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頭上的傷口了!」
余何聞言不由一愣,摸了摸頭自言自語道。
剛剛因為洗澡他才拆下頭上包紮傷口的紗布,由於瑞傾雪氣沖沖的走出浴室使得他都沒去想自己腦袋還有傷疤這件事。
直至現在,瑞傾雪提起這件事他才想起來。
「你不知道?」
瑞傾雪狐疑的看了一眼余何,衝著他轉了一圈後問道。
通過了解,她知道余何頭上的傷口是前天才有的,兩天的時間是絕對不可能痊癒的,而且此時連一點受過傷的痕跡都看不出來。
事出反常必有妖,恩,此時瑞傾雪的目光就跟看一個妖怪一樣。
「瑞老師,你,你能別用這種目光看我嗎?」
雖說心中也困惑無比,但余何還是被瑞傾雪這種目光給嚇到了,縮了縮脖子說道。
「你都看光了我還不許我看你麼?」
被余何一說瑞傾雪頓時不樂意了,想都沒想直接懟了一句。
然而說完這句話她就後悔了,好不容易從之前被看光的尷尬中走出來,現在她自己竟然又徒增尷尬。
「行了,你先回去吧。記住,今天的事情半個字也不許說出去。」
瑞傾雪俏臉通紅的看著余何,無比嚴肅說道。
說完她便轉身回到了臥室將門關了起來,只留個余何一個無限美妙的背影。
「呼!」
在大廳中站了許久後,帶著一腔不解余何長出一口氣後還是離開了此地。
回到宿舍後,令余何更加不解的事又出現了,那便是不僅他頭上的傷口沒了。就連身上原本還有的淤青也消失了,最主要的是他的皮膚也變得十分白皙。
「這是怎麼回事?」
一屁股坐在床上,余何眉頭緊皺自言自語道。
系統:「朽木不可雕也!」
正在此時,腦中最強劍客系統的機械聲又響了起來。
「你什麼意思?不要欺負我老實就隨便罵我?」
聞言余何立馬不幹了,站起身來接連發問。
系統:「字面上的意思,還有請宿主不要輕易把自己跟老實人掛鉤,你那叫悶騷。」
「我···」
余何對系統懟的無言以對了,我了個半天就是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系統接著道:「這世上老實人並不多,只是悶騷的人多了,也都自詡為老實罷了。」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站起身來的余何氣的渾身發抖,咬牙切齒道。
系統:「我是高尚的,不同流合污,但那些卑鄙無恥下流擁有骯髒心靈的人別想用語言來威脅我。」
余何是真的被最強劍客系統懟的沒脾氣了,最終只能憤憤的坐在床上不再發言。
許久後,見余何不再說話,系統解釋道:「宿主的身體發生變化其實都是可以解釋的,一切都是因為洗筋伐髓。」
「洗筋伐髓。」
聽著系統的解釋,余何雙眼出現了一抹精光,嘴中喃喃道。
······
······
下午時光,第一節課上課之前,高三一班教室內。
「哼,一個上午居然都敢不來上課。余何,你死定了。」
徐語歡看了一眼余何的座位,見他還沒來後,心中得意想道。
學生請假一般都是先跟班長說的,然後由班長找老師批請假條。當然也不乏直接去跟老師請假的,但請過假的學生都會跟徐語歡這個班長說一下。
可余何居然沒跟她這班長說過一句,而且看瑞傾雪早上那表情也說明余何肯定沒請假。
結合這兩點,又想起昨天余何當著眾人的面飛離自己,徐語歡自然是想狠狠的報復他一番。
正想著,余何的身影便出現在了教室門口。
不知為何,在看見余何時徐語歡總覺得他與昨天不同,但又說不出是什麼不同。
「余何,你給我站住。」
見余何直接從自己的座位走過,仍舊保持著一絲理智的徐語歡徹底爆發,站起身來大聲道。
「幹嘛?」
余何轉過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