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了。
陳勇信可以肯定這歸功於一枚神奇的戒指,而且這枚戒指里還有本絕世武功秘笈,《大日紫氣》!
森林,當陳勇信睜開眼後,就有些上氣喘不上下氣,呼吸頗為困難:
「啊,這裡竟然沒有霧霾,受不了啦,不行,得來口汽車尾氣,提提神!」
在現代,他是低學歷、無後台的三十歲青年,恍如鹹魚難以翻身。不過,現金有了這枚戒指,還有大日紫氣經,人生必然精彩萬分了。
正當他好奇環顧四周,心裡琢磨這是哪兒時,耳畔忽然傳來一道男人的聲音:
「哎,師傅,弟子無能,罔顧您的諄諄教誨,沒有認真習武,現在連寺廟都給土匪強占了,師傅,天下之大,我又該何去何從呢?佛主,請您為弟子指明方向吧。」
語氣低沉,頗為無奈。
「咦,聽聲音好像是個多愁善感的和尚呢,不管它了,先問個路!」
打定主意,陳勇信就朝那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來到一條小溪邊,陳勇信忽然就給一道強光晃得睜不開眼:
「我靠,好大一個燈泡啊。」
雙目漸漸適應光線,陳勇信適才發覺那道刺目強光居然來自一個碩大的光頭。
這光頭身上還穿著土黃色的僧袍,印證了陳勇信先前的猜想。
陳勇信吊兒郎當的走到這和尚身後,便喊道:
「喂,和尚,這什麼地兒啊?」
驟然聽到陳勇信的聲音,這和尚頓時回頭看來,眼珠子最後落在陳勇信的光頭上,面色茫然地道:
「施主,您何以奇裝異服,可是剃度出家的僧人?」
光頭?
陳勇信啞然失笑,又摸了摸自己的圓頭,他這髮型是在街邊花了六塊錢剃的,同和尚渾然無關。
凝視著眼前白白胖胖的和尚,陳勇信就覺對方明亮的眼睛清澈無比,顯見其是個心地善良之輩,心裡也放下了戒備,爽朗的笑道:
「我叫陳勇信,還未請教大師法號呢?」
和尚也笑了笑,合十沉喧道:
「阿彌陀佛,小僧永寧,見過陳施主了。」
略頓,手指向不遠處的巍峨大山,道:
「此地名為花溪山,貧僧就在山上的白馬寺修行,這條小溪就叫花溪村。」
話到一半,永寧和尚就滿臉落寞,又垂頭喪氣地道:
「哎,小僧適才打了誑語,我已不在白馬寺修行了,那裡給群土匪鳩占鵲巢了,陳施主,您可千萬別去花溪山了,那群強盜殺人不眨眼,視人命如草芥…」
聽到這些勸誡話,陳勇信整個人就愣住了。
「土匪?難道這還真是古代,嘿,老子發達了!」陳勇信目爍精光,眼眸里閃過一絲貪婪及野心。
如果此地真乃古代,那他隨便順幾件花瓶字畫帶回現代脫手一賣,那都是價值不菲,再不濟弄些土貨、野味,最好弄只憨態可掬的大熊貓,賊值錢了。
「嘿嘿。」陳勇信及其猥瑣的笑了。
而永寧和尚看見陳勇信有些神色癲狂,一雙清澈的眼睛好奇地打量著他,費解道:
「陳施主,不知您為何發笑?」
陳勇信忙收斂回笑容,狡黠地道:
「大師,不瞞你說,我也是和尚,貧僧自東土大唐而來,將去西天取經,哪知山高林密,一時迷了路,還望大師告知貧僧此地何名啊?」
永寧眼神閃過一絲驚訝,又和藹得笑道:
「哦,原來你也是我佛門子弟啊,不知勇信大師在那座寺廟清修?」
「誒,好狡猾的和尚啊,還拐著彎試探我,也好,老子忽悠你!」陳勇信心忖一句,心裡又有了計較。
就見他也學著永寧有模有樣的雙手合十,道:
「阿彌陀佛,小僧來自天龍寺。」
聽到「天龍寺」三字,永寧便滿臉驚訝地道:
「啊!天龍寺!原來勇信大師是天龍高僧大德啊!」
天龍寺?陳勇信完全是滿口胡謅,他哪兒曉得什麼天龍寺、地虎寺的。
但見他笑眯眯的將計就計說道:
「不敢當,佛說眾生皆平等,出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