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後,陳少就真的打給自己的哥哥光頭了,不過他們說的話,她還是照樣如墜迷霧,說什麼陷阱已經挖好了,只等老虎自投羅網了。
剛剛還說要打狗呢,這會就變成打老虎了,可真是奇怪啊!
當然,除了他打出的電話,還有打進來的,不過陳凌都是發出像是和她做那種事情時候的聲音,「嗯嗯哦哦」的一番便掛上電話,讓她感覺莫名其妙,一頭霧水。
「陳少,今晚你到底在玩什麼呀?嫂子都被你搞得糊裡糊塗的!」齊冰清柔柔的依偎著他問。
「剛剛玩了一出關門打狗,現在正準備去玩瓮中抓鱉!」陳凌笑著站起來道。
「嗯?你剛剛不是說的老虎麼?怎麼這會又變成鱉了?」齊冰清疑問道。
「對,是老虎,白色的!」陳凌忍著笑意道。
「那好不好玩啊?帶嫂子一起去吧?」齊冰清央求道。
「可能不行啊,這頭老虎很兇,你不會喜歡的!」陳凌為難的道。
「哦~」齊冰清微微失望,然後又問:「那今晚還來我這兒嗎?」
「打虎是很費力氣的,估計我收拾完這頭老虎,就沒有力氣來收拾你了!」
「你壞死了!」齊冰清有些不依,臉紅紅的嗔怪一句,又湊到他耳邊柔聲的道:「其實,你只要能來就好,不是回回都得動粗嫂子才高興的!」
陳凌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那讓嫂子香一個好不好?」齊冰清柔柔弱弱的要求道。
陳凌失笑,把臉湊過去。
齊冰清卻沒有吻他的臉,而是吻到了他的唇上,而且一吻上後就仿佛粘在那裡脫不了似的,甚至還主動又熱情的送上了小****。
陳凌也情不自禁的回吻她。
兩人一吻起來,這就纏纏綿綿的難分難捨。
到了動情之處,齊冰清更膽大妄為的把小手撫到了他的小腹上,而且有往下侵犯的苗頭。
這女人太火熱了,就像是新鮮出鍋的麻辣燙一樣,陳凌怕自己再不走的話,就忍不住要開吃了,所以心有不忍,但還是輕輕的推開她。
「嫂子,今晚真的要去狩獵,不能那個了……」
「那好吧!」齊冰清只好悻悻的住了手,但仍不忘叮囑道:「下雨了,記得要帶雨衣,濕身事小,痳病就事大了!」
「嗯嗯!」陳凌點頭。
「還有打虎的時候要小心,不要老虎沒打著,反讓老虎把你給吃了!」
「好,我曉得!」陳凌再點頭!
「還有……」
「嫂子,你還讓不讓我走了!」陳凌無奈的道。
齊冰清失笑,輕拍他一下,「好吧好吧,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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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姨掛斷了老一的電話後,帶上了袖珍耳機,與幾名領頭手下開啟了多方通話。
「出發!」白姨一聲令下,八百多號人馬就各自上了麵包車,中巴車,商務車,轎車……分成五路退去。
這場面很壯觀,動靜也很大,但是在這荒無人煙的荒郊野地,也沒人注意。
離了山林,進入車水馬龍的大道,這些車就不再扎眼了。
白姨雖然是這次行動的最高指揮,但她也身先士卒,領著一路人馬朝悄悄的駛往義合幫的一個地下賭場。
做為一個相對富有的大城市,深城已經擁有了一個繁華城市該有的一切。
豪華的娛樂場所,隨著經濟的繁榮,如雨後春筍般生長起來,夜總會,酒吧,ktv,休閒吧,充斥了這個城市的各個角落。
七零後,八零後,九零後,甚至是二零後在這裡縱情聲色,快樂而頹廢地玩弄著自己或他人的青春。
大眾夜總會,這個名字不錯,意簡言駭,讓人一看就知道屬於大眾消費的那種。
時已近寒冬,天寒地凍,夜總會的暖氣供放,使得裡面溫暖如春。這方便了不少美女,可以在這裡盡情地著夏天才能穿的性感暴露裝,當然,也方便了不少男人。
龍泰沒有出事的時候,白姨很喜歡來這裡,因為這裡除了有美女,有帥鍋,還有更刺激人心的事情,那就是賭博。
這個夜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