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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們,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我臉上有花嗎?」
夏南正在高速嗑瓜子,一個男的在旁邊死盯著你看,你能受得了嗎,不上去尅他都對不起組織,對不起人民群眾。
修煉辟邪劍譜之後,夏南的速度得到了整體的提升,不僅行動的速度更快,出招的速度更快,連嗑瓜子的速度也變快了許多。
才剛剛坐下來,抓了一把瓜子,這才沒過多長時間,桌子上已經堆了一堆瓜子皮,看著挺震撼的。
「兄台,你好牛比啊,竟然會這一手絕活,這無論去哪裡吃宴席,都可以吃回本,陪不了啊。」
那人向夏南一伸大拇指,讚嘆道。
一邊往外快速噴吐瓜子殼,夏南一邊淡淡的說道:「我也就這一點本事,不登大雅之堂,比不了你,穿的是大紅袍。」
「對了,哥們,你混哪裡的?」
宋甲是一名文官,他是根正苗紅的文進士出身,在五十出頭的年紀,可以穿上一身大紅袍,算得上前途無量了,實際上,自己有苦自己知。
如今的宋甲,別看品級高,卻並無實權,屬於高層中的邊緣人物,幾乎被文管系統排除在外了。
若非如此,宋甲來參加壽誕,也不會這麼淒涼,一個人占一桌,也沒人來和他說話,和他交流。
夏南坐過來,宋甲只看一眼,就知他不是文管系統的官員,年紀太小了,十四五歲的三品高官,大明國還沒有過。
再看夏南的言行,也不像讀書人,文官里雖也有文流氓、文痞子,但是,他們在罵人或者耍無賴的時候,往往也掉書袋,很有特色。
夏南說話,或許稱不上粗鄙,卻也樸實易懂,充滿一種隨意和不羈的味道,宋甲懷疑他是宗室子。
文官和武官,天生是死對頭,從來尿不到一個壺裡,宗室人就不同了,或許忌憚於皇帝的想法,文武官員不會和宗室子弟走得很近,卻也不會如避瘟神,見面就不對付,吹鬍子瞪眼的。
宋甲一個人待著,正好有點無聊,見桌子上坐過來一個人,不禁生出點好奇心,想要研究一下,如果可以交流一番,也很不錯。
他想不到夏南問的如此直接,無奈一笑,勉強說道:「你知道德王嗎?」
「德王?誰啊?」
夏南一愣,嗑瓜子的動作停了下來,仔細想了一想,仍然想不起來。
宋甲這回來了一點興致,他好為人師,搖頭晃腦的講解說道:「在當今皇上尚無子嗣之時,曾從宗室里過繼了一子,便是今日的德王,當時是當作預備太子來培養的,後來皇上有了梁王,才又將德王給退了回去。」
當宋甲說到梁王的時候,夏南的目光微微一凝,不過他的情緒控制的很好,沒被人發覺。
說起梁王,或許還和夏南有點關係,但他也不太確定。
堂堂梁王,最有可能的登臨太子之位,並接任皇位的大人物,與夏南能有什麼關係呢。
這其中的關聯,與夏南曾經的未婚妻朱彬有關係,朱彬死活不願履行和夏南的婚約,除了嫌棄夏家家道中落之外,與朱家的野望也大有關係。
夏南在朱府曾聽下人傳過,朱彬的父親想將朱彬送給梁王為妃子,做不成正室,做一個側室也可以。
梁王很有可能成為大明國的下一任皇帝,嫁給梁王為妃子,即使成為側室,等梁王成為皇帝之後,也可以升為貴妃,高高在上。
朱家的生意做得很大,是京城眾多商家之中,最上一層次的,即使還可以進步,餘地也不大了。
朱家缺的是權,如果朱彬最終成了貴妃,朱家就是皇親國戚了,對於朱家權勢的提升,大有好處。
朱家有這種野心,有這等謀劃,怪不得看不上夏南,為了悔婚,直把夏南往死里整。
儘管這事只聽了一耳朵,夏南卻記在心裡了,目前沒那個能力,不能輕舉妄動,一旦力量足夠了,這個仇一定要報回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太監報仇,二十年也可以,若梁王不牽連在內倒還罷了,如果真有他的份,夏南也絕對不會客氣的。
「原來還有這等秘辛,哥們和德王有什麼關係,莫非是在德王府任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