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鮮血卻沒多少興趣。
也只有渴血魔族,才會用這種無時無刻不散發出血腥味的血槐木製造器具。
「大人饒命…大人……」牛剛渾身哆嗦起來,宛如抖篩糠似的,恐懼無比。
想要求血弈饒恕他這一次,卻已經晚了,逐漸感覺身體虛弱無比,鮮血被血弈抽乾。
不多時,一尊戰聖武者化作乾屍,嚇得在場十幾名戰聖魔族不寒而慄。
「沒腦子的廢物!」血弈罵了一聲,把從牛剛身上抽取的鮮血收入儲物戒指內,環視帳篷內的眾將。
半晌後,開口道:「退咱們是不可能退,放棄這次機會,就永遠沒有拿下龍山城的機會。」
「龍山城的實力你們也看到,有那尊白袍武者統帥,哪怕是殘兵敗將都能發揮出很強的實力,讓咱們沒辦法攻破城牆。」
「你們可有什麼辦法?」
聽到這話,一眾武將才敢開口,小心翼翼的提出自己的建議。
不過大部分建議都是老調重彈,什麼堅持住就是勝利,加大攻城力度。
聽了半晌,血弈也看出這群武者根本沒有什麼獨到的見解,冷哼一聲嚇得這群武者不敢再說話。
「一群廢物,我就知道你們沒有什麼本事,我已經通知了血牙大人,他會召集領地內的軍隊趕來。」
「你們需要做的只有守住營寨,只要守住營寨就是勝利,如果連這一點都做不到,那就可以去死了!」血弈冷聲道。
聽到這個消息,眾人的眉頭舒展,心情也好了許多。
攻城,他們實在是沒有膽子了。
血弈麾下實力最強的,便是兩隻比蒙巨獸,現在一死一重傷。
這些武者已經喪失面對李元霸的勇氣,也沒有什麼進取心。
他們不是渴血魔族,哪怕表現的再好,再拼命也不可能得到血牙的重用,更不可能擺脫奴隸的身份。
既然如此何必拼命,能安逸的活下來就行,甚至有人心中暗自期待陳慶之能夠臨陣擊殺血弈。