮給扒去做保險套。」
聽到這句話,猶如一個晴天霹靂正正地砸在了我頭上,讓我全身一陣發麻,這魔界也有避孕措施?不過想到鶿夜魔這一點點的身材,全身的皮還真只夠做一兩個惡鬼那種傢伙用的保險套……
要是我真的是個鶿夜魔,真的是個魔族的奴隸,我肯定立即誠惶誠恐地跑去做事,可是現在的我是拿著帥印的傳令兵,我得回魔界傳達戰鬥信息。
那個來叫我的鶿夜魔見我拿出了帥印,一時間比看見自己的老婆跟自己的爺爺在鬼混還震驚,他的腦筋開始短路,他怎麼想也想不明白這個身份地位比自己還低的傢伙怎麼可能直接為元帥服務呢?
而我已經雙手捧著塊比自己頭還大的令牌,神情愉悅地朝老森寺後山走去。
好在魔界東路大軍在邪神死後,依然還會認這塊令牌的帳,好在我沒有碰上魔界東路大軍的臨時負責人,我順利地通過了那道放了無數魔界士兵過來人界的傳送門,來到了魔界,一個完全靠著「明魔星」照耀著的平面世界。
魔界沒有太陽,也沒有月亮,只有一個固定的猶如房間裡的電燈泡一樣的明魔星一年四季地照耀著魔界大陸。
可能就是因為沒有太陽,魔界的植物沒有了人界植物的那種青翠,而多了一種人界植物所沒有的紫黑色,地面上清一色的是黑色的裸石,而我身後並不是我想像中的傳送陣。
我站著的地方除了伶仃的幾棵筆直的植物外,就是空曠的黑色裸石大地。
我知道我得先找到魔界的城市,最起碼我得先找到魔界的人,那樣我才不會迷失在這個陌生的大陸上。
我並不知道我被送到這麼一個荒郊曠野正是因為系統已經識別出我並不是魔族,如果是地道的魔族,走了這麼久了,估計已經在城市裡轉了好幾圈了,因為他們一通過傳送陣就會回到離那傳送陣最近的城市,可是我依然沒能看到城市的蹤影和其他魔族的蹤跡,要知道我可是已經走了三個多小時了,在下線前看來沒有希望能找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了,那就早點下線吧!
張仇鴻已經將請帖發了出去,兩天後就是天門的開山大典了,似乎正是為了這個原因,龍霸世將訓練的時間安排提前了幾天,也就是今天就開始了訓練。
由於我們都是習武的,特種兵的基礎訓練課程已經全部剔除掉了,直接進入了強化體力訓練,那就是跑步,腳上綁著鉛塊,身上負重一百公斤在那片還沒有建築物的平地上跑步,當然女的只不過是負重三十公斤,這就是女人的權力,要羨慕除非投胎地時候巴結下閻王爺……
雖然沉重的負荷讓自己的身體有點不聽使喚,但是我們幾個男的還是能堅持地跑那麼十來里地,當然速度絕對快不到哪去。
正在跑步時我突然感到一陣心悸,猶如一塊冰塊刺進了心窩裡,再慢慢地冰裂開來……
「怎麼了?」陸芸等人腳步聲還沒臨近,焦急的話音已經傳來。
我慢慢地站了起來,望著南方說:「不知道怎麼的,剛才一陣心疼的慌……」
幾人將我身上的負重包裹給卸了下來,陸芸蹙眉道:「老公,我們去醫院看看吧,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我輕鬆地抖擻了下手腳說:「沒有那麼嚴重,只是突然莫名的疼了那麼一小會,現在已經沒事了,大家繼續吧,那不那霸王龍又得發脾氣了。」
龍霸世由於在訓練的時候特別苛刻,而且特別嚴厲特別凶,幾個女人硬是將霸王龍這個綽號送給了他,當然作為當時人的龍霸世當然不知道自己有一個如此兇悍的綽號。
陸芸依然不放心地問道:「真的沒關係麼?」
「真的沒關係,繼續吧!」輕輕地用手划去了陸芸下巴的汗珠,我再次將卸下的負重包裹背了起來。
烈日依然高高地掛在天空中,很盡職地釋放著的它的熱量,並沒有因為我們心裡的祈禱而躲到雲層里去偷下懶,不過睜開汗水模糊的雙眼仰望了下天空,才知道不是太陽不想躲到雲層里去,實在是在萬里無雲的天空,就算能買到飛機票,也不是一時半會能找到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