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尊嚴如狗

    夜色闌珊處,小鎮如夜姑娘一樣寂寞的可怕,但此時卻有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在垃圾堆中尋食。魚骨頭、雞骨頭想想就好,根本不可能有,窮的小鎮每天垃圾堆中只有菜葉與少許油星,飯粒那是一種奢侈…

    當小孩轉過頭時,一張看不清的臉爬滿了如黑蝌蚪一樣的胎記,不光全是臉上就是他那光禿禿的鴨丫也有。太嚇人了,這是一個被天詛咒的孩子。一輩子都無法抬頭如正常人一樣生活。

    剛出生被父母棄,而盲眼拾巟人撿到後幸運的活下來,也不出四年就剋死拾巟人,黑蝌蚪像一種毒素一樣會傳染給他身邊的每一人,剛開始拾荒老人全身只是起紅疹子,但以後每個月紅疹子變大一點,二年後全身開始潰爛,鎮子上的每一個人都知道後,就把他們二人趕出了鎮子。夜晚才是他活動的時候,為了生存下去,他白天躲在鎮外一個老岩洞中,就是怕別人看到他未離開再對付他。

    今天還是和往常一樣只有一些黃菜葉和少許油膩品,突然一片菜葉下露出了一團白點,他心頭一震,饅頭、還只大半個饅頭。他已經有10多天未見過饅頭了,至於饅頭什麼味更想不起了。抓起饅頭就很很的咬了下去,舌尖上傳來淡淡的甜味,緊接著又一個痛苦的表情在臉上,一下吃了明天雜辦,只要明後天沒變的太硬他就有辦法的,慢慢的把饅頭放入了懷中,回想起剛剛舌尖上的甜味,心裡如蜜一樣甜在心頭。

    天邊突然一道閃電撕破黑幕,耀眼的光芒粗暴的印在他的眼睛裡,一閉眼萬般皆黑,咚的一聲,一掙眼又是白玉茫茫。這是什麼?蛋、又好像不是、但這就是像蛋殼啊,上次他偷偷在鎮外一農家雞舍里偷過一枚。為這事那農家裡養的大黃狗追著他咬了好幾口,不是那農家知他可忴拉回大黃狗他早已被咬死了,墳頭草怕已有半尺高了,對了不可能有墳頭草,誰會為他挖吭徹墳呢?但這蛋也太大了把,什麼雞會下這麼大一個蛋呢,而且剛剛撿饅頭時又沒這蛋,如閃電一般到來、閃電、對了剛剛就是閃電一過咚的一聲後這蛋就出現了。天上、夜明珠,小孩一般都聽過天上會掉夜明珠的傳說,伸手一抱盡然如鴻毛一般輕盈,到底什麼東西這麼輕的重量,不多想抱著蛋蛋就回山洞,再用雜草鋪一大圈在上面,掩掩實實的遮蓋蛋四周一圈。


    日上三竿時,摸摸發硬的饅頭莫名的咬一下嘴角,一刻鐘後生火吃著烤饅頭喝著黃菜湯。滿足感悄然爬上心頭,日子就當如此過下去多好。

    蒙上一大塊黑布就向小鎮奔去,輕車熟路的來到那個"當"鋪中,店主是個小老頭平時還是很照顧他,一般在垃圾堆里淘到好東西都來這換點糧食。「於爺爺,我昨晚上撿到一棵夜明珠」,小老頭驚訝的回頭捂著他嘴巴,慌忙拉到裡屋輕聲道,「棄兒,這話可別亂說,小心錢三多的人知曉了」。小孩把昨晚上的事一一道來後,於老頭已知曉那不是夜明珠了,那有如三歲孩童一般大小的夜明珠,而且還不發光,還輕如鴻毛似的,只是這東西來歷也太怪了吧,關上門店隨棄兒向鎮外走去。

    剛到鎮口子上,幾個十二、三歲左右的孩子圍住了他們,「二蛋這個小乞丐還沒死,我娘說他是天棄兒見到不打死會被老天爺懲罰的」,「上,用石頭砸他,我爹說不能碰他身體」。於老頭在一旁勸架就像秀才遇見兵一樣,沒有任何人站出來幫他敢走這幾個孩子,越來越多的人加入,混亂中於老頭被人推倒在地,人性在此刻扭曲成鬼畜一般,旁觀者也加入其中,幫老天爺懲罰兇手已成至理。當天棄兒已無氣息時,所有人心裡的鬆了一口氣,終於打死了他。再也不用怕詛咒了,大人們用繩子捆綁天棄兒拉回他那個山洞裡,像丟垃圾一樣丟在那雜草中。大火漫延在洞中,仿佛只有化成材炭才可還世間一片乾坤。

    當濃煙與大火在洞中咆哮時,天棄兒的血液染紅了雜草,也染紅了那蛋殼,山風惚惚的來,夜雨嘩嘩的下,洞內一片光搖搖晃晃的籠罩方圓五米之地。

    "這是哪裡?為什麼頭痛欲裂,這個人是誰?天地間為什麼有這麼多其它元素,這些也是魔法元素嗎?為什麼我未成年就破殼而出了,」天還是這天,但這地還是哪地嗎?腦子裡好亂,我要沉睡一下。

    宇宙最混亂處,一個小男孩慢慢的甦醒過來,「這是什麼地方,難道是陰曹地府,我己經死了嗎,對面那片光又是什麼,」天棄兒起身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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