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們的口供
有的時候,世事就是這樣,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卻成了蔭。
蜂后那邊幾乎是全體出動,至今仍沒找到向斯平等人的下落,陳凌這邊呢,消息中午才散發出去,晚上就有了回應,而且一報就一個準。由此可見,人民群眾的力量是何等強大。
小姐確認了陳凌從蜂后那裡拿來的幾張照片上的八人正是她們接的一撥客人,陳凌自然喜出望外,趕緊的問:「你們知道昨晚那個地方在哪嗎?」
然而,這話卻讓小姐們面面相覷,久久答不上話來。
陳凌疑惑的問:「怎麼了?」
四女中一個年紀稍為大點的女人道:「我們一上車,那司機就用黑布把我們的眼睛蒙上了,到了之後才拆開來的,然後走的時候,又給我們蒙上,神神秘秘裝,裝神弄鬼的,一看他們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另一個挨了打,嘴角有顆美人痣的女人也憤憤不忿的道:「他姥姥個過期咪咪的,我只不過是看他們人這麼多,其中還有兩個洋鬼子,心裡害怕,說了句我不想干,立即就扇我幾大耳光,要是落到老娘手裡,一定要讓他知道菊花為什麼那樣紅。」
四人中一個比較豐滿的女人也忍不住了,張嘴道:「就是,這些人簡直就是禽獸,仿佛上輩子上上輩子都沒見過女人似的,那個狠勁,真箇恨不能整個人都鑽進老娘肚子裡去一樣。」
那個一直沒說話的瘦削女人終於開了腔,不屑的道:「可是我昨晚看你叫得很爽啊!」
豐滿女人臉上窘了窘,吱唔道:「老娘是痛好不好,痛都不興叫一下啊?」
僱傭兵,平時都很少沾葷,好不容易忷一回(肉),自在如饑似渴如兒狼似虎,這並沒有什麼好稀奇的。
陳凌見幾個女人說了半天,始終都說不出那是什麼地方,不由有些頭痛,於是問道:「那個地方是什麼樣的一個地方,你們總該知道了吧?」
年紀稍大的女人道:「像是一個地下室,要下長長的樓梯,裡面有股子霉味兒,好像很久沒住人似的!」
陳凌等了一陣,發現另外三個女人沒話說,不由就問:「沒有要補充的嗎?」
那個豐滿的女人想了想道:「我只知道要去那個地方,必須經過叉香(雞),還得經過養豬場。」
另外三個女人很好奇,不由就問:「你怎麼知道?」
豐滿女人很得意的挺了挺碩大的****,「你們都說我胸大無腦,這回不夠我聰明了吧!告訴你們,我是聞出來的,去的路上,我聞到了叉香(雞)特別的香味,之後又聞到了豬屎味,那股豬屎味一直持續了五六秒那樣子,所以必定是經過養豬場的。」
年紀稍大的女人嗤之以鼻,「切,有什麼了不起的,除了知道吃就知道拉。」
經她這麼一說,那個瘦削的女人也想起來了,「車子好像好經過工業區,因為到中途的時候,有很大股子塑膠味,還有大型機器的轟鳴聲。」
陳凌點點頭,見沒人再說什麼了,又問道:「那你們記得從出發到地頭,總共需要多長時間嗎?」
年紀稍大的女人道:「大約一個小時那樣子,最後那段路有些顛簸,而且是往上走的!」
陳凌還想問什麼的時候,晏曉桐卻把他拉到一邊,低聲道:「師弟,怎麼該你聰明的時候,你反倒糊塗了,你跟她們廢那麼多話幹嘛啊?」
陳凌沒反應過來,問:「不問她們,怎麼能找到那個地方啊?」
晏曉桐看他一眼,有些幽怨的道:「要是剛才我那個你的時候,你能這麼糊塗就好了!」
陳凌微汗,怎麼說著說著又扯那上面去了,要是我剛才真的裝糊塗讓你給上了,那我恐怕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呢!
晏曉桐接著道:「要找到他們的落腳點那還不容易,不是有個司機嗎?那個癩痢輝不是有他的電話嗎?打個電話把他引出來,然後揍他一頓,讓他給帶路不就什麼都結了!」
陳凌苦笑,他還以為晏曉桐能想得出什麼好主意呢,原來是這個,於是就道:「那你打一下試試。」
晏曉桐這就向癩痢輝要來了電話號碼,撥打起來,結果裡面卻傳來:「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晏曉桐頹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