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不知道冬影這小子的老爹是國家主席,你不會不知道吧?」在我點頭之際,風龍笑道:「其實說句實在話,我打小就認識一帆,以前我父親還在世的時候,我就跟我父親去過徐主席家,這一航那股高傲和頑皮勁我至今都記憶猶新啊,他是我見過的最要強的男孩,你說也對,我們是很難體會那種自己父親是國家主席的感覺的!」
我疑惑地看著風龍說:「你說的沒錯,每一個男孩內心都有超越自己父親的想法,一代更比一代強嘛,而徐一航有一個當國家主席的父親,想超越真夠他嗆的,所以他的性格有時候孤傲偏激了點也能理解,不過這個跟我們現在說的有什麼關係啊?」
「當然有!」風龍肅言道:「如果沒有生死這個遊戲,一航這小子就是一生也別想超越徐主席,但是有了這個遊戲,雖然他也不一定能超越,但是最起碼能讓他有機會做出讓所有的人刮目相看的事情。」
我心中一驚:「你是說這場虛擬戰爭?」
風龍點頭道:「這就能解釋冬影為什麼不服你了,有神州結義的事情之後,他可能內心已經服你,但是他必須強迫自己不服你,因為他不能服你!」
「這又是為什麼啊?」我皺眉道:「風龍,你能說明白點麼?」
「老大,你的智商不是一向很高麼?」風龍攤了下手說:「這問題已經很明顯了,我想冬影肯定也知道生死關係到的事情有多重大……可是現在生死中有你,徐主席和朱司令他們都一心看好你,還有他什麼事?他的報復能實現麼?」
風龍的話猶如一把鑰匙打開了我內心那關著一小團迷霧的門,我有種撥開雲霧見月明的感覺:「風龍,你這麼一說,還真是這麼一回事耶,那你的意思是我們還是該見見冬影?可是見了他我們又該說什麼呢?以他的性格如果你把剛才的那番話說出來,他肯定會惱羞成怒的,我不知道和他該怎麼溝通啊!」
說到這時,我突然發現思維不知不覺地跟著風龍走了,我都快忘了我們談的本該是什麼問題了!
輕笑了下,風龍說道:「我們和冬影見面不會溝通他的想法,更不會用現在這種方式去揣測他的心理,這樣太不尊重他了,何況我們分析得也不一定正確!」
「那我們怎麼做?」我有點懊惱地應道:「我最鬱悶的就是這種捏泥人般的活計了,輕不得又重不得的!」
「老大,你是身在廬山中啊,我們先不說見了他後該說什麼!」風龍應道:「我們先跳出來看這個問題:從神州結義你們第一次見面開始,你跟我講的那幾件事就可以看出冬影一直想出風頭,想壓壓你的氣勢,但是這很難,畢竟在遊戲裡他和你的差距不是一星半點的,那他有沒可能會換一種方式呢?」
「換一種方式?」我疑惑地看著風龍:「你是說這次事情很有可能是冬影安排的?」
風龍笑了,很詭異地笑了:「是不是他安排的我們也不要下太早的結論,何況我也不知道他這樣安排有什麼用意,還是等我們見了他之後再說吧,畢竟身為兩個幫會的老大,底下的弟兄出了矛盾,都鬧到了媒體上,雙方見個面調解一下也是應該的!」
既然風龍這樣說,那麼和冬影見一面也是應該的,而我想不到的是那個白梅小姐真的很敬業,在我和風龍前腳跨出議事廳打算去神廚居見冬影時,她後腳就追上了我們,還一個字也不說地站在我們面前仿佛受了什麼委屈樣看著我們。
和風龍相視一笑,我望著白梅說:「美麗的白小姐,請問有什麼我能幫你的麼?」
白梅白了我一眼,讓我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什麼錯事一樣,只聽她說:「我現在很難過,只想說四句話,包括這句和前面兩句,我的話說完了……」
「不是……」我苦笑著看著白梅說:「這都什麼跟什麼,別就說完了啊,什麼事讓我們的白大記者這麼難過啊?」
風龍也在旁笑道:「就是啊,敢惹我們白大記者,也不怕自己陰暗的一面被曝光?」
被風龍煞有介事和麼一說,白梅也裝不下去了:「還不是你們這兩個不負責任的,一點都不照顧下我這做記者的妹子,你們兩個出去製造新聞也不跟我說一下?」
聽白梅說第一句話時,我和風龍同時抽了口涼氣,我想風龍和我一樣,估計在想什麼時候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